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燙金的邀請函,能拿到的人不到十個,都是晚宴上最重要的人,為什麼俞安晚可以。
“俞安晚你……”俞建申忍不住開口,“你不要拿假邀請函來冒充,你會丟人現眼的。”
俞安晚轉,淡淡的看著俞建申:“你以為我是你?”
俞建申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見工作人員已經換上了極為恭敬的口吻,是親自迎著俞安晚進去的:“俞小姐,您跟我來,我帶您去進去。”
“好。多謝。”俞安晚禮貌致謝。
而后,俞安晚跟著工作人員走了進去。
俞建申傻眼的看著,是真的沒想到,俞安晚手中的邀請函竟然是真的。
這話下,俞建申站在原地,完全沒了反應。
但是他也沒想到,已經要走進去的俞安晚卻忽然轉,的眼神落在了俞建申的上,似笑非笑的,但是卻帶著一不懷好意的眸。
俞建申被俞安晚看的骨悚然。
而俞安晚卻沒理會俞建申,而是用他聽得見的音量,和一旁的工作人員說著:“那一組的邀請函,要查仔細了,看看是不是冒名頂替來的。”
這話,說的不咸不淡的。
工作人員一愣,大概是沒想到還有人敢冒名頂替來的。
但是俞安晚的話,卻讓俞建申的臉變了變,要多彩有多彩,就好似自己的想法,在俞安晚的面前,本藏不住。
俞安晚到底是怎麼知道,自己是冒名頂替的。
這個邀請函的主人當然不是俞建申,是俞建申過關系拿到的。
有些事,是圈的,大家不說,沒人會揭發。
當俞安晚卻偏偏明正大的說出口了,讓俞建申狼狽的不能再狼狽了,一旁的鐘淑琴和俞安心也徹底的沒了面子。
恰好,俞安晚來的點,也是賓客云集的高峰期。
所以這里的靜,大家也看的清清楚楚的,不免低頭談。
俞安晚代完,這才沖著俞建申笑了笑:“俞總,要是我說錯的話,不如您就直接來驗證一下邊份?”
這話是挑釁。
俞建申被架的不上不下的。
進去了,那無疑就是打臉,畢竟邀請函真的就是頂替的。
不去的話,那也是打臉,等于默認了俞安晚的話的。
而現在,俞建申一家就這麼在口的位置,后面還有來賓在等著。
因為晚宴的嚴格,所以必須驗證邀請函的真偽后才能進去,俞建申不走,后面的人也不了。
偏偏,俞安晚就和看熱鬧一樣的看著,不急不躁的。
“這位先生,麻煩出示一下您的邀請函和份證件。”工作人員的態度還是禮貌的。
俞建申在這樣的詢問下,倒是很鎮定的回過神:“我沒有隨攜帶證件。”
“那也沒關系。”工作人員的態度依舊很好,“您把份證號碼報給我們,我們核對無誤,您就可以進去。”
俞建申錯愕了一下,是沒想到還能這樣。
倒是俞安晚似笑非笑的:“俞總,總不能把自己的份證都忘記了?”
這話里的意思,大家都聽明白了。
俞建申的臉上清白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周圍的人議論聲就變得更明顯了。
甚至有人認出了俞建申,很明確開口:“你是俞建申?我記得晚宴并沒邀請你,畢竟俞家在調香已經完全沒落了,這幾年連一個拿的出手的作品都沒有。”
這無疑又狠狠的打臉了俞建申。
俞建申的臉更是清白錯。
這下,俞建申要拉著俞安晚一起落水:“俞家沒有邀請函,好,請問前面的這位小姐是怎麼拿到邀請函,我要沒認錯的話,他是我俞建申的兒,俞安晚。”
俞建申惱怒的指著俞安晚。
他以為俞安晚會驚慌失措,但沒想到,俞安晚卻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俞建申。
工作人員的口氣倒是強勢:“俞小姐的邀請函是沈先生親自給的,您有什麼問題嗎?”
這下,俞建申驚愕的看著俞安晚。
俞安晚的面已經從之前的戲謔變了冷漠:“抱歉,俞總,不要攀親帶故,我和你,以及俞家并沒任何關系。”
話音落下,俞安晚看都沒看俞建申,優雅的影,就這麼從容不迫的離開的。
工作人員倒是公式化的又問了一次:“這位先生,您的份證明呢?”
這下,俞建申憤憤的轉離開,周圍留下的是奚落聲。
俞安晚是把俞家的后路斬的干干凈凈的,絕對不留任何余地給俞家的人。
想進來,那是癡心妄想。
……
同一時間,一輛黑的勞斯萊斯幻影就這麼穩穩的停靠在酒店的門口。
保鏢已經飛快的簇擁上前,恭敬開了門。
溫津穿著黑西裝的影從下車,更是把高大的材稱的極好,腰是腰,是。
加上這人的材比例更是一絕,那張俊,就算是放在娛樂圈,也是首屈一指的頭牌。
所以溫津出現的地方,總可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記者瘋狂的拍照,都想突破警戒線,采訪溫津。
畢竟這是陸南心公開和溫津解除婚約后,第一次溫津出現在公眾的視線里。
而對于解除婚約這件事,溫津卻從頭到尾都沒說過。
“溫總,您和陸小姐真的解除婚約了嗎?”
“溫總,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
“溫總,今晚最熱門的香水就是出自陸小姐的手,您是為了陸小姐來的嗎?”
……
記者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問著溫津。
但是溫津全程都不曾看向記者,從容的朝著晚宴現場走去。
倒是沈斌禮貌的頷首示意:“抱歉,這是溫總的私人問題,這里不回答。”
說完,沈斌匆匆跟著溫津朝著晚宴現場走去。
溫津越是不回答,越是讓這些事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而在溫津下車后,另外一輛黑的賓利同樣低調的停在了溫津的邊上。
記者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這是陸南心和信任未婚夫的車,記者們早就提前拿到了車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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