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辰只覺得心髒都被揪了一團。
轉去洗手間裡擰了條熱巾出來,俯給他額頭上的汗。
白夜擎手突然就扣住了的手,眸子微微睜開來,看著。那雙深邃的眸子,此刻蒙著一層薄薄的迷霧,看起來顯得越發的神,卻又讓心疼。
能覺到他忍耐得很辛苦。他扣著的手時松時,冰涼的手心裡也全是冷汗,沾了的皮。
夏星辰心有不忍。
“我陪你說說話,轉移一下注意力,就不會那麼疼了。”放下巾,低聲問:“你有什麼特別想聽的故事麼?或者,你想和我聊什麼,都行。”
倒是有心的。
一旁的傅逸塵忍不住看了他們倆一眼,這畫面還蠻養眼。
白夜擎一直看定夏星辰,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著,氤氳著朦朧暈,“我有個比說話更能轉移注意力和痛苦的方法……要不要配合?”
夏星辰覺得自己好像有些花癡。
都這種時候了,居然覺得他這樣沙啞的聲音,太有磁,太太好聽。
幾乎沒有猶豫的就點頭,“當然配合。不過,我要怎麼配合你?”
“俯下來一點。”他吩咐。
“哦。”子彎低些。
“再下來。”
“啊?”猶豫了一瞬,看他,睫抖了下。
兩個人之間現在可只剩下5個拳頭的距離。
再靠近的話……
很危險。
白夜擎痛得握著手腕的手又繃了些,心一,幾乎是立刻便俯下去靠近他。
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可是,能緩解一點他的痛苦就好事。這麼一想,和他之間的距離,頓時拉近只剩下一個拳頭那麼遠。
男人俊逸非凡的五,在眼前放大,變得有些模糊。可是,能清楚的聽到他微有些重的息。
夏星辰揪心的問:“到底應該怎麼……唔……”
話,還沒說完,男人忽然稍稍抬起來。他冰涼的,一下子就到了上。
明明是涼的,可是,夏星辰卻只覺得一讓人心驚膽戰的火熱從上忽的炸開來,炸得腦海裡一片漿糊。
這……這算怎麼回事?
懵了一瞬,等回過神來,下意識抬起頭往後退,可是,剛從男人的上離不到一寸,後腦勺驀地被從後扣住。
四相接。
男人霸道的吻,本不容抗拒。夏星辰只覺得腔裡的空氣一瞬間被空了那樣。
只覺得舌尖發麻。
這個吻,越發的危險,致命。
讓有些害怕,怕沉醉其中會是萬丈深淵。可是,又無力推卻、
“咳咳……兩位,已經包紮好了。”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後,完全被忘記的傅逸塵忍不住幹咳兩聲打斷他們。
這要是有單狗保護協會,他一定要報警啊!
這兩人秀恩,真是全然把他當空氣了。
他現在真的很懷疑,總統大人本就不是來養傷的,而是借了養傷的名義擺明來和夏小姐談的。多好的理由啊!
他這一咳,夏星辰才猛然回神。
後知後覺的想起還有個傅醫生在場,心裡暗嗚咽一聲,紅著臉慌的要退開他的。
白夜擎大掌收,又纏綿的在下上吮了一記,才終於松開。
倉皇的目看他一眼,他眸深沉,眸忽明忽暗,眼神裡暗含許多緒。夏星辰心裡一下子就了,不敢去探尋,只紅著臉,轉就出去了。
簡直像是逃難一樣。
雖然沒有回頭,卻還能清晰的覺到傅醫生興味的視線。
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居然……又莫名其妙的被他吻了!被吻也就算了,還完全忘了有第三個人在。
“瘋了!”夏星辰在門外,捧著燥熱的臉來回跺著圈圈。
這人可真是壞!說什麼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完全上了他的當。
可是……
怎麼辦?不但不反,反倒一顆心跳得非常快。
捂住口,好久好久,還能清晰的覺到腔裡那顆心髒不斷的在撞擊著。這……到底怎麼了?
難不自己真的……心了?
“不!不會的!”夏星辰因為自己這想法有些駭到,拍了拍臉,似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上一直喃喃著:“人家長得那麼帥,材又那麼好,別說還是總統大人,就算是隨便一個什麼人,這麼吻下來也會心跳加快的吧?”
“是的是的,所以,千萬不能被迷了!夏星辰,你要保持清醒!”自問自答。
總統大人是誰,豈是可以喜歡的?
即使他們現在生活在一起,可那都是沾著夏大白的。如果沒有夏大白,這輩子他們都不可能有任何集。
如果真的上他,便也不過是慕他的千萬人中的一個。
曆來,就沒有總統和平民在一起的例子。
這麼多任總統,幾乎每一個都是政治聯姻。他們若想要在政壇上站穩腳跟,婚姻和就不得不為他們的籌碼。
無論是不由己,還是自願,最終殊途同歸。
所以,像他們這樣的平凡人,若是上總統,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飛蛾撲火,最終是會化泡沫的。
自己絕不能再傻傻的被他迷了!
夏星辰是理智的,強著自己冷靜下來,可是……
心裡,卻不自覺的泛出一陣陣難以言說的失落。
不願去深想這理由。
一會兒後,傅逸塵提著藥箱出來了。再見到他,夏星辰很不自在,但還是送了他出門。
“你們在談?”傅逸塵問。
“啊?沒,沒有!”幾乎是立刻擺手否認。
傅逸塵笑了笑,似全然沒把的話聽進去,只自顧自的道:“夜擎那個人外表看起來冷冰冰的,接久了,你會發現他其實是有溫度的。人要上他,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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