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們就這個腦劇展開了熱烈的討論,在吧里蓋起了樓,每層樓都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他們已經窺探到了事件的真相。
而就在網友們破案破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何其峰蘇醒的消息又傳了出來,而救醒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陸朝。
隨著何其峰蘇醒之后,又陸續有消息傳出,一會說陸朝的律師已經找到了證據,證據已經給了警方,不僅可以證明何其峰中毒與陸朝無關,還能證明何鴻磊一家才是害人的真兇。一會又說何鴻磊一家已經認罪了,警方不日就會以故意殺人罪進行起訴。
不過一天的時間,陸朝就把自己摘了一個干干凈凈,將之前那些質疑,辱罵之人的臉打的啪啪響。
傍晚的時候,陸朝還是去了趟醫院,何其峰想見見,不好不來。
繞開在醫院門口蹲點的記者后,陸朝悄悄的進了何其峰的病房,病房外有警察站崗,保護他的人安全,病房只有陳生侍奉左右。
“陸小姐。”陳生見了很客氣。
陸朝對他點了點頭,走到了病床邊上坐下:“何二爺爺。”
何其峰昏迷了好些天,人都瘦了一圈,神不好,可見了很大的打擊。
也是,對誰來說親生兒子和孫子孫想謀害自己都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他們想害我的?”何其峰很直接的問道。
陸朝也如實的回答:“我沒想過他們會害你,只是鑒于我舅舅的事,我做事就留了一個心眼,每天您吃的藥,都讓陳生一一發給我,我檢查過了他才敢熬給您喝。
大概是沒辦法在藥材上手腳,他們買通了您邊的傭人,讓那傭人在藥里加了有毒的藥材,每次分量都很小,但時間長了,您就會中毒而亡。
我也是上次去看您偶然發現的,所以之后待陳生,每天都讓您去食無憂吃飯,在飯里放上解藥。那天姐姐說您和老朋友去垂釣,要幾天才能回來,我就知道他們等不及了,果然到了晚上,您就毒發被送來了醫院。”
陸朝的回答和之前陳生的說法沒有任何出,何其峰閉了閉眼睛,問道:“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如果提前告訴他,他知道了這件事,兒子一家絕對不敢這麼做,現在鬧這樣該如何收場。這種謀殺的刑事罪,不是他這個當事人說不起訴就能不起訴的。
“我有私心。”何其峰問的干脆,也回答的干脆:“我知道如果提前告訴了您,他們絕不敢這樣不孝的心思。可您活著一天,他們就一天拿不到產,一天拿不到產,他們就一天不會消停。對您來說,手心手背都是,您這個也想護,那個也想護,但對我來說,我只想保護好舅媽和姐姐。
這次如果不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他們不會對舅媽和姐姐善罷甘休,只要他們存著這份心思,就會被有心人利用,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更何況是我,陸家那邊虎視眈眈,我不能留一個不定時炸彈在邊,只有引了,我才能安心。”
何其峰張了張,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或者說本沒有臉說出來。
他沒有立場去指責陸朝做的不對,相反的人家還救了他一命,要保護的也是他的親生兒,說到底還是他的錯。
“何二爺爺,這件事也不是完全沒有轉機,您還好好的活著,不如去見見何佳琪他們,問問他們是誰給的毒藥,又是誰蠱的他們,找出真正的始作俑者,他們的刑罰也能減輕。”陸朝來見何其峰,一是為了把事解釋清楚,二就是讓他出面,說服何鴻磊供出主謀。
不然如何把陸子豪拉下水。
何其峰老眼一閃,立刻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是誰蠱的他們?”
“何二爺爺,您活了一輩子,有些事我相信看的比我清楚。”陸朝也沒有明說。
何其峰又把剛才的一番話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剛才提到了陸家,莫非是陸家?
他心中一驚,陸家何苦這樣對付自己的親孫。
“朝,你可有證據?”何其峰忙問道。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陸朝說道。
意思很明顯,現在就差何鴻磊一家把陸家扯出來了。
何其峰聽這樣就不再猶豫,答應道:“我晚上就去見鴻磊。”
陸朝道謝:“多謝您,我要給舅舅翻案也全靠這件事了。”
何其峰聽了臉更為凝重,承諾道:“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把這件事辦。”
他虧欠了兒一輩子,如果能幫上什麼忙,那是萬死不辭的。
陸朝就沒再打擾他休息,起告了辭。
走出醫院,秦商陸的車就在外面等著,眼底不由溢出笑意,腳步輕快的上了車。
“不是說了我直接去舅媽家嗎,你怎麼還來了。”
“我還沒有正式拜訪過楊太太。”言外之意就是打算和陸朝一起去何問蘭家。
陸朝啊了聲:“你要和我一起啊。”
“怎麼?我不能去?”秦商陸挑起了眉梢。
“能去能去,這江城有什麼地方是秦爺不能去的呀。”陸朝諂的挽上他的胳膊:“我這不是意外嘛。”
和秦商陸確定關系后就總是這樣那樣的忙著,從來沒想過讓秦商陸正式去拜訪舅媽的事,秦商陸要是不提,可能不知道猴年馬月想的起來這茬。
秦商陸對的態度還算滿意,吩咐了司機開車。
陸朝就和他說起了在病房里和何其峰說的話,不免唏噓:“親兒子為了一點產就要害死他,何二爺爺肯定也是傷心了。”
“子不教,父之過。”秦商陸一點也不同何其峰,語氣很淡,大有何鴻磊敢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全是何其峰自己沒有教育好的意思。
陸朝想想也覺得頗有道理,笑嘻嘻的道:“你以后肯定會是一個嚴父。”
秦商陸勾起了角,目和的看著:“如果是個你這樣的兒,我多半舍不得。”
“那我們就先約法三章,要是兒子,你就當嚴父,要是兒,我就當嚴母。”陸朝迎著他的溫,淺淺的笑著。
“好。”秦商陸腦海里忍不住冒出兩個小蘿卜頭來,一個像,一個像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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