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溫津鬼差神使的黑了溫戰言的微信,自己掌握了主權。
溫戰言并沒發現。
溫津也知道,溫戰言每天睡之前都會和俞安晚聊上幾句,溫津不是不能阻止,只是最終溫津沒說什麼。
極必反這個道理,溫津還是知道的。
再看著屏幕上俞安晚溫的話語,溫津嗤笑一聲,好似俞安晚可以給任何人溫,在自己面前,俞安晚就永遠和吃了炸藥一樣。
一點就炸。
這種覺,還真的讓溫津覺得不是滋味。
溫津用溫戰言的微信,就這麼和俞安晚聊起天。
溫戰言:【媽咪,你要睡覺了嗎?】
俞安晚是秒回,就像是覺察到溫戰言的不對勁一樣。
俞安晚:【戰言,怎麼了?有什麼心思你可以和媽咪說。】
溫津看著對話框,修長的手指就這麼在桌面上敲打規律的節奏,好似在思考要怎麼回答俞安晚的問題。
俞安晚倒是沒催促,耐心的等著溫戰言開口。
溫津沉思片刻,這才飛快的在對話框里打字,但是打打刪刪,很久才最終確定的發出。
溫戰言:【爹地和陸南心解除婚約的事,媽咪知道嗎?】
俞安晚:【知道。】
溫戰言:【媽咪,你知道爹地為什麼解除婚約嗎?】
俞安晚:【你爹地在擒故縱,以退制進。】
俞安晚倒是完全沒懷疑這個人不是溫戰言。
而溫津對溫戰言的了解,想模仿溫戰言和俞安晚聊天,倒是很自然,而溫戰言和俞安晚的對話框里,其實也就只有互相道晚安這樣的話,極再有別的。
因為溫戰言怕出事,不是沒防著溫津,大部分時間,他們是電話。
而俞安晚這是一直把溫戰言當一個的孩子,他們的談就是人的談。
而溫戰言心也一直都希自己和溫津在一起。
這一來二去,俞安晚就更沒任何懷疑,為什麼溫戰言不給自己電話,而是在微信和自己聊天了。
倒是溫津看著俞安晚的話,是被氣笑了。
是沒想到俞安晚和溫戰言說話也這麼直接。
但溫津更清楚的是,這個世界上,怕是可以真正悉自己心的,只有俞安晚。
好似自己的每個舉,俞安晚總能猜的清清楚楚的。
這下,溫津沉默片刻,才重新拿起微信。
溫戰言:【媽咪對爹地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了嗎?】
俞安晚:【沒有。】
溫戰言:【那為什麼爹地找媽咪,媽咪都沒有拒絕?】
溫津敲出這一段話,倒是在等著俞安晚的回答。
現在的俞安晚就好似被層層迷霧給籠罩了,讓溫津完全分辨不出的真實想法。
而微信那頭的俞安晚,好似也跟著安靜了下來。
溫津猶豫了片刻,還是在屏幕上緩緩打了一個問號。
溫戰言:【媽咪?】
俞安晚:【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溫津:“……”
真是去你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倒是俞安晚忽然發了語音。
俞安晚:【寶貝,媽咪手里在做事,打字不方便,媽咪給你電話好嗎?】
溫津聽了,口氣溫的要命,很是讓人覺得舒服。
和面對自己的怪氣截然不同,像極了當年順從自己的俞安晚。
溫津還沒來得及反應,結果俞安晚的微信電話就已經打了過來。
溫津:“……”
當然不能接,接了就穿幫了。
這下,溫津想也不想的就掛斷了,屏幕上又跳出了俞安晚的對話框。
俞安晚:【戰言?】
溫戰言:【爹地來了。】
溫津把這發出去,俞安晚就只是嗯了聲,就沒然后了,好似聽見溫津這個人都覺得很嫌棄。
再看著屏幕上安安靜靜的畫面,溫津最終是氣笑了。
而后溫津退出了對溫戰言微信的控制,溫津倒是清楚,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俞安晚是絕對不會再打一個電話,免得再出什麼意外。
所以溫津也不擔心。
但溫津很快低斂下眉眼,手心就這麼在屏幕上敲打了起來,有一下沒一下的。
一直到溫津的手機傳來震聲,溫津低頭看了一眼,就直接接了起來。
“溫總。”沈斌的聲音冷靜傳來,“二爺前幾天送出去的孩子,是去了一個訓練營,我們侵系統找過,但是卻找不到任何和小爺有關系的信息,也沒有和小爺相似的人。”
“沒看見人嗎?”溫津又問。
“我們的人也進去了,但是也沒看見和小爺相似的人。”沈斌如實回答。
但沈斌不敢說,這要麼是被打草驚蛇,要麼哪里出了差池了,不然一個人哪里會憑空消失。
溫津聽著沈斌的話,沒應聲。
沈斌倒是膽戰心驚的提著電話,冷靜的等著溫津的命令。
“二爺人呢?”溫津又問的。
“一直都在公寓,就不曾離開。”沈斌回答。
溫曄倒是安分守己。
溫津嗯了聲:“派人盯著。”
“是。”沈斌應聲。
而后溫津掛了電話,注意力回到了電腦屏幕上,今晚的直播開始了。
……
大概是之前的失誤,所以這一次的直播,別說是有任何餡的地方,甚至整個屏幕,除了游戲的畫面外,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也許是因為溫氏公關部的作用,也許是因為今晚的直播并沒以前之前的質疑而停止。
所以在下面刷屏怒喊【未年直播賺錢】的彈幕也消失不見了。
偶爾有那麼一兩條,很快就被無數的彈幕給覆蓋過去了,再沒了聲息。
再后來,所有人依舊是被俞大寶湛的游戲技給吸引了,彈幕起飛,打賞也跟著起飛。
當然,俞大寶并沒再和溫曄在一起,避免被人發現。
而之前有人懷疑,俞大寶就連訓練營里面的資料,都已經侵系統更改過,是絕對不可能找得到俞大寶的任何蛛馬跡。
為了以防萬一,加上訓練營馬上結束了。
俞大寶直接回了別墅,這是最安全的地方。
就算溫津來,溫津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闖自己的房間。
再說,真進來,俞大寶也有辦法躲避溫津,所以他倒是一點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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