“辰哥哥,看,傾兒沒有騙你,我真的是大燕的六公主,傾兒可以幫你的。”傅韻傾走過來的第一句話便是證明自己的份,以便在周生辰面前駁回好。
前幾日在池塘邊,他們之間并不那麼愉快,甚至讓彼此間愈加生疏了,其實也一直是那般生疏著,只是自己心里不舒服罷了。
只不過這話在別人聽來,卻是多了幾分炫耀。
的話,周生辰只是抬頭示意了一下,并沒有過多的表示,因為不在意所以本沒有放在心上。
想要見的人沒有見到,相反,不想見的人卻總是時不時在自己眼前晃,這讓他十分的不悅,以茶代酒,拿起茶杯將杯中水一飲而盡,這才覺得順了氣。
第六天,自從年前那日見過后便再也沒見過,他說過會等,等到愿意說出自己份的那日,可是等待是漫長的,心魔作祟,這些日子他過的并不好,若不是每日有人以拜年的名義上門,消磨時間,也許他會過的更不好,起碼這樣的忙碌會讓他忘記時間。
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會想,想見,想著這次會不會再次失蹤,時間會不會比半年更長?
就如傅驚塵對他的了解,周生辰對于信任有種偏執,他不會輕易選擇相信,信了便不會輕易懷疑,傅驚塵猜的沒錯,那日見過后,他沒有派出一個人去打聽的份,他在等,一直在等。
“辰哥哥在想什麼?見到傾兒不開心嗎?”周生辰心不在焉,傅韻傾遣走和他并排坐著的伙伴,在他邊坐下,榭兒站在一旁,其意思再明顯不過不讓人靠近。
親自提起酒壺,為他斟滿一杯,放下酒壺時,愁容攀上臉龐,“辰哥哥不想見傾兒,傾兒卻掛念已久,在皇宮,心早就飛到辰哥哥邊,只想時時刻刻陪在辰哥哥邊,辰哥哥不高興是因為傾兒的公主份而不高興嗎?”
“沒有在意,何來的不高興!只不過日后還請六公主直呼雅臣的名字,辰哥哥這樣的稱呼,雅臣承不起!”周生辰語氣平淡,沒有半點波瀾,只往倒的那杯酒瞧了瞧,沒有拿起來的意思,還是拿起旁邊的茶杯。
幾句話將兩人之間的關系拉到太平洋,傅韻傾就是想拉近,跳海都是不行的。
“辰哥哥果然是在怪傾兒向你瞞份,可是傾兒是公主不好嗎?不管辰哥哥想要什麼,傾兒都會盡力幫你的,也許會很困難,但是傾兒總是有辦法……”
“我想這樣的話,六公主以后還是不要再說,有心之人聽去,好像是雅臣要做出不利于大燕之事,如此罪名,雅臣擔當不起!”
傅驚塵沒想到自己這樣的話在他聽來卻變了另一個意思,以為他是在生氣,故意曲解,有心想要解釋。
“辰哥哥,你知道傾兒不是這個意思,不要這樣同傾兒講話,好嗎?你這樣,傾兒會很傷心!”
周生辰長嘆了口氣,他以為自己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可好像還是不明白,始終是自己礙于,說話了些。
“六公主,您是燕王疼的公主,份高貴,雅臣從未有過逾越之心,若是雅臣做了什麼讓公主誤會,在此雅臣道歉。”
他說著站了起來,彎腰作揖,這是真正意義上的致歉,只為了和扯清楚關系,讓看清事實,不然放在平時,他不是會輕易低頭之人。
在此聽到這樣的話,傅韻傾似乎有了些免疫,并不像上次那般歇斯底里,可這不代表心里會有多舒服。
“你這麼做,都是因為姐姐,是不是?”
這是傅韻傾能想到的唯一的借口,除了那個人,想不到還有什麼理由他會拒絕自己,是大燕的公主,擁有讓無數人羨慕的出,平日總會有許多男人會上來。
可都不喜歡,這些男人太過弱,沒有自己想見到的男子漢的氣概,唯獨他,他總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在人群中,他是那樣閃耀奪目,是那樣特別,冷冰冰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想去征服。
第一次見到,便認定這是屬于自己的男人,無論如何,想方設法,都要得到他,是姐姐又如何,他又如何,只要自己他,他就是屬于自己的!
周生辰沒有回答,他只瞥了一眼,這樣的事在他心里很重要,除了,沒有人有資格去聽。
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傅韻傾氣急了,口劇烈的起伏,“份,這只是你的說辭罷了,如果的份也是……”
“六妹。”傅韻傾差點將傅驚塵的份口而出,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傅韻念帶著宮憐兒過來,巧合的阻止,也巧合的替傅驚塵瞞份,盡管只是暫時的。
而這一切,一旁的傅驚塵是無法預見的,可心中總在不經意的時候閃過一慌張,大概是預見了今天的結果。
“五姐。”
怎麼來了?看一雙眼睛都放在辰哥哥上,難道也對辰哥哥……
“怎麼,姐姐也認識辰哥哥?”心下雖這麼想,可眼下還不便表現出來,沒想到除了傅韻宜,又多出來一個,完的男人了香餑餑,們這幾位公主倒是要費心思來爭奪了。
那又怎樣,已經認定這個男人,不管是誰,都別想將他從自己邊搶走!
只是這下子問題卻是來了,和傅韻宜一樣都是深得父王寵的公主,相比之下,自己反倒沒了優勢!
雖然他上說看不上公主的份,可只要和公主聯姻,后面的好是接踵而至,擋都擋不住,不相信他想不到這點,更加確定他不會就這樣拒之于門外。
他的野心,別人看不見,卻是看的一清二楚,十分確信!
而且,和這兩位姐姐相比,傅韻傾覺得自己有備們所沒有的,而且們永遠都學不來,那便是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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