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喜歡,你想恢復就恢復,想裝病西施就裝病西施。
只一點下次再這麼玩的時候,必須和我說一聲,被你嚇死!”
聽催佳云這麼說自己,周瑾玉嘿嘿的笑
“媳婦你那是擔心我,能被媳婦兒關心,我可真高興。”
“吃葡萄也堵不住你的。”
周瑾玉笑彎彎的將一個葡萄吃完后做起來
“媳婦兒,要不這樣我就繼續裝病,讓醫診斷為活不過三年?”
催佳云沒好氣的看著他問
“我就問你一句話,那藥對你的傷害大不大?”
“當然不大呀,如果大的話我怎麼會吃呢?我又不傻?”
聽他這樣說,催佳云就放心了。
“那如果你要繼續裝病的話,豈不是還得繼續吃藥?”
“那倒是。”
“那就不裝病了,憑什麼為了彌補他們讓自己遭罪,他們那些人配嗎?”
“哈哈,媳婦你這話深得我心,你說的對,他們本不配。
那行,回頭就對外宣布我全好了,只要養上幾日就能和正常人一樣!”
催佳云拿他沒辦法
“你說說你,就為了對付一個安寧侯世子?”
周瑾玉將剝好的葡萄送到催佳云邊。
“我當然不僅僅只是為了對付安寧侯世子,還是為了對付老二。
安寧侯府世子這一死,安寧侯府和二皇子之間必然會產生一條裂。
即便中間再有利益牽扯,兩者也會心中有嫌隙,更不要說安寧侯夫人只有那麼一個兒子,對二皇子的恨,必然更甚!
至于那位安寧侯世子,敢幫著二皇子算計我,就要有被反算計的覺悟。
對了,他那個外院,咱們這兩天就想辦法理一下。
回頭將他良為娼的證據給送到皇上眼前。
他那宅院中,都是被他擄去被迫接客的子,那些子你可有法子安置?”
催佳云也在頭疼這件事。
揭安寧侯府世子的罪行倒是簡單,可那宅院中有不下三十名子,外還有兩家青樓是安寧侯府世子的產業。
這些都要想法子給理了可不好辦。
“要不給鄧榮他們吧,他們應該有經驗。”
“行,那回頭我們就將這件事給鄧榮他們。
原本還不想弄死那小子。可讓媳婦兒生氣了就不行。”
催佳云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別拿我做借口。
不過那位安寧侯府世子的確是罪有應得。竟然虜獲了那麼多子為。
那些子中不僅有京城本地的,還有外地的。
京城本地的他也敢下手,實在是猖狂了些。”
周瑾玉忽然想起什麼跳下床到
“媳婦兒咱們還有一件事沒做,那小子的小金庫還沒有弄回來,可不能便宜了外人別人。”
“不用你出手,應該就快拿回來了。”
“就快回來了,你讓冷霜去拿了?”
“說來你可能不信。
是下烏和小喜這兩只,迫那只鷹,將安寧侯府放錢的匣子給叼回來的。
那兩只自己拿不,便讓催世子的鷹出手,這會兒應該快回來了。”
周瑾玉驚了
“竟然還有這種作,你那兩只可真是個寶貝。”
催佳云也是無奈,靜安侯府的那只鷹,自從那天以后就不怎麼回侯府了,反倒是天天跟在小喜邊。
二人正說著,那只鷹爪子上抓著個匣子就飛回來了。
“看,這不就回來了。”
催佳云走到床邊將那只鷹爪子上的盒子拿下來,對周瑾玉挑眉
“還沉的,這些錢回頭買些米糧送去窮人家里還是,咱們直接買地,將地租給那些乞丐他們種。
反正這些錢我是不想留著,用這些錢做善事吧!
另外再給那些子們分一下,哇!你猜猜竟然有多?”
一邊說一邊清點那些銀票,一臉驚喜的問周瑾玉
看他家媳婦兒驚喜的樣子,周瑾玉挑眉
“多?”
“竟然二十萬兩,這里,看看,都是萬兩面額的銀票,原本這小匣子這麼小,我還以為裝不了多東西,沒想到竟然有萬兩銀子的面額。
既然這麼多,有錢好辦事,開個,”
周瑾玉不得不打斷他家媳婦兒
“你等一下,即便真的要開也不能用咱們的名義開,不管是用我的還是你的,我那幾個好兄弟怕是都要搗。”
“怕什麼?就用你齊王的名義開,因為即便你不用你的名義開,翻到是會有更多人想要分好。
用給你的名義,至可以震懾一下那些宵小,至于你那幾個兄弟,一個被足,一個傷躺在床上。
二皇子和安寧侯府這個時候正鬧不愉快,至于三皇子和四皇就相對安分多了。
而且不是有我麼,小麻雀們也會幫忙看著的,就用你的名義了。”
周瑾玉一笑
“還是用你的吧,不然怎麼解釋我哪里來這麼多錢,我可是你的養夫呢,”
催佳云倒是無所謂
“那行,就用我的名義,我去忙,你再裝病幾天就出去溜一圈兒,咱們家一共就兩個男人,還兩個男人都生病了。”
周瑾玉笑著目送出門,催佳云,這個編外神捕的份是不用親自去查案的。
不過他今天特地去大理寺,便是要將安寧侯府安寧侯世子的最重和銀錢給大理寺。
二十萬兩不可能全部拿出來,不過二十萬兩的賬本,還是可以拿出來的。
大理寺卿和大人看著面前的賬本,翻到最后看了下賬本的數額,頓了頓
“催姑娘這賬本上加在一起的數額,可有二十多萬兩。
不知這銀錢?”
催佳云笑得很是和善
“何大人我,只負責收集證據,至于這銀錢去了哪里在哪里,我可不知道。
更不要說這幾天我一直在府上照顧齊王。”
是的,催佳云臨時決定不將那二十萬兩拿出來,讓他們自己去找這筆錢好了。
要用這筆錢買荒地,買荒山,開布莊和刺繡作坊,然后將那些青樓子送到刺繡作坊里。
將乞丐都給送去種地。
這算不算是打怪裝備?
何大人聽這麼說,一想覺得也有道理,這筆錢他先不管,現將這些罪證呈給皇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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