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在小聲的嘀咕什麼呢?”傅悠然循聲而來,知道傅驚塵回到宮里,迫不及待就趕來了,連手上的書柬都來不及放下,匆匆而來。
“二哥。”再沒有比見到傅悠然更讓傅驚塵高興的了,推開傅韻傾,迎了上去,如普通妹妹一般,雙手纏上傅悠然的雙臂,許久不見,想念的。
“二哥,你怎麼還是老樣子,來見我手里還拿著書柬,看來還是我這個妹妹在二哥心里沒有地位,還不如書柬重要!”
傅驚塵一如鄰家小妹般的撒,傅悠然十分用,寵溺的著的腦袋,“宮中哪位娘娘不是為了爭奪父王的寵而爭得頭破流,偏偏是你,居然跟書柬爭寵,真是人怪都怪不起來!”
“哼!二哥居然將我同那些人相提并論,在你心里,我就那麼不堪?”傅驚塵撅起小,像是個在等待哄的孩子。
“我可沒這麼說,這些話可都是你自己說出來的,如此妄自菲薄可不好,顯得過于謙虛了!”
傅悠然也故意同傅驚塵打趣,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斗,哪還有一點皇子公主的樣子,也正是因為同樣的這份灑和不在意,才讓這兄妹二人走的最近。
“看二哥這張利,日后要是再有人說二哥不善言辭,我可不依,定然要當眾揭穿,讓眾人見識見識二哥這張利!”
“你呀!”傅悠然手輕輕刮過的鼻子,“要比利,在這宮中還有誰比得過你,半年不見,你這張是越發厲害了!讓二哥好好看看,半年的時間,看看我的好妹妹變漂亮了沒喲!”
說著,傅悠然低頭左看看右看看,傅驚塵也配合的在他面前,轉圈,上還是周生辰親自為挑選的那套白衫,純白的披肩,襯托著白皙的皮愈加好看了,上與世無爭的淡雅和俗更是顯現,眉梢間更是著點點,仿若胎換骨了一番。
“怎麼樣,檢閱完了嗎?可還讓二哥滿意?”傅驚塵笑著道。
傅悠然笑著頻頻點頭,“滿意,非常滿意,是變漂亮了,氣看起來好多了,看樣子這半年你的日子過的不錯,我這個當哥哥的也就放心了,不過就是這張,還是一不變!快說說,這半年都跑哪兒去了,一封信沒有,難道忘了這宮中還有人記掛著你嗎?”
這件事說起來,傅驚塵也滿是無奈,信,不是不想寫,只是在山上忙著練武,連時間都忘了,哪里還記得在外面待了多久,就更別提寫信的事兒了。
滿懷愧疚的撓著腦袋,剛張想解釋,傅韻傾也靠了過來,“就是說啊,剛才我還在問姐姐這半年去哪兒了,姐姐一個字未提,現在二哥來了就好了,姐姐快告訴我們,這半年姐姐都去了哪兒,遇到什麼人,發生什麼好玩兒的事兒,有什麼好吃的……總之,姐姐快把外面的新鮮事兒講給我們聽聽吧。”
“江山易改本難移,怕說就是你了,心里眼里就只有好吃的好玩,除了這些,你心里還裝了什麼?”
“還有辰哥哥呀!”傅韻傾口而出,說的卻是心里話,說這話時一臉的懷,笑容掛上眉梢。
這些神都是由心而發,是掩藏不住的。傅驚塵看在眼里,愁在心頭,這只能說明周生辰在的心里已經有了很重要的位置,這可是不妙。
還有口中追問的事,原本說說也無所謂,只是習武的事是一定要對保了。
“好啊,想聽故事那就來這邊坐著,讓明珠泡一壺好茶,再備上一些點心和水果,這半年的時間,我可是遇著許多好玩的事兒,要說起來可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呢,今天你們有耳福了!”
“太好了,姐姐都不知道這段日子我有多無聊,快講給我們聽聽。”說著,拉著傅驚塵和傅悠然坐了下來,把里面的明珠喊了出來,“明珠,快去為我們準備些茶水和點心。”
明珠得了吩咐就去準備了,傅悠然也來了興趣,放下手中的書柬,也打算聽聽口中的趣事。
傅驚塵清了清嗓子,要說這半年遇到最離奇的事都是發生在森林的,所謂離奇也不過是遇見些從未見到過的大熊和南飛的大雁,這些也就自己喜歡,覺得離奇,他們斷然是不會興趣的,便講了一些從茶苑中聽到的戲本子。
“要說離奇,我這段日子遇見一對夫妻,子是當地名門族的兒,而男人呢只是普通獵虎人家的兒子。一日,在山林中,男人在獵殺一頭梅花鹿的時候,一不小心將鋒利的箭到子的上……”
故事講了兩三個,講的傅驚塵口干舌燥,嚨都冒煙了,要不是孫娘娘派人來找傅韻傾,只怕還要繼續把這些故事編排下去了。
“死我了!”傅韻傾走后,便抓起茶杯一通猛喝,喝完擼起袖子去邊的水漬。
傅悠然見到變得這般隨意,不經笑出聲來,傅驚塵的作一頓,不明所以,“二哥在笑我嗎?”
“呵!宜兒變了!”
見他看著自己的手,便懂了,放下袖子,“那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傅悠然輕輕搖頭,“無所謂好壞,只要你覺得自在便好,只是不要再編排故事來哄騙人了,直接將戲本子上的故事搬來用,也太沒誠意了,也就是韻傾這丫頭書看的,被知道的人破可就尷尬了!”
無畏的聳了聳肩,“宮中能有幾人如二哥這般學識淵博,能破的人就在眼前,莫非二哥會拆我的臺不?”
“當哥哥的自不會這麼做,只是剛才在這兒的是韻傾,可是你最為守護的妹妹,連在面前也不能說實話嗎?老實代,這半年都去哪兒了?”
面對傅悠然的質問,傅驚塵本就沒有打算瞞著,只是有些事可以說,有些事還是得要繼續瞞著,這也是沒有選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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