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麥聽見他這種類似於孩子氣的發言,簡直就是哭笑不得。
「溫也。」
輕聲的了一聲。
「嗯?」
年紀輕輕的應了一聲,摟著更是安著。
「別害怕,也別張,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待在你的邊。」
……
蕎麥漸漸的變得安靜了下來,然後整個人又再次的睡了過去。
溫也的視線一直都放在蕎麥的上面從他睜開眼睛到再次昏睡過去都沒有離開過。
他沉默了些許。
片刻掀開被子走了出去。
此時此刻,書房裏面的手機不停的震著。
「所有的東西都藏好了,抹掉所有的蹤跡,我會給你額外加錢。」溫也有發白的開口,聲音冷漠的像是冰渣一樣。
電話那頭卻意外地有些歉意道,「很抱歉厲先生,我們已經盡量的去瞞了您的行蹤,但是對方反應實在是太快了,我想他們很快就能夠查到。」電話那頭頓了頓,繼續的說道,「撐不了太長的時間,遲早會被發現的。」
「一定藏好了,我不管用什麼手段,絕對不能讓他們找到。」
……
「溫也」深呼吸一口氣。
這是容易守來的幸福,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人破壞掉。
……
鬱連綿的天氣一直持續了好幾天,蕎麥上的刀口有點疼。
整個人都病怏怏的呆在房間裏面,也沒有什麼興趣出去。
溫也進來的時候就來敲門,但是裏面沒有人回答他,於是他直接就推門就進來了。
蕎麥站在窗邊背對著,些許等於誰颳了進來,窗臺上面有不的水珠。
「怎麼開著窗戶,這樣容易生病。」
他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只是淡淡的走上前去,說了一句之後關上了窗戶。
蕎麥張了張,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是話卡在了嚨裏面,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自己這個樣子很明顯的,有些許的作死。
「怎麼了?」
男人俯輕抱著,「是不是上的傷口又疼了?要不要吃止疼葯?」
那場車禍可謂是九死一生,蕎麥為此留下了不的病。
尤其是到下雨天的時候。
「不想吃就吃點葯,那玩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是葯三分毒的道理,蕎麥還是知道的。
「但是你上面的傷口不疼嗎?」他很明顯的是擔心。
「沒關係,疼一會或許就不疼了。」
蕎麥說這話的時候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語氣輕飄飄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傷口一丁點都不疼。
鬼曉得,這傷口疼起來的時候撕心裂肺。
如同千百萬隻的螞蟻在的上面啃咬,痛不生。
「真的沒關係嗎?」他輕嘆一口氣,頓了頓之後接著說道,「我去拿葯給你。」
蕎麥這一次抬頭看一下我這個男人:「你幹嘛總是讓我吃藥,又不是什麼很好的東西。」
「……」
他輕嘆一口氣。
也是總是讓這個小東西吃藥的確是不太好。
「那就不吃。」
他倒也沒有錯堅持。
蕎麥:……
一時間的,的話卡在了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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