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怎麼樣,倒黴的除了穆氏就是溫言了,要是抄襲坐實,溫言決不能再在行業混下去。
短短幾天,事發酵得人儘皆知,溫言在公司免不了被人議論,被人指指點點。穆霆琛送回家時提議道:“要不你先休息一段時間吧?等我把事理好再說。”
溫言皺眉盯著他:“你什麼意思?我要是真的跟頭烏似的躲在家裡,那彆人就更加會以為是我心虛了。我不停職,正不怕影子斜。我查過了,那個告我的傢夥在國外,等他回來,我會去找他。”
穆霆琛無奈的歎了口氣:“我是怕你在公司聽著那些流言蜚語心裡難,還不如呆在家裡清靜,我也是為你好啊,你不領就算了,還這麼兇做什麼?”
溫言瞪了他一眼:“為我好?我怎麼聽著你這腔調跟你小姨似的呢?跟你說‘都是為你好’的時候你聽了嗎?彆的都好說,我不想回家歇著,不想彆人以為你在包庇我,不想彆人認為我真的了抄襲的賊!”
穆霆琛繼續好言相勸:“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等那個設計師回國,我會以穆氏的名義跟他見一麵,談談抄襲的事,用不著你出馬。你要是得了,你就繼續在公司呆著,不了你隨時回家歇著,我也不強迫你,省得你不高興又拿我撒氣。你給劉媽打個電話,讓做上我的飯,晚上我去你那裡吃。”
溫言賭氣道:“誰要你去吃飯了?穆家的夥食那麼好,乾嘛去我那裡吃糠咽菜?你是堂堂穆家大爺,穆氏的總裁,我就是個帶著孩子的離婚婦,孤兒寡母的可憐蟲。”
穆霆琛險些冇被氣的背過氣去:“你這張真是……得得得,我不跟你說了,省得被氣死。你不打電話我自己打,劉媽可不會聽你的。”
晚上吃了飯,穆霆琛陪小糰子玩了一會兒,早早的就給人家哄睡著了。瞧著時間還早,劉媽也還在客廳看電視,他給溫言發了資訊:去屋裡等我。
溫言就坐在他旁邊不遠,看見他的資訊,頓時給他翻了個白眼,冇搭理他。
他不死心:我就這麼點時間,待會兒還得趕回去,你可想好了。
溫言還是白了他一眼,就是不搭茬。他心裡捉急,可不,很淡定,完全冇那些不健康的想法。
最後,穆霆琛坐不住了:“劉媽,時間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我跟言言說會兒話。”
劉媽手裡捧著還冇磕完的瓜子兒,看看他,又看看溫言,頓時恍然:“好好好,我這就去睡覺,我都快困死了……”
溫言有些生無可,劉媽明明神抖擻,兩個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好嗎?從沙發上起扭頭回了臥室,就這點破事兒還要弄得人儘皆知,是不是年紀越大臉皮越厚?從前穆霆琛不是那麼要臉的一個人嗎?
等穆霆琛跟著進了臥室,溫言直接往床上一躺:“來吧,速戰速決,完了趕走人。”
穆霆琛哭笑不得:“你這是什麼意思?合著以為我來這裡就為了這個?”
鄙夷的看著他:“難道不是?哪次來了不是為這個?男人都是用下半思考的,我理解,所以彆廢話了。”
都這麼說了,他還能下得去手?他咬牙切齒的用被子將裹了個嚴實:“你要是願意,我就做,不願意,我不會強求你。我是有需要,但我可以忍,懂嗎?行了,你睡覺吧,我陪你一會兒就走了。明天……你還是彆去公司了吧,等我找那個設計師談完了之後再找你,這兩天你乖乖在家裡歇著,就當放假。”
轉來轉去還是這件事,溫言掙紮著把雙手從被子裡出來揪住了他耳朵:“我再說一遍,我不停職!彆說公司的人在背地裡議論我,就是當著我的麵,我也不怕,我為什麼要停職?我就冇怕過誰!”
手上的力道並不重,隻是穆霆琛極被人揪耳朵,實在不習慣,為數不多的幾次還都是乾的。他‘惡狠狠’的在上啃了兩口:“你彆過份了你,再揪我耳朵我就不客氣了!”
溫言眸子微微瞇起,雙手改還住他的脖子,故意用挑逗的眼神看著他:“怎麼個不客氣法兒?”
他心頭一陣發,連帶著結也了一下,啞聲道:“彆鬨,你睡吧,我走了……”
手臂上用力,將他的往下,直到兩人的鼻尖到一起。故作滴滴的說道:“人家不想呆在家裡嘛,你就可憐可憐我孤兒寡母的日子不好過,讓我去公司吧,多賺一天錢,小糰子就能活得好一點,求求你了……”
穆霆琛實在不了這副模樣,被得心:“怎麼就孤兒寡母了?我又不是死了,彆一副你日子過得不好的樣子,我是拖欠你工資了還是說不給你養費了?你這張……我得好好給你治治……”
話冇落音,他就低頭吻住了的,的瓣糯的,讓人不釋手。
一個小時之後,風雨停息,溫言趴在床上看著他,眼中的迷離還冇完全褪去:“說好了,我不停職,隨他們說去。”
一旁的穆霆琛懶洋洋的躺著,手漫不經心的在手臂上遊移:“你真倔,從小就倔,隨你吧,你長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再管要翻了天去。”
他冇注意到,他說話的語氣跟爹對兒似的,溫言笑著在他口拍了一掌,因為他還冇穿服,手掌拍在膛,聲音特彆洪亮:“你跟誰說話呢?這口氣聽著像我爸似的。事兒也辦了,去去去,趕走吧,彆妨礙我睡覺。”
穆霆琛挑眉道:“卸磨殺驢?這就趕人走了?有冇有良心?”
溫言險些冇笑岔氣:“你是驢嗎?”
他故作嚴肅的在pp上拍了一掌,起穿服:“我怎麼覺得離了婚你反而活得像人一點了呢?從前你格方麵太像我,多有些無趣,離開我,你倒是釋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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