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何苦來這裡,肯定是因為何的。
畢竟塗山,纔是原本生長的地方。
雖然丟失了以前的記憶,但也拿回了真,還以為回塗山會和當初我在山一樣,佔山而稱神的。
沒想到,就是來查一下,當初應龍為什麼聽原主的,留在地界。
我想了想為什麼突然又提到這事,沒一會就理清了關鍵。
瞥眼看著何苦:「多謝。」
何苦扯了一個串烤,在裡咬著:「你是我師妹嗎,有什麼好謝的。」
要想找應龍為什麼被留下,其實還得找到塗山九尾原先的記憶,看當初應龍下界助大禹治水,到底做了什麼。
這對於何苦來說,或許並不是好事,或許會再次想起以前的事。
可意識完整,就是一個完整的個,再得到一份不屬於「何苦」,反倒屬於塗山九尾的記憶,對沒有影響是不可能的。
而且是這個時候!
必然是知道,我要**間了,所以就像當初拿回真一樣,又在給我打頭陣。
我看著擼串的何苦,朝了手:「帶酒了嗎?」
何苦轉眼看了看,朝我挑了下眉,直接一揮手:「老闆,上酒!」
一時之間,豪氣萬千。
旁邊何壽直接嗤笑出聲,連應龍都瞥了我一眼:「到人家燒烤攤,還自帶酒水,不怕被打。」
我抿了抿,看著應龍明顯淡漠了一些的目,還是苦笑了一下。
白微和何壽兩個吃貨,估計就是來混吃的,三兩下就將桌上剩餘的東西吃完了,樂嗬嗬的去點吃的了。
桌子瞬間安靜了一下來,可應龍打量了一眼現在的座位,換了個位置,到了我側坐下,避免坐在墨修的對麵。
這才朝我道:「蒼靈將你要**間的事告訴我們了。按我們的想法,後土們的記憶都被篡改過,**間裡留的東西,不管是記憶也好,或是資訊也罷,也有被篡改的可能。」
「就算你要信,也要衡量著信。可如果是記憶這種強行植的,你直接就接收了,本由不由得你信不信。」應龍說著,臉也有點發愁。
我咬著最後一隻鴨掌,看著應龍:「所以你們商量了什麼辦法?」
應龍是製的,對於計劃安排部署,以及講解,都很拿手。
所以一般這種事,都是由來說明。
這會何苦這個主角,都隻是坐在那裡淡然的擼串。
應龍輕咳了一聲,朝我道:「找一段驗證。」
「就是原主讓應龍留在地界的那段嗎?」我瞥眼看著何苦,輕聲道:「所以你們就來了?」
何苦咬著烤,朝我點了點頭。
「可如果這一段沒有改,改了其他的呢?」我瞥了一眼左側的墨修,再看了看右側的應龍:「或者**間真的可以看到現在,知道我們會用這個辦法驗證呢?」
應龍坐的位置很微妙,有我擋著,幾乎和墨修對不上眼。
估計墨修那生生將咬死的記憶,已經深腦中了。
本以為回答我的會是應龍或是何苦,可卻是墨修手指在桌上輕敲:「隻要應龍留在地界這一段沒有變化,往前的,其實對我們沒有太大的影響。往後的,就是你和應龍現在這個局麵了。」
我瞬間也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何苦們還不知道太一已死的事。
其實現在跟我們相關的,隻有原主和應龍,隻要證明原主將應龍留在地界,是為了做什麼,大概就能推斷出整個計劃,那麼其他地方的改,確實對我們沒有太大的影響。
可腦中猛的閃過,我引出蛇眸,站在風城到應龍時,好像原主跟說的話。
雖說隻有一段對話,可話裡的意思,能聽出太一已經死了。
我瞥眼看著墨修,引著神念,將那段記憶傳了過去。
墨修也愣了一下,沉眼看著我,瞇了瞇眼。
「告訴們嗎?」我咬著鴨爪,瞥眼看著滿眼信任的何苦和應龍,一時也有點難堪。
這會白微和何壽還在選烤串,他們其實本就不用選,隻差沒將人家的冰櫃給全烤了。
墨修瞥了一眼何苦,輕聲道:「有件事,我們要告訴你們,你在塗山找個安全的地方,我們再說。」
何苦詫異的看了看我們,目了,掃過我畫的眉,然後順著往下,落在我肚子上。
我今天吃了一整天了,肚子早就脹脹的了。
而且又是漢服,腰頻寬,很容易看出來。
本能的手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朝何苦笑了笑。
「這麼快的嗎?」應龍也詫異的看著我捂著肚子的手,慢慢湊過頭,看著墨修:「你不會是想用這個辦法,救阿乖吧?以後兩兄弟,著來?」
我先是一愣,跟著就知道何苦和應龍想偏了。
們以為我又懷上了,然後等肚子裡這個生下來,可以和阿乖著囚所有的有無之蛇。
這想得太完了些,孩子又不是工。
哪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連忙將手從肚子上拿開,有點尷尬的道:「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何苦臉凝重,看著我和墨修:「現在對你們倆而言,除了再懷上一個娃,還有什麼事,會這麼嚴肅認真的?」
「而且你們今天有點反常,清水鎮蛇棺事發已經一年多了,你們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完完整整的休息一天,出來吃喝玩樂的。」應龍有點擔心的看著我和墨修。
那眼神,好像看著我和墨修,反常得要做生離死別一樣。
果然,太過瞭解的朋友,是不允許有反常的。
一有反常,們立馬就張了起來。
我瞥眼看著墨修,朝何苦、應龍無奈的笑了笑:「你們也說了,我們難得出來。」
其實想想,我們認識一年多了,都沒有這樣好好放鬆的吃過一頓飯,更不用說燒烤啤酒了。
「對啊,出來玩嗎,要開心。」白微端著一大盤龍蝦過來,還拎著兩紮飲料。
朝何苦道:「反正現在清水鎮的事,有何辜何極他們看著,新興教派也有舒族長帶著先天之民去解決了。」
「風家已經在清水鎮安定了下來,有那些玄門中人看著,還有蒼靈守著,不會有事的。」白微剝著龍蝦。
目掃了掃我們:「有什麼事,吃好喝好再說。」
正好老闆送酒過來,我們一人一瓶,輕輕了一下,大家相視一笑。
看著山坡下麵,景區盛世繁華,突然覺這或許是原主,當初寧願自己死後,還折得七零八落;寧願讓後土削骨為碑,也要守護的場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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