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和老夫人一樣,指你能尋個好人家呢!你看二爺,如今都要是兩個孩子的爸了,你這邊沒靜,老夫人都急死了。”
“你就別和我媽一起摻合了,我心裡都是有數的。”
林嬸‘嗯’了一聲,又走過來,細聲道:“其實今兒我把來這兒的年輕人都仔細瞧了個遍。說起來,除了餘副總統家裡那兩年輕孩子,還真沒有能和我們家二爺相提並論的。就說雲釧爺吧,雖然優秀,可那和我們家二爺也還是有些差距的。可惜了,我聽說餘副總統早就有喜歡的孩子了,至於餘二爺,那和你年紀又不搭。”
白粟葉有些無奈,“別和我媽一樣瞎心了,我的事兒還早呢!”
“對了!說起來還有一個!是後來由冷啡領進來的,我差點把他給忘了。”
林嬸突然想起來。語氣都提高了幾個分貝。
白粟葉一聽這語氣,心裡已經浮出一個人影來。
下一瞬,林嬸果然道:“什麼我不知道。不過,高高大大的那個,很是惹眼。氣度不凡,特別有男人味,他一進來,廳裡所有人可都紛紛起了。國外來的那個什麼大使都對他畢恭畢敬。這種男人肯定是你們孩子會喜歡的類型。不過,他也沒希……”
白粟葉看一眼林嬸,似乎是等著林嬸繼續說下去。
原本語氣裡都是不樂意,沒想到提到這人,大小姐突然有興趣了,林嬸頓時也來了興致。
“我剛進去廳裡送茶水的時候,聽到那些人在聊,原本有幾個人殷切的要介紹自己的兒給他當朋友,他都給拒絕了,說是已經有了朋友,而且,還好事將近。你說吧,現在稍微優秀一點的年輕人,都有朋友了……”
好事將近?
白粟葉心一,手也無意識的抖了一下。熱水灑出來,一下子燙到了的手。這才回神,低頭一看,食指上燙得通紅。
“沒事吧?快快快,趕把水放下。我就說了,這些事不是你們做得了的!”
“我沒事。”
“拿冷水趕沖一下,我給你拿糖敷一敷。”
“不用了。”
白粟葉搖搖頭,把水壺放下,有些有氣無力。手指上,像被燒了一樣,疼得厲害。
其實……
這對來說,真的只是一點小傷。若是往常,怕是連藥都不屑用。可是,今天……卻莫名的覺得有些疼。
好事將近……
他和納蘭麼?
把手指含進裡,“林嬸,你忙吧,我先上樓找下藥膏。”
“不敷糖了?”
“就用藥吧。我有點累,想順便上樓休息一會兒。”
“哦,行,那你趕去吧。今晚還有得忙,別把自己給累壞了。”
林嬸看著離開的。等到影消失在廚房裡,去了廳裡,視線還看著那背影,暗想,是自己的錯覺麼?總覺得,大小姐剛剛一聽那人好事將近,緒一下子就低下去了,失魂落魄的。
也是。這兩位長輩同時一起去了,不失魂落魄才奇怪。
……………………
白粟葉著自己的手指,上樓。
腦海裡,很久,都是林嬸那句‘好事將近’四個字,心裡有些。帶上門,正要將房間的燈打開——的房間很回來住,一般不在的時候避免灰塵進去,房間裡除卻把窗關著外,窗簾一搬也都是拉得的,外面一都不進來。不喜歡這種黑暗,下意識的找燈掣。
可是,才到燈掣,手指還沒按下去,手腕就驀地被扣住。繼而,雙腕都被在頭頂。
僅從呼吸白粟葉就能判斷得出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夜梟。
心,擰。
他沒走?
“你怎麼在這兒?”低聲問,盡量藏住語氣裡的不平靜。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上來的?怎麼會突然出現在的房間裡?
“剛剛,在樓下是在找我?”夜梟離得僅有幾厘米的距離,問話時,聲音低沉,在這樣黑暗得沒有一的空間裡,那響在耳畔的聲音,顯得特別的人。
白粟葉腦海裡全是林嬸那句‘好事將近’四個字,繃子,往門後靠了靠,讓自己盡量保持冷靜,不願再他。
“嗯”一聲,點了頭,聲音悶悶的,“我確實是在找你。”
夜梟似沒想到白粟葉會突然這麼說,原本一直溫淡無波的眸子明顯浮出幾縷亮。
一向要強,,這種話,幾乎不會說,哪怕是在床上,他百般折磨,也從不會說一句這樣讓他高興的話。最大的本事,就是讓他生氣。
“找我有事?”再開口,語氣,已經不似剛剛那麼強。
“……沒事。”
他挑了挑眉,沒有再接話,似乎是等著繼續往下說。
這才又繼續道:“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已經走了。”
夜梟一向冷酷的俊上,此刻,了許多。角,彎起一個淡淡的弧度,“不希我走?”
白粟葉深吸口氣,沒有回答,只是目平視他,“你來這兒做什麼?”
他臉一下子又涼了許多,冷哼一聲,“聽你這語氣,不是不希我走,而是不希我留下?”
“……”沒有反駁,是默認了。
夜梟本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是這種態度,面冷沉下去,再開口,語氣更是涼了許多,是質問的口氣,“你和他過夜,是怎麼回事?”
果然……
那句話,他還是聽了去。
所以,他之所以特意上樓來質問,就是因為……他邊的哪怕是條狗,都不允許人覬覦?
上次的話,已經過去許久了,可是,如今再想起,還是覺得五髒六腑都清涼不已。
白粟葉還是沒有回答,只了被他握得有些疼的手,“你能先放開我麼?我手剛被燙到了,有些疼。”
不似以往那樣強,今天的,有些無力。連和他作對的力氣都沒有。
夜梟似在斟酌,好一會兒,眉心松了下,把的手松開。了燈掣,‘啪——’一聲將燈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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