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洲苦笑道:“爸,那群米國人是什麼臉你還不知道?就算是沒問題,他們讓我們停業被審查,這麼弄幾個月,業績再好的公司也要黃了,而且我們還要面對合作方的違約賠償起訴。”
“這些代價都是可以預見的,不只是我們,其他幾家也差不多吧?”霍老爺子問。
霍振洲表沉,他點點頭說道:“是的,特別是包家,但凡涉及到米國的航運幾乎都被停了,損失無比慘重,那些貨主現在不得不另外船去公海接貨,全部的費用都要包家出,不說逾期賠償,就是轉運貨的費用就是個天文數字。”
“而且我聽說包家的孫,在米國留學的那個,被帶走調查了,現在包家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用盡了辦法都不能聯系上那個孩,包家正著急上火呢。”
霍老爺子雪白的眉一挑,說道:“我們在米國的朋友找過了嗎?”
“找過了,但是米國方態度非常強,誰去說都沒用。”霍振洲氣憤地說道。
“明明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留學生,跟這些事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們隨便找個理由就扣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現在說這些沒用,你去聯系一下阿晉,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錢財是外,都是小事,但人不能出事。”霍老爺子說道。
點點頭,霍振洲嘆息道:“現在也只能問一下阿晉了,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們也有找阿晉幫忙的一天。”
“怎麼,你心里不平衡了?”霍老爺子似笑非笑地說道。
“爸。”
霍振洲嘆了一口氣,說:“我很欣賞阿晉,這一點你是知道的,力所能及的范圍幫他,我肯定也愿意,不客氣地說,我把他當我干兒子看,但是現在是搖了我們整個家族甚至全部港城資本的基去幫他,現在我們的基被挖空了,以后我們怎麼辦?”
“誰說基被挖空了?”
霍老爺子一挑眉。
“我們的基從來就不寄托在某個人或者某個勢力的上,更不寄托在那些金錢財富上,我們真正的基是華夏,是大陸,這麼簡單的道理你現在還不明白?”
“爸,這些大道理我明白的很,但實際況就是不但是我們霍家,所有其他家族都舉步維艱,維持下去都困難,你說怎麼辦?”霍振洲難得頂說道。
“蠢貨!”
霍老爺子喝道,“我問你,阿晉輸了,華爾街會怎麼做,米國方會怎麼做?”
“這個問題我們早就討論過,也有共識,一旦李晉輸了,整個華夏的金融市場會被華爾街狙擊,到時候改革開放的果就了人家隨手可以摘取的桃子,要是大陸的金融系崩盤,霍家,還有其他家族的日子那才絕!”
“要不然你以為那些老家伙們為什麼會跟著我一起押注?他們看得明白的很。”
霍振洲了臉,苦悶地說道:“爸,你說萬一這次要是輸了……”
“我給你們留了一筆基金,這筆基金足夠讓環宇的孩子都舒舒服服地過一輩子了,這是最后的保命底牌,而且我看應該是用不上了,只要阿晉還有一口氣,就不至于讓我們淪落到那個地步。”
霍老爺子的話剛說完,霍振洲的手機響了。
霍振洲神一震,立刻接通。
片刻之后,霍振洲霍然起,驚道:“你說真的!?”
霍老爺子靜靜地看著霍振洲,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的是什麼,但能讓自己兒子如此震驚,必然不會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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