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挑眉:“你的房間?”
俞安晚又不吭聲了,溫津這個狗東西,在和自己玩文字游戲呢。
倒是溫津見俞安晚想懟自己又懟不上來的樣子,溫津心忽然變得很好。
他就這麼著俞安晚的下:“在這等著。”
話音落下,溫津就站起,慢里斯條的當著俞安晚的面穿著服,而后就這麼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俞安晚一個人留了下來。
再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俞安晚有些氣惱,但是又無可奈何。
就算俞安晚現在找人給自己送服,最快也要一兩小時后。
誰特麼知道溫津這狗男人,能做出什麼事。
想到這里,俞安晚就一臉不痛快。
結果,俞安晚還沒想到解決辦法,溫津卻忽然出現在俞安晚的面前,這下,俞安晚警惕的看著溫津。
溫津倒是如常,淡淡開口:“把服穿上,下來找我!”
“憑什麼你我下去,我就要下去!”俞安晚不懟溫津就渾不舒服。
“那你打算現在這樣和我談?”溫津不咸不淡的開口,居高臨下的看著。
俞安晚低頭看了一眼,憤憤開口:“滾出去!”
溫津就只是很沉的看著俞安晚,一字一句開口:“五分鐘。五分鐘后我沒看見你下來,我親自上來找你。”
話音落下,溫津真的沒停留,很快就從俞安晚的面前消失了。
而留給俞安晚的,是一件很卡哇伊的睡。
看起來也不是新的,顯然就是有人穿過的。
但是俞安晚一樣就認出來了,這是自己的服,當年給溫津扣了一頂綠帽子,逃之夭夭后,俞安晚什麼都沒帶,是兩手空空走的。
在俞安晚看來,以溫津對自己恨之骨的模樣,怕是早就要把這些東西清理的干干凈凈了。
而現在,卻意外的還能找到自己用過的東西。
俞安晚挑眉,就這麼著睡,但也只是瞬間,俞安晚很快就把服穿好了。
而后,俞安晚才穿著拖鞋,一路朝著餐廳的位置走去。
……
餐廳,餐桌上多了兩道菜,熱氣騰騰的,顯然是剛做好的。
而廚房里還有陣陣香氣傳來。
俞安晚沒吭聲,恰好溫津端著燉盅已經走了出來,看見俞安晚的時候,他淡淡開口:“去裝飯。”
“你做飯?”俞安晚一愣。
這飯算什麼飯?
哪里有人凌晨還正兒八經的吃頓飯?
雖然也是真的了。
“裝飯,聽不懂?”溫津又掃了一眼俞安晚。
俞安晚了鼻子,覺得自己就是自討沒趣,見溫津也沒理會自己的意思,俞安晚干脆就朝著廚房里面走去,安靜的裝飯。
忽然——
俞安晚的后傳來凜冽的男氣息,那是溫津。
下意識的俞安晚仰頭看著溫津,溫津的眉頭擰著,看著俞安晚的時候,口氣有些不太贊同:“為什麼頭發不吹干?”
“我不喜歡吹干不行嗎?”俞安晚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溫津。
以前是一點都沒發現溫津這麼多管閑事的,以前怕是俞安晚把自己弄死了,溫津可能都不會看一眼。
現在還有心來管自己為什麼頭發不吹干?
“吹干。”溫津淡淡開口。
“不吹!”俞安晚很有骨氣,“還是溫總想給我吹?”
“你想我給你吹頭發?”溫津就這麼低眉垂眼的看著俞安晚。
明明還有些要爭執的氣氛,但是在溫津的話里,卻一下子變得曖昧了起來。
甚至,溫津的手就這麼穿過俞安晚的發,漉漉的覺,但這人的指尖著的頭皮,還是讓俞安晚忍不住打了一個。
“溫津,你影響到我了!”俞安晚咬牙切齒的看著溫津。
溫津嗯了聲,那手又很自然的了出來,然后就忽然離開了,好似就只是純粹逗著俞安晚。
俞安晚忽然落空,說不出的滋味,但是也沒應聲,很快裝好飯,端出去。
“過來。”溫津對俞安晚招手。
俞安晚沒,站著,溫津看著俞安晚,最終是直接朝著俞安晚的方向走來。
而溫津的手里多了一架吹風機,暖暖的風落在俞安晚的發上。
漉漉的覺漸漸不見了。
而這人的手指穿梭在俞安晚的發里,輕輕游走。
不經意間,這人的到俞安晚的,周遭的空氣都好似安靜了下來,就只剩下電吹風的聲音。
俞安晚好幾次要開口,但是在電吹風的聲音里,又像是把所有的聲音都蓋住了。
這下,俞安晚一不的站著,一直到溫津把俞安晚的頭發吹干。
“頭繩。”溫津的聲音淡淡傳來。
俞安晚下意識的抬頭,還沒回過神,溫津就已經從俞安晚的手腕上把頭繩取了下來,直接就給俞安晚扎了一個馬尾。
松松垮垮的,但也是盡力了。
全程,俞安晚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就只能這麼愣愣的看著溫津。
溫津什麼都沒說,就牽著俞安晚的手,就直接把人帶到餐桌邊,這一來一去折騰的,飯菜的溫度剛剛好。
“吃飯。”溫津說的直接。
俞安晚是真的了,也懶得和溫津再胡攪蠻纏,低頭認真吃飯,也沒理會溫津的意思。
面前的菜倒是都是俞安晚喜歡的,就連湯都是俞安晚的酸辣湯,絕非是溫津會的,所以顯然溫津也沒吃什麼,就只是看著俞安晚。
俞安晚被看的頭皮發麻。
但俞安晚表面也不聲,一直到吃飽,放下碗筷。
溫津整個人就這麼靠在餐椅上,眸落在俞安晚的上,忽然就變得銳利了起來:“吃完了?”
俞安晚噢了聲,也懶洋洋的。
但俞安晚知道,說不張那是騙人的,只是在溫津面前,俞安晚不會把自己的張表現出來,倒是也淡定的看著溫津。
溫津盯著俞安晚看了一陣,而后才說:“小寶是什麼時候生的?”
冷不丁的問題,讓俞安晚擰眉,但俞安晚倒是反應的很快:“溫總信我的話?溫總自己查不是更靠譜?”
要比圓,俞安晚不會輸給溫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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