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天,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眸閃爍的看著他。
“我沒給過你好好說話的機會麼?”夜梟狠狠啃咬的脖子,手在上放肆,狠狠的,很用力,“可你總有輕而易舉就弄瘋我的能力!”
“夜梟,你停下……”
夜梟不但沒停,反倒是更放肆一些。他低咒,“你怎麼能生得這麼勾引人?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就想把你碎,把你咬死,把你整個人都吞了……”
白粟葉被他弄得渾渾噩噩的,渾激得厲害,覺得自己真的快被他碎了一樣,可是,又莫名的希他不要停……
,再次被夜梟吻住。這一次,沒有再抵抗,而是主的吻上他的。吻得很激烈,夜梟一震,繼而,亦是狠狠的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手,更在上肆意點火。
“夜梟,你把我松開……”不知道吻了多久,躺在他下,虛的開口,“你想聽我求你,我就求你……求求你把我松開,好不好?”
我想抱抱你。
很想,很想……
如果,今晚不能再好好抱抱你,也許……這輩子,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白粟葉眼眶泛出一層潤來,能覺到自己的這聲求饒,讓夜梟形狠狠一震。
第一次,在他面前服,恐怕,也會是最後一次了……
“你不是想要我取悅你嗎?你松開我,讓我好好取悅你……”
夜梟的大掌抱住的後頸,將定定的看在眼裡,似乎是在探尋的心。這個人,讓他魂牽夢縈的理由,大抵就是他永遠看不清。
十年前,他沒把看清。
十年後,一切該結束的時候,他仍舊穿不的心。
最終,長指一挑,輕而易舉便松開了捆著的領帶。雙手得了自由,半跪著,摟住他的脖子,癡狂的吻他的。
夜梟喜歡這樣主,的息那麼,那麼,像個妖。
能吸幹了男人的妖。
大掌把住的,將一把摁向自己。雪白勻稱的雙跪在他雙間,俯下小臉,熱切的吻他。
其實……
今晚不止他希永遠記住。
同樣的,也希他永遠記得這一夜……
永遠記得……
哪怕,未來他的床上睡著的是別的人,未來他要的也是別的人,也希,在午夜夢回的某一刻,他還可以記得自己曾經那麼用力的要過的一個人白粟葉……
還不曾離開他,就已經開始深深的、瘋狂的懷念,因為清楚,明天……他們終將分離……
天亮了,便是再見……
再也不見……
…………………………
夜梟狠狠的要了。
一整個晚上。
從前一晚晚餐時間的7點,到第二天早上,整整10個小時,他要了七次。每一次強悍的沖撞,都像是深靈魂。兩個人,就像走在絕的深淵裡,好似拽著彼此最後沉淪……
夜梟忍不住會想,索彼此就這樣永遠互相折磨著,一道墮地獄,一道重新回。
下輩子……
到了下輩子,他們再放彼此一條生路……
一整個晚上,的手機,被扔在一邊,轟然作響,但是沒有誰理會。就像聽不到一樣,沉淪在他給予自己的激裡。
他確實是說到做到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忘了今晚……
他的瘋狂,他的強悍,他的掠奪,他給予的快丨和高丨,以及他們之間的酣暢淋漓,一概不會忘。
以後……
以後哪天,若是真的再嫁給別人,真的不知道,在床事這種事上還能不能和對方坦然以對……
………………
一夜的放縱,讓房間的每個角落裡,都充斥著旖旎的味道,久久,不曾散去。
淩的床單上,是斑駁的水跡,他的纏著的。一夜過去,也沒有幹。
白粟葉倦極的躺在他的臂彎間,雙得厲害,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力氣可以下床。明明一夜未眠,可是,此刻,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夜梟躺在邊,閉著眼,像是睡著了。
勉強撐著,從床上起來,套上浴袍,拿過自己的手機,往門口走。
手,重重的摁在門把手上。
想回頭……
看他一眼……
最後一眼……
手指,掐進了掌心,最終,忍著,克制著,沒有回過頭去。怕,怕這一回頭,更多的不舍彌漫過來,讓一步都走不了。
………………
‘砰——’一聲,門被帶上。
明明是很輕的聲音,可是,此時此刻,響在這房間裡,卻像是一塊巨石重重的砸在他口。
夜梟緩緩睜開眼來,雙目赤紅。
昨晚他們倆有多激丨,有多狂熱,此刻,留下的就是多的冰冷,多的無。
他起,沉步走進浴室。
熱水沖刷下來,能到的,卻是滅頂的寒冷。
…………………………
很狼狽。
只隔著幾個房間的距離,卻是扶著牆壁,才走了回去。
整個人,都像是踩在雲端一樣,每一步都綿無力。
躺進浴缸裡,疲憊的泡澡。
不知道這一洗,是不是就將他的氣息洗得一幹二淨……
可是,不能再留了……
永遠都不可以……
手機,又在響。嗡嗡的震。
閉著眼,把手機抓在手裡,接通了在耳邊。
“粟粟,你總算接電話了!”老太太在那邊急哄哄的,“你到底去哪裡了,人都找不著!我們都快瘋了!”
“我在房間裡……”連說話都已經沒有過多的力氣。
“房間裡?昨晚我們都進去看過,你本就不在啊!”
白粟葉無從解釋,只道:“局裡一會兒還有很重要的事,我先回去了。我會讓司機過來接你們。”
“我們倒是無所謂,雲家自然會安排司機。可我現在就擔心你的況。粟粟,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要是有事,你得和媽說啊!”那頹然又憂傷的語態,老太太在那邊已是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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