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陸南心要發火。
但是在溫津面前,陸南心就要維持自己的形象,不可能輕易的出馬甲。
這下,陸南心委屈的看著溫津:“溫津,溫家的保姆都這麼囂張沒素質的嗎?”
溫津原本被俞安晚懟了一臉,加上今天被俞安晚弄得也是格外沒面子,現在被陸南心煽風點火,那種不痛快更是顯而易見起來。
這下,溫津是沉的看著俞安晚,眉眼里的冷意也跟著越發的明顯起來:“俞安晚,和南心道歉!”
俞安晚沒吭聲,道歉這兩個,在俞安晚的字典里就沒有。
溫津見俞安晚不吭聲,一步就走到了俞安晚的面前,高大的形著俞安晚,極脅迫。
而在這樣的況下,俞安晚擰眉:“溫津,你離我遠一點。”
“為保姆,你這行為是以下犯上,既然不遵守溫家的規矩,你明天也可以不用來了。”溫津當然知道怎麼威脅俞安晚。
“你……”俞安晚難得被懟的說不上話,惱怒的看著問溫津。
“道歉!”溫津沒任何妥協的意思,腮幫子繃著,一字一句的開口。
俞安晚倔強的站著,溫津想也不想的拽住了俞安晚的手腕。
那過大的力道,讓俞安晚的眉頭都跟著擰了起來,是痛的,但在這樣的況下,俞安晚怎麼都不可能和這人低頭的。
“不道歉,我讓你現在就滾出去!”溫津的口氣更是凌厲了幾分。
俞安晚有些委屈,原本就疼的腦袋,被溫津晃的,更是要撕裂開了。
陸南心這得意又囂張的看著俞安晚,表面卻又要當一朵白蓮花:“津,算了,我看也不是故意的!”
而溫曄和溫戰言也已經走了下來,溫戰言擰眉看著面前的一切,一不的站著,并沒開口的意思。
溫曄倒是主說著:“大哥,別怒。”
一邊說,溫曄一邊沖著俞安晚使臉,是想讓俞安晚妥協一下。
俞安晚都沒一下。
溫曄都跟著頭疼,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啊,以前要是溫津怒,俞安晚絕對是第一個道歉的人。
現在的俞安晚就是頭鐵。
這氣氛倒是越來越繃了。
而溫津看著面前這一張桀驁不馴的臉,倒是越來越來氣。
俞安晚不肯低頭的表,就和溫戰言一模一樣,溫戰言要和溫津倔強的時候,頭鐵的讓你懷疑人生,最終妥協的人都是溫津。
溫津越想越氣,他想繼續懟著俞安晚,但最終看見在一旁一言不發站著的溫戰言。
這下,溫津直接重重的把俞安晚給甩開:“這種況,若是再讓我發現第二次,我馬上讓你滾出去!”
話音落下,溫津頭也不回的轉就走。
陸南心沉的看了眼俞安晚,而后就匆匆追著溫津走了出去。
俞安晚聳聳肩,就沒把兩人放在心上,很快朝著溫戰言的方向走去:“戰言,要不要吃點心?”
“不要。”溫戰言還是冷的開口。
俞安晚是習慣了溫戰言的口是心非:“我之前做了布丁,放在冰箱里,現在是可以吃了。”
說完,俞安晚轉就去給溫戰言拿布丁,溫戰言沒拒絕,也沒接,就在原地等著。
……
俞安晚在偏廳陪著溫戰言。
而陸南心只跟在溫津的邊上,就像一個小媳婦一樣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是未來的溫太太。
“是爹地未來的妻子。”溫戰言忽然開口。
“你爹地眼真差。”俞安晚說的直接,“那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溫戰言不置可否,確確實實不是好人。
“戰言,陸南心真的了溫太太,你不要客氣,該下手的時候就下手。免得你爹地被蠱,一點都不管你死活!”俞安晚仔細代,以防萬一。
但俞安晚不會讓這樣的萬一發生,一定會想發設法帶走溫戰言。
溫戰言忽然抬頭看向俞安晚:“那你呢?”
俞安晚一愣,一時半會沒明白溫戰言的:“我什麼?”
溫戰言懊惱了一下,他是沒想到自己口而出,是想問俞安晚會不會把自己丟下。
這樣的想法沖溫戰言的腦海,溫戰言又一聲不吭了。
俞安晚倒是也沒多想什麼,是習慣了溫戰言的忽然冷漠,純粹就當溫戰言別扭。
只是俞安晚很清楚的知道,溫戰言雖然別扭,可面對自己的時候,溫戰言偶爾還是很可的,這對于俞安晚而言,就足夠了。
……
很快,俞安晚收拾了溫戰言吃好的東西,從廚房出來的時候,陸南心住了俞安晚。
“你我?”俞安晚挑眉。
“去給我倒杯水!”陸南心就是故意的,在故意的報復俞安晚,是徹徹底底的把俞安晚當傭人來使喚。
俞安晚噢了聲,要笑不笑的看著陸南心:“陸小姐,你確定我倒的水,你敢喝?”
“你……”一句話就把陸南心懟的說不出話了。
但下一瞬,陸南心的口氣就放了下來:“俞小姐,容我提醒你,你不過就是溫家的傭人,不太好把自己當回事!”
“好啊。”俞安晚點點頭,轉還真的去倒水了。
俞安晚不是不能反抗,只是俞安晚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不想讓溫津這只暴躁的獅子找到機會,把自己從溫家丟出去。
這一個月,為了溫戰言,俞安晚可以忍。
而這筆賬,等過了這一個月,俞安晚會一筆筆的算回來的。
反倒是俞安晚的順從,讓陸南心膽戰心驚的,下意識的,陸南心看向了溫津。
溫津面不改的坐著,好似對陸南心的一切行為都是縱容的,這下,陸南心也跟著寬心了。
畢竟六年前發生了什麼,陸南心心知肚明。
溫津是恨死了俞安晚,怎麼可能讓俞安晚討得便宜。
自己不管怎麼待俞安晚,溫津都不會說一句,可能還會拍手稱好。
而今天的事來看,陸南心并不傻,溫津沒讓溫戰言知道俞安晚的份,溫戰言那麼難伺候的小鬼,俞安晚在溫戰言這里也討不到任何好的,更不用說溫戰言還會幫著俞安晚了。
在這樣的想法里,陸南心是越發的放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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