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棠說的有道理。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我們這些知之人卻最清楚。人族的確一直在長,但卻怎麼也比不過妖族,畢竟妖界廣闊無垠,那些妖蠻簡直比蟲子都能生。龍族已經是我人族都最後的盟友,一旦發生什麼意外導致龍族放手,兩界山必然告破,到那時,我人族岌岌可危。」
「龍族是盟友而不是我人族,一旦妖界真拚命,威脅到龍族的生存,龍族未必會幫我人族。所以,現在人族太需要戰勝妖蠻的力量。那次妖界攻打兩界山,只出一尊大聖,也就是相當於我人族的亞聖。而其他的大聖都沒有出面,據說被更重要的事絆住了,無法攻打人界。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后,不喜反憂。」孔德論道。
李繁銘道:「是啊,對妖蠻來說,有什麼大事比滅人族更重要?一旦那些大聖完那件事,回頭攻兩界山,龍族未必願意阻擋。只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方運想起自己在妖祖門庭看過的妖族典籍,裡面記錄了許多妖蠻的事,雖然有關妖族大聖的記錄只有隻言片語,但卻字字驚心。
「所以,我人族才要更加進!只可惜自從孔聖聖隕,就沒有一位人族大人能統攝百家,而各家思想理念不同,很難做到完融合。倒不是指責各家鬥,畢竟這種爭鳴也在促使我人族長。只能說是無奈,不過比妖界好一些。妖界四方征戰不休,今年妖皇攻打兩界山,最後妖皇恐怕把皮子都說破了,也只能讓三位妖聖坐鎮兩界山。」孫乃勇道。
「我們還只是舉人,談那麼遠的事作甚?來,繼續聊《聖墟文集》,爭取早日出版,宣揚我等文名。」
於是,眾人陸續把自己在中秋文會和聖墟中寫的詩詞寫出來,然後每人挑選自己幾首最得意的作品,相互品評賞析,為以後的文集做準備。
一開始還各說各的,但談著談著,所有人就開始一起探討方運的詩詞,因為那些詩詞實在是太過於出,以至於一旦有人談起,其他人都沒了心思賞析別的詩詞。
夕西斜,正堂的舉人們沒有半點的疲憊,繼續聊文談詩,場面十分熱鬧,完全就是一場私人文會。
方運卻偶爾向大門一眼,李文鷹昨日說了今天會帶他去聖院,但直到現在也沒回來,莫非出了什麼事?
眾人正討論著,孔德論笑道:「喜事,大喜事!」
方運發現孔德論在看自己,也好奇地看著他。
「荀家已經發布公告,說荀燁在聖墟中沒有把持本心,犯了大錯,眾聖可以不追究,但荀家不能容忍這種子弟,將發配到十寒古地,永世不得離開。」
「這樣我就放心了,生怕荀家死不認罪,最後狗急跳牆。」
「荀家畢竟是亞聖世家,縱然尊禮而輕其他,也不會太過。」
墨杉輕哼一聲,道:「發配到十寒古地?怎麼不去鎮獄海?鎮獄海是真正的死地,幾乎什麼都沒有。他要是去了十寒古地,恐怕比在十國都更舒坦,完全可以得一生富貴。而且十寒古地同樣有聖廟,同樣可參與科舉。」
「畢竟是亞聖世家的弟子,去十寒古地后,荀燁哪怕再厲害,也只是文位提高,在聖院失去了前途。」
「那是你們不了解十寒古地,在那裡其實比在聖元大陸更逍遙。」墨杉道。
「那我們能有什麼辦法?懲罰他總比不懲罰好。既然荀家懲罰了荀燁,那方運就安全了。」
大多數人非常高興,但有幾人低頭沉思,不知在想什麼。
眼看太即將下山,李文鷹推門而,喧鬧的正堂迅速安靜下來。
方運向李文鷹看去,就見他的面如常,乍一看看不出毫的緒,但若仔細看,就會發現李文鷹的眉目有些許沉。
「李大學士!」
「劍眉公!」
眾人紛紛問候。
李文鷹點了一下頭,道:「方運,來我書房,有事與你詳談。」說完前往書房。
方運心臟猛地一跳,隨後強忍下來,平靜地向李文鷹的書房走去。
在場的舉人們疑不解。
「似乎有些不妙。」
「別瞎猜,或許是劍眉公私人的事。」
「那你可太不了解劍眉公的為人,若是私事,他會掩飾的很好,顯然是別的什麼事。」
「我們在這裡等等吧,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哼,妖界死一蠻聖,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眾聖正忙的不可開,或許就有人趁機興風作浪!」
書房中。
李文鷹背對方運,微微抬著頭,看著牆上掛著的一副大字,上面只有一個「仁」。
「唉……」不多時,李文鷹輕嘆一聲,轉過,眉眼間流出疲憊和無奈,只有這個時候,方運才意識到李文鷹年紀不小,平時都只當他是三十餘歲的壯年人。
「劍眉公為何事嘆氣?」方運問。
「我沒把庇護牌帶回來。」李文鷹道。
方運道:「也就是說,我無法進聖院避難?」
「是的。」
方運深吸一口氣,下負面的緒,道:「還請大人告訴我緣由,誰如此欺人太甚!」
李文鷹道:「你可知現在荀家四房相爭?」
「略知一二。按理說,是荀老家主的長子繼承家主之位,但十國又講究唯才是舉,荀家老大隻是翰林,而其餘三子都是大學士,文位高於荀家老大,所以那三人也想爭家主之位。荀家的老大偏偏敦厚,才學又不如三位弟弟,不住那三人,以至於荀家之爭越發激烈。」
「荀家老四退出了。」李文鷹道。
「若我沒記錯,荀家老四是荀燁的父親。」方運道。
「對。」
「莫非這事跟荀燁有關?」
李文鷹緩緩道:「荀燁置同袍於不顧,茍且生,哪怕是在聖墟,也犯了大忌諱,影響到他的父親。」
「不對啊,眾聖都說不追究聖墟發生的一切,怎麼荀家部反倒在意起來?」方運問。
李文鷹道:「糊塗!你難道認為眾聖傻到真的不在乎聖墟中的事?雖然眾聖從不曾開口,甚至連他們的嫡系親都未必知曉,但我曾仔細查過,凡是在聖墟中有大劣跡之人,比如見死不救,比如為寶而殺人,哪怕再天資驚世,最後也被發配到各地。除了數幾人為人族立下大功,洗心革面,其餘所有人銷聲匿跡,正史上從未出現。你猜是何故?」
「我明白了。出聖墟后,眾聖是不罰其罪,但也會阻其聖道。之所以說聖墟不追究責任,無非是一個文字陷阱,只有在聖墟那種無法無天的地方,才能真正檢驗一個人。不過,眾聖不能面面俱到,他們只能通過其他舉人在聖墟中的經歷來判斷吧?」方運問。
李文鷹道:「你當法家的存在是做什麼的?你們在出聖墟的時候,早就被法家眾聖的文寶探視,是否濫殺無辜,是否因歹心而殺人,絕對瞞不過所有的半聖文寶。明日後,你們會被要求寫一篇有關聖墟的經歷,由聖院辨別真偽,結合法家文寶,眾聖足以判斷出誰是大大惡。」
方運不得不點頭,法家半聖文寶雖然不能明確地指出一個人是否殺了另一個人,不能「定罪」,但能「辨惡」,有這一點就足夠了。而且出聖墟的都是秀才、舉人或進士,再厲害也瞞不過半聖文寶。
「這是您的猜測吧?」
「雖然只是猜測,但我有九的把握確定。」李文鷹道。
「不愧是劍眉公。」方運約明白,李文鷹這已經到「至誠之道」邊緣,《禮記?中庸》有雲,「至誠之道,可以前知」是一種極高的境界。
李文鷹繼續道:「荀家老四爭家主之位渺茫,所以主退出競爭家主,但向他的三位兄長提了兩個條件。」
方運側耳聆聽。
「第一個條件,是他們一家舉家遷十寒古地,以後家主不得干涉。第二個條件,阻你聖院!」
李文鷹說完,看著方運。
方運默然,隨後道:「荀家四先生不過如此,竟然因爭不了家主而遷怒與我。這種做法,也符合亞聖世家的份,他們等於在說,荀家是錯了,但荀家的人不到一個外人碎文膽!份是份,地位是地位,天賦是天賦,看來荀家人分得很清楚。一個寒門弟子碎亞聖世家弟子之文膽,就是以下犯上,以賤犯貴。我說的沒錯吧?」
「自是如此。」李文鷹道。
「荀家以什麼理由阻我聖院?」
「你傷荀燁,或許有私心,待查證無錯之後,你才可聖院。亞聖世家有這個權力。」李文鷹道。
方運突然出淡淡的嘲諷之,道:「這不就是莫須有嗎?」
「莫須有?唉,的確就是莫須有。」李文鷹到方運的神有些奇怪。
莫須有就是也許有的意思,乃是另一個世界秦檜和宋高宗殺岳飛的借口,方運沒想到,聖元大陸無秦檜岳飛,卻已經出現莫須有。
「聖院的人怎麼說?」方運問。
「亞聖世家對聖院的影響之大,遠超你的想象。關鍵在於,荀家人沒有給你定罪,只是說在調查,哪怕明知道荀家人故意拖著不讓你聖院,也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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