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那不是你兒子?」
陸驍抬起頭,凌厲的眼神落在蕎麥的上。
鬼使神差的蕎麥突然間的安靜了下來。
甚至是帶著一種不知道哪裡來的歉疚,視線完全不知道往哪裡放。
「蕎麥,你已經虧欠陸尋很多年了,難道你想繼續的這樣虧欠下去嗎?」
「失憶不是借口,關鍵在於你怎麼理這件事。」
「有的事不是你想逃避就不存在的。」
……
突如其來的指責,聽的蕎麥整個人都有些懵。
更是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看著這個男人。
「你……你現在是在指責著我嗎?」
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事,這個男人就開始突然間的對自己指責了起來。
蕎麥覺自己的呼吸都開始變的急促了起來。
「我不是在指責你,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你是不是應該要背負起一個母親的責任?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認為自己失憶了之後就不用負這個責任。」
陸驍他的手指微微的彎曲起,敲擊著桌面。
似乎實在提醒著蕎麥一樣。
蕎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
「我都跟你說了,我不知道你是誰,你突然之間告訴我,有一大堆的責任要我負,我說你是騙子都不為過。」
蕎麥氣得整個人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
整張小臉氣的通紅。
「想不起來?」
男人站起來。
高大的形有著絕對的迫,就這麼站在蕎麥的面前。
蕎麥整個人都陷在了影之下。
不爭氣的後退。
「我……我的確是想不起來。」
蕎麥覺自己整個人都委屈的要死。
「想不起來也不要,沒關係,你就待在這裡待到你什麼時候想起來,我什麼時候讓你走。」
陸驍更是不客氣的冷笑了一聲,直接將蕎麥的話給堵死了。
蕎麥:???
半響之後,終於忍無可忍的發出了一句,「你有病啊!」
病得不輕。
「對,蕎麥我有病而且病的不輕,所以最好乖一點。」
乖乖的待在自己的邊,別做那些讓著急的事,也別去看其他的人。
這會讓自己抓狂的。
「我覺得你這個人,真的得去醫院看看,看看你的腦子都是裝的什麼。」
怎麼能這個樣子?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蕎麥覺自己的三觀都到了極大程度的挑戰。
「不如,你幫我看看我的腦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他腳步又是進一步的上前,那強大的氣場迫的人有些息不過來。
陸驍怎麼不知道自己腦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是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因為這個良心的小東西,陸驍覺自己整個人都瘋了。
在他這麼久的人生歲月,從未有過這樣的機會。
蕎麥:……
「有病!」
蕎麥實在是忍無可忍的,再度的從自己的裡面吐出這兩個字來。
男人站在他的對面,角上揚起一個弧度。
挑了挑眉頭的,整個人一丁點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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