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俞安晚一愣一愣,好似找不到反駁的余地,但是也找不到哪里不對勁。
最終,俞安晚就這麼僵持的看著溫津。
溫津依舊面無表。
只是看著俞安晚的時候,溫津又淡定的不像話。
俞安晚想了想,最終也沒堅持。
面對面坐著的三個孩子差點吐出來,是沒想到溫津可以面無表的說這種話。
他們很快吃完自己面前的東西。
就連吃飯最慢的俞小寶今天都吃的飛快。
然后是溫戰言主開口:“媽咪,我們今晚要回大宅。”
“為什麼啊?”俞安晚一愣一愣的。
這才出來沒幾天,為什麼要回大宅?
俞安晚不是很理解。
在這樣的況下,俞安晚就只能被的看著面前的三個孩子。
溫戰言倒是說的直接:“太爺爺不好,所以我們想陪著太爺爺。”
這話也顯得很鎮定,面不改。
而溫湛銘不好是事實。
醫生也說溫湛銘的時間其實并不多了。
溫湛銘想要三個孩子陪著也是理之中的事。
想到這里,俞安晚也沒說什麼,認真的點點頭:“好啊,那我等下讓人送你們回去。”
這話對于三個孩子而言,簡直就是大赦天下。
他們整個人都跟著放松了下來,要真的在這里繼續呆下去,他怕他們能瘋掉。
溫津也沒說什麼。
畢竟總不能讓孩子們也在這里每天吃這些,說不上來的東西。
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俞安晚了然的點點頭,也沒說什麼。
溫津已經很自覺的起,把東西收拾干凈。
但是俞安晚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你不用收拾,你不是還有工作還沒做,我來就好。”
俞安晚就把溫津攔了下來。
在這樣的況下,溫津最終沒說什麼。
再看著俞安晚的時候,是無奈。
而后溫津是被俞安晚給趕了回去。
俞安晚把東西收拾干凈,在看見自己做的飯菜剩下來的里脊,俞安晚不免想嘗嘗。
大家都這麼捧場,應該味道很不錯。
結果,俞安晚吃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都是什麼玩意啊,酸的要命,還很咸。
那種覺在里,俞安晚覺得自己都能原地去世了。
結構就是這樣的況下,溫津竟然還能面不改的吃下去。
現在俞安晚也明白了溫戰言和大小寶忽然要回去的原因。
這種飯菜吃多了,怕是要神經病,別說是他們,就算是自己,吃一口就已經崩潰了。
所以,溫津到底是怎麼做到面無表的吃下去。
所以要哄著溫津,最終又變溫津哄著自己了。
想到這里,俞安晚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下,俞安晚就朝著房間走去。
這個發現,俞安晚倒是沒瞞著,很直接的問著溫津:“為什麼那麼難吃,你們都不說?”
溫津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但是溫津看著俞安晚的時候,依舊是面無表的:“不會,我覺得你做這樣也很好了。”
“那本不是人吃的。”俞安晚忍不住開口。
溫津倒是淡定的看著俞安晚,無奈開口:“不會,只要是你做的,我都不會覺得難吃。”
俞安晚不吭聲了。
心想著自己要對溫津更好。
而這件做飯的事,就這麼不經意的過去了,又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大概是俞安晚已經覺察到自己在做飯這件事上的差勁。
所以俞安晚不再主進廚房,做飯這件事又變了溫津。
可是就算俞安晚不做這件事,俞安晚也在做別的事。
比如給溫津準備好服,比如喊溫津吃飯,比如順手就把溫津的一些小事都理掉了。
就連溫津送俞安晚去學校的時候,都會主給溫津一個告別吻。
就算俞安晚早上起來的時候,也會溫的親了親溫津,給他扎好服。
像極了賢惠的妻子。
溫津沒說什麼,任憑俞安晚這麼做。
想到這里,溫津其實是不淡定,說不上的覺。
俞安晚這種補償的做法,讓溫津有些繃不住了。
整個人都好似跟著不正常了起來。
溫津就這件事找過徐梟澈,徐梟澈聽溫津說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溫津,大概也不知道要回答什麼。
“你沒一點想法?”溫津擰眉看著徐梟澈。
徐梟澈答非所問:“我想知道,你是不是雄風不在了?”
這話讓溫津的臉微微難看了一下。
對于溫津而言,這件事就是一個不可言說的事。
不僅僅是對溫津,他覺得任何男人都是如此。
想到這里,溫津不吭聲了,就這麼看著徐梟澈。
徐梟澈在溫津的態度里已經知道了。
這下,徐梟澈清了清嗓子:“要不這樣,你試試看和別的人?你總要知道原因的,是不是?”
“不可能。”溫津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這種事,溫津本不曾想,要真的這樣的話,俞安晚怕是能把溫津吃了。
想到這里,溫津的眸越來越沉,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不是,你這樣什麼也不嘗試,你本找不到問題的關鍵,你要看看你是真的不行了,還是就對不行啊。”徐梟澈也有些無奈了。
這種事要怎麼解釋?
好似怎麼解釋都沒用。
徐梟澈被的看著溫津。
溫津不應聲,就好像是在思考。
在這樣的況下,溫津淡定開口:“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徐梟澈想了想:“也不是沒有,但是我覺得你也不一定可以。”
溫津倒是干脆:“你說。”
“分開一段時間試試看,也許可能就好了?”徐梟澈淡定的說著,“離開安城,出國,也做一個檢查,不然你在江城什麼事都瞞不過的。”
這倒是實話。
在安城,俞安晚最近纏著溫津很。溫津是不可能瞞得過俞安晚任何事。
何況,俞安晚聰明的不像話。
溫津想做什麼也是不可能。
徐梟澈的話,倒是讓溫津冷靜下來。
而后溫津點點頭:“好,這個辦法不錯。”
徐梟澈聳聳肩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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