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唐宋顧本就不上吃飯,一直在拍照。
“怎麼了?”伴好奇的往他拍照的方向看了又看,“為什麼一直拍他們?”
“你不懂,寶貝,好好吃你的。”
唐宋心不在焉的哄了人,撥了串號碼出去。
等了一會兒,那邊的人接了,“有事?”
“夜梟,我現在正在悅城吃飯。”
夜梟這會兒已經回了家,和納蘭正在用晚餐,聽到唐宋的聲音,沒什麼緒起伏,“我沒有想要知道。”
“你真無。不過,我覺得我接下來的話,你一定很有興趣。”
夜梟一個字都懶得回給他,讓他自己自言自語。
“你知道我剛在這家餐廳,遇見誰了嗎?你們家,不,現在是別人家的粟粟了。”
夜梟在那邊用餐的作微微一頓。還是沒有說話,只等著唐宋繼續說下去。
“吶,現在正在和一個男人約會。對方看起來條件還不錯,哦,還送了一束花。兩個人這麼坐一起,看起來還真的養眼的。要我說,我覺得挑男人的眼還不錯。”
夜梟在那邊呼吸重了許多,沒有再聽下去,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重重的往桌上一扔。
唐宋自說自話了半天,回應他的只剩下‘嘟嘟’聲,他‘嘖’了一聲,“太沒耐心了。照片我還沒發呢!”
……………………
納蘭正在喝湯,他把手機扔在桌上,發出重重的一聲響時,被驚了下,手裡的湯勺差點沒拿穩。
悄然看了眼他的神,心底那弦也跟著繃了。一旁伺候的一幹傭人,包括阿青在,也都下意識秉住了呼吸。
整個餐廳的氣氛,僵凝得讓人有些不過氣。
他的手機,又短促的震了好幾下。
他拿過去,隨意的看了眼。是唐宋發過來的照片。
每一張照片,都讓他神鬱幾分,有種風雨來的覺。
夜梟拿了手機,翻到電話薄,將那串只看了一遍就莫名其妙記得清清楚楚的號碼翻了出來。要撥出去,可是,最終也沒有手,只是將手機再次扔得遠遠的。
手機在桌上出去很遠,納蘭怕手機跌到地上去,便順手給他把手機接住了。也就是這會兒,一眼就看到了屏幕上顯示的名字。
白粟葉。
原來……又是因為……
口,揪著疼。
“夜梟。”好一會兒後,終於輕輕開口。
“嗯?”
“心不好嗎?”
“……沒有。”說著沒有,可是,面上繃的線條,卻彰顯著所有的緒。
“那……你還記得再過兩天,是什麼日子嗎?”納蘭笑著他,笑容明朗。
夜梟只需稍稍想了一下,便明白了。
“你19歲生日。”
納蘭覺得自己很滿足。他還記得自己的生日,剛剛揪疼的覺又散去了許多。有些遲疑,帶著試探的問:“那……這兩天你會有空嗎?我一直想去海邊度度假,如果你有空的話,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以前的夜梟,是不會拒絕的。
可是,這次,卻是:“再說。”
兩個字,顯得幹脆又冷漠。
只覺得一顆心,又沉了沉。他雖然告訴,白粟葉只是仇人,可是……就是這個仇人出現之後,他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
為了投其所好,雲釧原本還想邀去看夜間畫展,但是,白粟葉以‘忙了一天有些累’為理由拒絕了。
“那我送你回去。”還好,雲釧也不會得太。
“不用了,我自己有開車過來。”
“那好吧,你總應該讓我送你上車。”
白粟葉頷首,沒有再拒絕。抱著花,出了餐廳。
出餐廳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車將鑰匙送過來,坐上駕駛座,和雲釧揮揮手,正要驅車離去。
“誒,等我一下。”
唐宋的聲音,突然而至,還沒等回過神來,副駕駛座的門被打開。唐宋笑嘻嘻的把之前那束玫瑰抱在懷裡,人已經自來的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白粟葉詫異的看著他,“怎麼?”
“搭個順風車,不介意吧?這裡這個時間很難車。”
“你的車呢?”
“送人了。剛那妞,喜歡,就送當分手禮了。”
白粟葉失笑,把車發,“沒想到十年不見,你還和以前一模一樣。”
唐宋把安全帶扣上,笑了笑,“我看你和十年前就大不一樣了。”
“怎麼?”
“越來越漂亮了。”唐宋打量,的,壞壞的,不過,就是讓人討厭不起來,“材比以前好了太多。”
“我是不是要謝謝大天才誇獎?”白粟葉撥了下肩上的長發,像是習慣了他這副樣子,應對自如。
“所以,也就難怪夜梟要來找我問怎麼才能提高床上技巧了。”
白粟葉聽到他這句話,差點把剎車當油門踩下去。紅燈的時候,險險的把車停下,“你貧的這個老病,怎麼還沒改?”
“貧?是不是貧,他夜梟最清楚了。”他一向是口沒遮攔,什麼話都敢說,“昨天他才給我打電話,問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對他有趣來著。”
白粟葉臉上發燒。
知道夜梟和唐宋的關系,什麼話都能說。
但是……
沒想到他們男人之間,居然會討論這種問題。
而且,那天控訴夜梟技差,看來,他是真放在了心上。
“你知道,後來我教他怎麼做嗎?”
“……”白粟葉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不過,還真有些好奇。
“我給他去點了五個超級銷丨魂的妞,讓們教他。不過,這家夥,真是沒救了。不學也就算了,居然就因為一孩子了他那兒,他給人家手直接掰折了。你說他是不是太殘暴了?”
白粟葉聽著,終於接了他的話,“你說的該不會是昨晚給他點的吧?”
“那不就是昨晚。”
原來如此。
“所以……最後,他什麼都沒學會?”
“學會個屁!我才上個洗手間呢,一回去,人家四五個孩子,都給他嚇得角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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