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隊長帶著墨傾、江刻來到一間類似審訊室的地方。
九隊長介紹:“他這個人很奇怪,起初要解毒,整天昏昏睡。後來清醒時間多了,卻把我們當敵人,面對我們的詢問,永遠沉默寡言,兼施,他一個字都不說。我們沒法對他來狠的,一時半會兒真難撬開他的。”
“一個字都不說?”墨傾奇怪地問。
“對。”九隊長也很無奈,兩手一攤,“他到現在都沒開過口。”
墨傾又問:“態度呢?”
“沒態度。”九隊長說,“天耷拉著個腦袋,都不帶正眼看人的。”
江刻問:“查出他的份了嗎?”
九隊長回答:“沒有。各種方法都查了,也找不到他的份信息。不出意外的話,他有可能就是個黑戶。”
江刻皺眉:“就算是黑戶,也該有人際關系。這麼大一活人,不可能完全沒有痕跡。”
九隊長了手:“但目前確實是沒找到線索,他仿佛是憑空出現一樣。”
墨傾沉了下:“先進去看看。”
對於墨傾的態度,九隊長是有些意外的。
他當墨傾是江刻的手下,現在說話不卑不的,還搶在江刻前頭做決定,著實有點不禮貌。
不過,他瞧江刻都沒啥反應,於是沒多管閑事,點頭推開門。
勁知綴在他們後,板著一張誰都欠他一個億的臭臉。
四人進了門。
原本正在跟藥人磨時間的隊員,見狀要打招呼:“隊長——”
話沒說完,墨傾就睇了他一眼:“繼續。”
這位隊員被墨傾的領導威嚴嚇得虎軀一震。
“……哦。”
隊員有些慌地應聲。
他繼續配合在裡面詢問藥人的同伴開展工作。
墨傾和江刻都很安靜。
他們倆牆站著,保持著一樣的抱臂作,通過單玻璃關注詢問進展時,時不時對視一眼,無聲換一下他們的信息。
約五分鍾後。
在裡面負責審訊的人,已經暴跳如雷了,可藥人依舊雷打不的淡定,沒一點反應。
“這人不簡單。”江刻忽然說。
墨傾瞥向他:“怎麼說?”
江刻道:
“對沈娘、藥人、別墅的事,他都有細微反應,明顯是記得的。”
“審訊他的人那發怒的架勢,普通人早就嚇得兩發了,他淡定自若,心理素質可以。”
“按理說,他作為害者,沒有什麼不能說的。現在閉口不言,要麼跟對方一夥的,要麼有把柄落人手裡。”
微微一頓,江刻靠近了墨傾一些,聲音稍稍低:“你的毒沒了,還會沈娘控制嗎?你說過,這藥人煉製功後,只會聽命沈娘一人。”
墨傾挑眉:“你懷疑我的能力?”
江刻眼皮一垂,趕說:“你不要多心。”
墨傾嗤了聲。
——這家夥就沒真正信過的醫。
“九隊長。”墨傾倏然喊。
“什麼事?”
九隊長趕走過來。
他以為江刻想他,直接衝著江刻去的。
把墨傾給忽略了。
墨傾也沒跟他計較,直接道:“我和江隊,想試一下。”
“啊?”
九隊長有點遲疑。
審訊……
可不是誰都能來乾的活兒啊。
何況還是個前是靈·異部門的101部門……
他們不會在審訊室裡跳大神吧?
“呵。”
忽的,後傳來一聲冷笑。
勁知走過來,嘲諷道:“試什麼?準你們看就可以的了,你以為審訊這個事,是個人就可以上?懂的越,越瞎來。”
他說話極其難聽。
就連九隊長都忍不住警告他:“勁知。”
“隊長,我說的是事實。”勁知辯解道,“這些天,我們多審訊高手跟藥人打過道,哪一個是有收獲的?業有專攻。他們倆說上就上,當這裡是菜市場呢。”
九隊長雖說在心裡也不信墨傾二人能問出什麼,但卻板起了臉:“你說什麼呢?101部門是跟我們協助辦案的,按理,他們也該有審訊的權利。”
勁知頓時恍然:“就是那個一年換一任部長,最後沒人去了,靠著一個桿司令撐到現在,直至改了名才有新員加的部門?”
九隊長:“……”
他平時怎麼沒發現這小子這麼能說呢?
而且, 雖然他說得沒錯,但……最起碼不該當面說。
勁知見九隊長沒立即罵他,就知道自己是猜準了。
難怪。
101沒存在。
隊長也沒存在。
所以他沒見過江刻。
他還當江刻是行部門哪個新隊長呢!
一個拿來湊數的部門,裡面待著幾個湊數的員,拿什麼在他們行部門面前囂張?
勁知冷冷一笑,朝墨傾和江刻送去挑釁目。
墨傾一皺眉。
江刻卻先一步,冷冷開口:“九隊長,這就是你們隊員的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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