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因為周爭渡打了周勤的事鬧了一整夜,陸朝這邊在酒店抱著秦商陸酣睡一晚,翌日吃早餐的時候才聽阿魏說起這事。
“周九下手不輕,周勤斷了三肋骨,說得在床上躺三個月,上其他外傷就更是多了,不過這些都不是最嚴重的,最慘的是周九往他傷口上澆了一管子艾滋病人的,會不會染艾滋就看周勤的運氣了。”
陸朝聽的目瞪口呆,問道:“暮雪被綁架的事跟周勤有關?”
阿魏沒去查這事,但道:“周九不會無緣無故打周勤,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
言外之意就是綁架的事鐵定和周勤有關了。
陸朝就一點不同周勤了,并且很欣賞周爭渡的行為,雖然簡單暴,但是解氣啊。
“周勤的父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準會借題發揮收拾周爭渡,你關注點周家那邊的態度。”陸朝想了想吩咐道。
阿魏應下,不再打擾和秦商陸用餐,退了出去。
“你覺得周家會怎麼理這事?”陸朝來了興趣,和秦商陸探討起來。
秦商陸就說了一句話:“周爭渡沒那麼蠢,他既然敢去打周勤,必然有全而退的法子。”
“你很好看他?”陸朝聞言問道。
“算不上看好,只是覺得有他父親的基因在,他沒道理是個蠢貨。”秦商陸中肯的說道。
“你認識他爸爸?”陸朝有點好奇。
秦商陸道:“時見過,他父親是個商業奇才,如果沒有早逝,周家現在會是他當家做主。”
言語間頗有些可惜的意味。
“他爸爸怎麼死的?”陸朝沒去了解過這事。
秦商陸道:“說是病逝,但這其中好像有,我對別人的事沒興趣,沒去打聽過。”
陸朝點點頭,雖然有興趣,但也沒打算去挖逝者的,于是轉了話題:“這事就靜觀其變吧。我今天沒什麼事,你有事嗎?”
難得老婆沒事,秦商陸就算有事也會推了陪老婆:“我也沒事,想去哪里逛逛?”
陸朝彎起眼睛:“長城怎麼樣,來了京城幾次還沒有去爬過長城,人不都說了嗎,不到長城非好漢。”
“你能爬上去嗎?別爬到一半又嫌累。”秦商陸懷疑的力。
陸朝理所當然的道:“爬不你就背我唄。”
秦商陸眼睛里帶了笑意,給夾了小湯包:“好,爬不我背你,現在先多吃點,儲存力。”
“不吃了不吃了,我最近都胖了,再胖下去婚紗都穿不上了。”陸朝搖著頭抱怨,天天被秦商陸當小豬仔似的喂,的重蹭蹭蹭的往上漲。
秦商陸意有所指的盯著的上半看:“胖的位置剛剛好,不影響穿婚紗。”
陸朝知道他說的是哪里,啐了他一口:“流氓。”
然后耳就紅了,忍不住想到了一些兒不宜的畫面。
秦商陸適可而止,沒有再調笑,免得等會被撓。
夫妻倆在早餐桌上調,周家那邊鬧了一夜還沒消停,鬧的最兇的當然屬周勤的父母,兩口子就這麼一個兒子,被周爭渡打了人不說,還有可能染艾滋,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兩口子不僅自己鬧,還煽了周家其他人一起討伐周爭渡,在周老爺子老兩口跟前悉數周爭渡的各項罪狀,目的就是要讓老爺子置周爭渡,老爺子要是包庇周爭渡,他們就報警,給警察理。
周老夫人偏心周爭渡這事是擺在桌面上的,誰都知道,所以沒指能說公道話,大家主要看的還是周老爺子的意思。
但是周老爺子也偏疼周爭渡,只是偏在心里,輕易不讓人看出來,他把周爭渡了過來,讓周爭渡自己給個說法。
周爭渡不打無把握的仗,將周勤在背后支持那幾個毒販子綁架榮暮雪搞他的證據甩了出來,還放出了話,要報警就報警,大不了他和周勤一起坐牢。
周勤父母傻眼了,其他人也傻眼了,誰也沒想到周爭渡查的那麼仔細,鐵證如山,周勤跑都跑不了,這事真走司法程序,周勤的罪名比周爭渡的大。
周老爺子這時候才站出來和稀泥,大致的意思就是這事是周勤挑起來的,他被周爭渡教訓也是活該,別說什麼染艾滋不艾滋的,榮暮雪是最無辜的,不一樣現在面臨著被染的高風險,所以這事就這麼算了,當然,要是周勤父母想報警,他也不攔著,法院怎麼判就怎麼判,他既不會撈周勤,也不會撈周爭渡。
這態度一擺,周勤父母哪里還敢說報警的事,可他們不甘心啊,七扯八扯的,就是想從周爭渡上刮下來一層皮,再不濟要點賠償也行。
周爭渡都懶得看他們那張臉,跟老爺子老夫人打聲招呼就去醫院了。
這事躺在醫院里的榮暮雪是不知的,現在連手機都沒有,誰想告訴除非來醫院,但周爭渡給保鏢下了令,不讓周家除了老爺子老夫人以外的人見榮暮雪,所以也見不到其他人。
榮暮雪一覺睡醒,病房里多了一個護工,中年人,經驗富,手腳麻利又細致的給刷牙洗臉,又照顧吃早飯。
“周爭渡呢?”榮暮雪吃著小米粥問道。
護工道:“周先生昨晚就出去了。”
至于去了哪里,當然也是不知道的。
榮暮雪以為他是回去了,也沒有多問,不過早餐吃到一半,周爭渡就進來了。
“你怎麼又來了?”榮暮雪里嚼著包子,含糊不清的問道。
周爭渡沒好氣的道:“我不來我能去哪兒?”
榮暮雪覺得這話問的奇怪:“你周九還能沒地方去?”然后又道:“我這兒有護工,用不著你,你該干嘛干嘛去吧。”
周爭渡深呼吸,不和計較,過來看了看桌子上的早餐,目測吃不完,拖了椅子坐下,讓護工去給他拿雙筷子來,就著榮暮雪吃過的吃了起來。
榮暮雪看他吃的香,有點懷疑他是來給搶病號飯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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