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漱完之后,陸朝就給榮暮雪打了通電話,告訴自己回去的時候會帶一些蛇油回去,這些蛇油可以加工容產品。
榮暮雪對此一竅不通,就道:“到時候你把方子給我,我讓工廠按照你的方子加工。不過你從哪兒采購的純蛇油?”
一般市面能買到的蛇油都是加工好了,純蛇油很難買到。
“我自己熬的。”陸朝就把上午住的地方闖進來一條蟒蛇的事說了。
榮暮雪目瞪口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就問道:“蛇皮呢,蛇皮你沒扔吧。”
“當然沒扔。”
“太好了,帶回來給我,我要拿去做個蛇皮包。”榮暮雪興的說道。
陸朝啐道:“你想得,已經快被我曬干了,這麼好的藥材拿去做包,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榮暮雪聞言就捂住了口,心痛不已:“暴殄天啊,那麼大一塊蛇皮,做個皮箱都夠了。”
陸朝和話不投機半句多,就要掛了電話了。
“好了好了,我不開玩笑了。”榮暮雪急忙服:“你別掛,我有個事得麻煩你。”
陸朝就等著的下文。
榮暮雪說道:“我在馬仕訂了一個包,已經到貨了,國際快遞太慢了,你回來的時候幫我帶回來唄。”
舉手之勞的事,陸朝當然不會拒絕,問道:“去哪兒拿包?”
“我等會把訂貨信息發給你。”榮暮雪聽答應了很高興。
陸朝頷首:“還有事嗎?”
“你哪天回來啊?”榮暮雪又問道。
陸朝在心里算了算時間,今天吳太太的藥就喝完了,明天吳先生應該會派人來請秦商陸和,按照之前的約定吳先生把玉石礦賣給秦商陸,不知道需不需要留下辦手續,不需要的話,這兩天就能回去了,需要的話就不知道多久了。
“快了吧。”陸朝也沒給一個準信。
榮暮雪都佩服的定力:“江城都一鍋粥了,你不知道何佳琪一家人有多惡心,還有陸家那邊,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罪名都給你羅列一大堆了,加上你這幾天消失的無影無蹤,已經有你被刑拘的消息傳出來了。”
“不怕他們鬧,就怕他們不鬧。”陸朝特別滿意何家和陸家的上躥下跳。
“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制勝法寶,讓你這樣有恃無恐。”榮暮雪又好奇又期待。
“到時候就知道了,掛了。”陸朝沒有多言。
榮暮雪只能無奈的等著了,不過從之前的經驗來看,何佳琪一家的下場,不會比陸子萱好多。好像每一個想算計陸朝的人,最后都會被反殺。
媽媽說的對,像陸朝這樣的孩,也只有秦爺能與之相配了,同樣的,像秦爺那樣的天之驕子,也只有陸朝駕馭的了。
這邊陸朝掛了電話后,本想去秦商陸房間看看他的,但一想到上午他對做的事,就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個點去,那不是羊虎口嗎?
陸朝索把手機一丟就鉆進了被子里。
睡覺!
等房間里的燈熄滅了,阿魏才敢來敲秦商陸的門。
“家主,陸小姐睡下了。”
秦商陸放下書起,秦二忙把面遞了上來,秦商陸隨手戴上,帶著阿魏下了樓。
秦一已經帶著暗衛們等在外面了,見秦商陸出來,彎腰拉開了車門,等秦商陸上了車之后,才打了手勢,讓暗衛們都上車出發。
黑暗中,幾輛低調的車子朝著城外行駛而去,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車子陸續停了下來。
有人眼疾手快的上前開車門,恭敬的喊道:“家主。”
秦商陸下了車,對開門的人略微頷首。
這人是秦商陸在這邊安排的心腹,雖不及阿魏親厚,但也是極其信任之人,且有能力,在這里,提起昂山,誰不知道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
“人呢?”阿魏問道昂山。
昂山道:“里面呢。家主是進去看看,還是到監控室看著?”
“進去。”秦商陸示意昂山帶路。
昂山應了聲,轉帶路。
秦一讓大部分暗衛都留在外面,只自己帶著四名暗衛并阿魏一起陪著秦商陸進了一間廠房。
廠房里很空,頭頂只吊了一盞燈,照著中間放著的一個四方四正,被黑布籠罩的東西上,四周都是影。
昂山領著秦商陸坐下,阿魏和秦一一左一右站著,四名暗衛一字排開。
“掀開吧。”秦商陸的聲音從影里傳來。
昂山給手下打了一個手勢,手下嘩啦一聲將黑布掀開,出了底下的東西。
那是一個鐵籠子,足有一個集裝箱這麼大,中間躺著一個人,角落里還盤著一條七八米長的蟒蛇,此時一人一蟒都在昏睡當中。但任誰見了那條蟒蛇,也不會因為它睡著了而到安全。
而籠子里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自稱地頭蛇的辛泰。
“把他弄醒。”昂山待手下。
手下打開了籠子,拿了一個鼻煙壺放到辛泰鼻子下,沒一會就聽辛泰打了幾個噴嚏,接著就幽幽睜開了眼睛。
咣當!
隨著籠子門再次被關上,辛泰才看清自己在什麼地方,他著還發疼的后頸坐了起來,還沒看清是誰綁了自己,就先看到了盤在角落里的蟒蛇。
“啊!”
辛泰頓時一聲尖著跳了起來,猛的撲到了籠子邊上,用力拍打著籠子。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敢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昂山嗤笑:“泰之前不是囂張的嗎?我瞧著你不怕蛇呢。”
辛泰猛然看向昂山,眼睛都瞪大了:“昂山,怎麼是你?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綁我?”
“不為什麼,我們華國有句老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不知道泰聽得懂嗎?”昂山一直用塔國話和辛泰說話。
辛泰聽了一個半懂,但他不是傻子,看到蟒蛇還有什麼不懂的。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昂山,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爸饒不了你。”辛泰死鴨子,不肯承認自己上午干了什麼事。
“你爸也快到了,我和你爸的事,都是你的后事了,誰輸誰贏,你是看不到了。”昂山說著不再多話,給一直沒有言語的一個男人打了一個手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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