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落落大方的坐下,現在的份也必須得大方得端莊,和如今的名氣大小無關,只是單純的不想別人認為秦太太不端莊。
傭人把提前準備好的果盤和點心以及茶送了上來,周老夫人招呼著喝茶,陸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就直奔主題了。
“暮雪說您老一直不太好,請我過來給您瞧瞧,我先給您把個脈吧。”
周老夫人先對榮暮雪說了句‘你有心了’,這才出手腕道:“勞煩陸大夫了。”
陸朝三指輕輕搭在了周老夫人滿是皺紋的手腕上,縱使保養的再好,也抵不過歲月的痕跡。
片刻后,陸朝心里有了數,收了手道:“您老最主要的病是冠心病,其他的小病都是由這個病帶出來的,小病不斷,又因為冠心病不能除,久而久之就拖垮了,而越不好,您的冠心病越嚴重,如此惡循環才會落了一病。”
聞言,榮暮雪立刻舉手道:“,我可沒有跟朝說您有冠心病,我只說您不好,其他都沒說。”
“陸大夫的醫我自然是相信的。”周老夫人慈眉善目,又問陸朝:“不知道我這些病吃中藥能不能有用?”
“有的,不過您不能著急,一來您的病已經有十多年的病史了,二來您年紀大了,用藥得求一個穩字,所以調養起來的周期就要久一點。”陸朝說道。
像周老夫人這種病,想要治是不能的了,不過其他發出來的小病,還是能夠除的,同理的,小病除了,就比以前好了,壽命也就能隨之延長了。
“那就勞陸大夫給開個方子。”周老夫人是個干脆的人,也沒有多問其他的。
榮暮雪忙讓傭人去拿紙筆過來。
傭人拿了紙筆遞給陸朝,陸朝很快寫好了方子。
“周老夫人,這個方子您先吃十天,十天后我再來給您換方子。”陸朝把方子遞給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接了方子就遞給了榮暮雪:“暮雪幫我抓藥吧,我也不懂這些。”
“好的。”榮暮雪高高興興的收了方子,周老夫人敢把方子給,那就是信任,不怕害。
“陸大夫,我聽暮雪說你明天就回江城了,十天后是有事還會再過來,還是說需要特意為我來一趟?”周老夫人轉頭又跟陸朝說起話。
陸朝既然要幫榮暮雪在周老夫人面前刷好,那自然不會悶聲做好事,實話實說道:“不瞞您說,我得特意為您跑一趟。”
“,有私人飛機的。”榮暮雪開了句玩笑。
“你呀。”周老夫人隔空點:“也就陸大夫慣著你。”
陸朝道:“暮雪說的沒錯,我來回一趟不費什麼事。”
“那也沒有讓你專門跑一趟的道理。”周老夫人擺擺手,說道:“我到時候去一趟江城就好了,我還沒有去過江城,就當旅游了。”
“不行啊,您這哪得了坐飛機。”榮暮雪嚇的不輕,這要是坐飛機出了事,怎麼跟周家待,就周爭渡都能弄死。
周老夫人笑道:“平常瞧著機靈的,這會怎麼還犯迷糊了,去江城就非得坐飛機嗎?高鐵不行啊。”
榮暮雪呃了聲,撓了撓頭,還是不放心:“高鐵得坐好幾個小時呢。”
周老夫人還能不知道在擔心什麼,說道:“到時候讓爭渡陪著,你們兩個還照顧不好我一個老太婆了?”
榮暮雪沒了音,知道周老夫人是想借機會讓他們培養,這事雖然不想,但不能在老夫人跟前暴啊。
陸朝也看出來了,周老夫人喜歡榮暮雪,想撮合和周爭渡,即便覺得周爭渡配不上榮暮雪,但當著人家的面,也不好說什麼。
正說到這里,周老爺子回來了,榮暮雪忙站了起來:“爺爺您回來了。”
“暮雪來了。”周老爺子被傭人伺候著拖了大,一走進客廳就看見了陸朝。
陸朝也起了,對他微微頷首:“周老爺子您好,我是暮雪的朋友,陸朝。”
周老爺子自然也是知道今天會來給老妻子把脈的,這事沒他的應允,榮暮雪也不能把人帶過來。
“陸大夫請坐,久仰大名了。”雖是晚輩,但周老爺子也是很客氣的,原因無他,現在上面明顯看重陸朝,他得政治正確。
陸朝又落落大方的坐下來。
周老爺子問起了老妻子的況。
陸朝又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
“方子呢,我看看。”周老爺子便看向榮暮雪。
榮暮雪把方子遞過去,周老爺子展開,娟秀的簪花小楷就映了眼簾,他不由贊賞:“陸大夫練這一手簪花小楷小時候沒吃苦吧。”
“我小時候頑皮坐不住,外公為了押著我練字,愁的胡子掉了一茬又一茬。”陸朝笑道。
周老爺子哈哈笑了兩聲,折起了方子給榮暮雪:“你的我就給你了。”
“您放心。”榮暮雪認真的就差立軍令狀了。
周老夫人笑著道:“你回來的正好,我們正說等換方子的時候去趟江城呢,我還沒去過江城,到時候讓爭渡也陪著。”
周老爺子倒是贊:“出去走走也好,到時候我要是有空也陪你去。”
周老夫人笑著點頭。
脈把完了,方子開了,復診的事也說定了,陸朝就打算告辭了,但還沒有開口,又有人進來了。
“大,硯安爺。”傭人的聲音在玄關響起。
鐘霏點點頭,帶著兒子周硯安走進了客廳,看到陸朝這個陌生人的時候還愣了下。
而邊的周硯安似乎很怕生人,看到陸朝就下意識的躲到了鐘霏后。
“爺爺,暮雪也在啊。”鐘霏扯著兒子過來喊人:“硯安人。”
周硯安半個子都躲在鐘霏后,小聲道:“太爺爺,太,小嬸嬸。”
周老爺子一看他那副膽小的樣子就皺眉,倒是周老夫人很疼周硯安,笑問:“硯安這麼晚怎麼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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