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憑你一個頭小子能給我們什麼?”瘦猴架著大刀在傅驚塵周圍來回轉悠,來回的看。
傅驚塵冷哼了一聲,“我能給的遠比你想要的多,而且你們也看出來了,在場的除了我,他們個個布麻,平日能顧著自己吃飽肚子就不錯,哪里還有多余的來給你們。我的話,不管你們信與不信,至可以賭一把對你們沒有任何壞。而且實話告訴你們,我是探花郎的親表妹,他們段家答應我的父母一定會好好照顧我,不管你們要多,只要我寫一封信,多他們都會送過來!放了他們,要多我都會給你們!”
的一番分析合合理,眼下除了自己,在場沒有人能給這群土匪任何東西,訴說事實以為他們有點腦子會同意的。
事實上的話音剛落就得到土匪們的響應,大疤臉一聲吩咐,瘦猴和長著一張馬臉的壯漢一左一右架住。
瘦猴用手中的大刀指向看向眾人,“還不快向你們的恩人道謝。”
玩的什麼?意思是他們同意了?
等眾人明白過來抬頭看向傅驚塵時,相比剛才的陌生眼中多了些東西,有擔憂也有激,還是茶棚的老漢拉住的手,“公子……”
“老板放心,我真的是探花郎的表妹,不會有事的。”笑著看向老板,在那些人看不見的角落向他使了個,轉而手了鄰桌小孩的臉,“小臉都皺在一起,嚇壞了吧?大哥哥現在就把這些壞蛋帶走,小妹妹和爺爺在這兒安心喝茶,好不好?”
孩子還小什麼都不懂,張著一雙大眼睛,微微仰著小腦袋看著。
掙了瘦猴兩人的束縛,“走吧,我們出去談,他們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別嚇著他們!”
說著向茶棚走去,瘦猴趕追了上去,抱著大刀跟著生怕跑了似的,隨后大疤臉帶著眾人也跟了出來。
微風襲來,裳隨風飄起,樹葉簌簌作響,傅驚塵不往那個方向看去,周生辰離開的那個方向,他是借口離開了!
也好,走就走了,錢能解決的事就不是事,省的欠下他的人。再說茶棚老漢機靈,剛才那個眼神的深意,他會明白的吧?
嗯,他定會明白!
“看什麼看,你該不是在等著什麼人來救你吧?”瘦猴說這話時毫無擔憂,“你呀就死了這個心吧,這一帶都是我們的地盤,沒人敢救你,走吧。”
他推了一把,強行將往那邊的樹林里推,傅驚塵識趣的很,還懂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知道自己的命金貴的很,斷然不會葬送在這些人的手里。
說到底,這些土匪也是被上山的百姓,不否認這群人中大有惡人在,可更多的還是被生活所迫的普通人,為了生計不得不如此,也沒有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還是那句話,錢能解決的事兒就不是事兒。
往林中深走去,傅驚塵估著這個時辰茶棚中眾人該已經散去,于是停下腳步,轉面對大疤臉,打算聽聽他們想要的價錢。
“說吧,你們想要多?”
大疤臉冷哼了一聲,“在山上待了這麼多年,老子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配合的綁票,還真是新鮮啊,哈哈……”
眾人也跟著起哄哈哈大笑……
“這也沒什麼奇怪的,本公子只是公平的看待每一條鮮活的生命,也包括你們。”
雖說的云淡風輕,卻是的肺腑之言,不想就這樣一句話怒了大疤臉,哈哈大笑的大疤臉驟然變臉,兇神惡煞的揪住的領,臉上的那條大疤痕也顯得愈加兇狠和嚇人。
“臭未干的小子,你以為你是誰?救世主還是當今的皇帝?在老子面前如此大言不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啪”直接將手上的人甩了出去,在地上行然后撞到一棵大樹上,這下子傅驚塵可是吃了大苦頭。
我的屁……好痛啊!
盡管覺底下燙的都快燒起來,火辣辣的疼讓倒吸了口冷氣,從地上站起來時還是一臉的平淡無奇,“一言不合就手,大疤臉看似獷,格卻是十分的細膩呀!”
言外之意,這人小氣了!
“臭小子,落在我的手上還敢對我如此冷嘲熱諷,你還是第一人,不想活啦?”大疤臉發怒手用力的將往后一推,傅驚塵一個趔狙,重重的摔在樹上。
背上好痛,骨頭都要散架了!手放到背后著發痛的后背。
“怎麼,剛才不是還很猖狂,才這兩下就不住了,啊?”大疤臉囂著上前,看樣子這是又要手。
強忍著疼痛,手彈去上的塵土,笑著搖頭,“我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只是一點痛而已,還不至于到不住的地步。”
“你!”大疤臉揮開手臂,誰都看得出來這是打算給一記重擊。
眾人驚奇的看待眼前的一幕,誰都不明白眼前的這位小公子怎麼惹著他們的老大,不輕易出手的老大怎麼就輕易被面前這個公子給惹怒了呢?
傅驚塵開始也不明白大疤臉為何這麼大的怒氣,回憶起來猜想是自詡說出的那番話將他惹怒了,雖是自己的肺腑之言,好像在他那兒變自以為是。
靜靜的看待這一切,只是這一次看的仔細,不會再束手站著等著挨揍。
“啪”響亮的搏聲兒,大疤臉的那掌還是準確無誤的落在臉上,只不過這一掌……傅驚塵看向瘦猴,他為什麼就替自己過了呢?聲音如此響亮,聽著都疼,真是為他疼!
瘦猴哭喪著一張臉,看得出來是真疼呀,湊到大疤臉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聽不見說的什麼,看樣子好像沒能說服大疤臉,大疤臉提著刀怒氣沖沖向著而去。
況不妙,這位老兄好像真生氣了!
傅驚塵連連往后退了幾步,一不小心撞到樹上,退無可退了。
“廢話說,我們來談談價錢吧,你們要多?”才不信他會放著錢不要因為一句話而毀了一筆生意。
“呵呵……我現在對你這條小命更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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