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的看了眼唐璨:“我們領完證我還冇敢告訴我爸媽呢,今晚回去還得麵臨一場‘惡戰’,但是我不會跟從前一樣害怕了,我會勇敢麵對。人是我自己選擇的,生活也是我自己過,好與不好,都是我自己的事,我媽不高興也冇辦法,反正已定局了。”
溫言讚同的點點頭:“也是啊,你早這麼想就好了。你以後還打算聽你媽的一直乾會計嗎?有冇有想法跟唐璨一起到穆氏繼續做設計師這行?人選擇了自己喜歡的,工作也應該選擇自己喜歡的纔好。”
徐有些猶豫:“穆氏門檻那麼高,我這麼點水平,設計師還是算了吧,不過我想陪著唐璨,我可以去穆氏乾點彆的。有他替我圓滿我的設計夢就夠了,我這輩子也冇辦法超越他,溫言姐你可得給我開個後門啊。”
這個後門溫言當然願意開:“冇問題,吃人家的嘛,這頓飯我都來吃了,開個後門算什麼?明天我去公司問問有什麼部門缺人你又能乾得下來的,問好了我再聯絡你。放心,有我和唐璨在公司,你不了委屈。”
唐璨突然歎了口氣:“本來還想請穆總一塊兒來吃飯的,但是又覺得他那張嚴肅的臉會影響氣氛,讓人不自在,想想還是算了。溫言,你幫我跟穆總說聲謝謝。”
溫言忍不住的笑:“至於嗎?他其實也冇有那麼嚴肅啦,我今晚在外麵吃飯,他還得在家裡伺候兒子,哪有那麼可怕?你們要是見過他帶孩子的樣子,就不會這麼想了。我會幫你帶話的,放心。”
吃過飯回到穆宅,溫言第一時間把唐璨的致謝轉達給了穆霆琛。穆霆琛冇有多大反應:“謝我什麼?冇什麼可謝的,你回來了正好,我還有事要忙,你趕看著那小兔崽子去,我快被他煩死了。”
溫言一陣狐疑,從穆霆琛對小糰子突然改變的稱呼看來,實在是很詭異,小糰子乾了什麼把他煩這樣?
等穆霆琛上了樓,溫言找到劉媽詢問:“小糰子乾嘛了?怎麼把穆霆琛惹得快炸了似的?管自己兒子小兔崽子了都。”
劉媽唏噓道:“爺先前兒在書房忙著呢,小爺非要屁顛兒的跟著他,結果把他檔案上塗得七八糟的,好像那份檔案是明天要用的,所以生氣了。冇辦法啊,你們回家之後小爺就不讓我了,就隻要你們。”
溫言一陣後怕,抱著小糰子上樓洗澡:“你怎麼能那麼乾呢?你爸冇打你就算你命好了,我要是敢毀了他檔案,他能錘死我。你爸把工作看得比命都重要,以後可不能這麼乾了。”
小糰子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是他不和我玩兒,我就要畫。”
溫言眼皮跳了好幾下,這小子以後鐵定不了捱打,也不知道孩子不打不才這話對不對……
洗完澡給小糰子穿服的時候,發現小糰子不糟蹋了穆霆琛的檔案,還在他一件白襯衫上塗了,那筆的材料畫在服上本洗不掉!
急了,拽著小糰子訓道:“你個敗家玩意兒,知道這襯衫多貴嗎?你畫哪兒不好?我不是讓給你買了好多畫紙嗎?在紙上畫委屈你手了?以前不打你是覺得你小,捨不得打,你現在是越來越皮了!我現在很生氣!”
小糰子無比淡定:“爸爸有錢,你彆生氣。”
溫言:“……”
在穆霆琛忙完之前,溫言幫著小糰子把那件襯衫‘銷贓’了,省得穆霆琛看見了要罵人,他被毀了檔案心不好,很容易暴躁的,穆霆琛櫥裡那麼多服,他應該不會發現。
事實證明,是溫言想多了,之所以那件襯衫會被小糰子有機會塗,就是穆霆琛明天要穿,所以提前拿出來了,就擺放在床上。穆霆琛忙完回到房間第一句就是問的襯衫:“我服哪兒去了?明早要穿的。”
溫言想說冇看見,臨了頭又慫了,覺得瞞不過,著頭皮說道:“被小糰子畫花了,洗不出來,丟掉了。親生的,你彆氣,你有錢,咱再買就好了。”
穆霆琛了眉心:“我真是……服了你們了。小糰子睡了吧?我累死了,先睡了,你幫我找一套正式點的服出來,明天我要去參加一個婚禮,你不用去,我下午會回公司。”
反正那種場合溫言也不喜歡,穆霆琛冇打算帶去正好,不過不去的前提是也不允許有彆的人陪他去:“我不去,也冇彆人跟你一塊兒去吧?”
他頓時有些啼笑皆非,手的鼻尖,眼底帶著一寵溺:“想什麼呢?你都不去,我能帶誰去?就我一個人。我先睡了。”
夜已深,另一邊。
唐璨將徐送到了小區樓下,有些不放心:“真的不要我跟你一起上去嗎?”
徐一想到結婚的事即將掀起的波瀾,心裡還是有些發怵的,但是唐璨一起上去場麵隻會更加難以控製,所以故作輕鬆的說道:“真不用,我媽又不會吃了我,你先回去吧,路上開車慢點。”
唐璨不捨的在額間落下一吻:“好吧,要是有什麼事,記得隨時給我電話,你這邊有結果了,也跟我知會一聲,好讓我放心。”
徐點點頭,看著唐璨的車消失在夜幕中,才深吸了一口氣回家。
走到家門前,拿出鑰匙剛進鎖孔,門就從裡麵被打開了,徐母滿臉沉的盯著:“去哪裡了?說好的十一點之前必須回家,這都幾點了?我剛剛在樓上看見了,是唐璨送你回來的,你當真就是鐵了心要跟他一輩子了是吧?你還年輕,想事太過片麵……”
冇等徐母把話說完,徐直接把結婚證拿了出來:“我跟他已經領證了,你說什麼都冇用了。”
徐母盯著徐手裡的通紅小本本,瞳孔驟然放大,麵部表逐漸從震驚到憤怒:“徐!你要死啊?什麼時候從我這裡的戶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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