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亨利的能力果然很強,這是錢淺對於本位麵遊客大人的基本判斷。是周四晚上去找本尼商量下一步計劃的,而到了周六下午,罪案城已經開始有流言紛紛,錢淺不知道亨利是如何在這樣短的時間就做到這一切的,但他的效率真的很高。
“帝國銀行的運鈔車在海濱大道的一個倉庫,聽說被燒了,天哪!那得損失多錢啊!”時裝屋裏,正在試新的錢淺一邊照鏡子,一邊聽著為服務的店員閑聊似的嘮叨。
“哦!天哪!真是太可惜了。”錢淺在鏡子前轉了個,看了看自己腰的部分:“那些錢大概足夠買下整個時裝屋。後腰這裏有一點點不平整,你覺得呢?”
“我聽說不止,”店員裏咬著別針,一邊忙碌著幫錢淺整理子,一邊不忘八卦:“聽說是整整一車的錢,恐怕把整個榆樹街買下來都足夠了。好了,這樣修改您看可以嗎布雷克夫人?很快就能改好。”
“嗯,不錯!”錢淺很滿意地對著鏡子裏的自己點點頭:“買下整個榆樹街?你從哪聽來的,我才不相信呢!這條街上有十幾家時裝屋。”
“是真的,”店員神兮兮的模樣,帶著幾分得意地貢獻著自己的消息來源:“您知道,我們可是整個罪案城最好的時裝屋,海濱區的士們也要到這裏來買服的。我可是聽約翰遜夫人說的,你知道嗎?丈夫是薩米最信任的手下。”
“原來是那個人!”錢淺撇撇,裝作不屑的模樣,一臉刻薄的開口:“無論穿什麽都像是個招搖的火。品味真是糟糕頂。不過,那人什麽時候舍得上這裏來買服了?不是應該去街角的百貨店買那些廉價貨嗎?”
“您想啊布雷克夫人,”店員一臉興地模樣:“整整一車的錢落在薩米手裏,總得給手下人來點好吧!約翰遜夫人昨天在我這裏買了兩套服呢!非常痛快的付了現金,這可不像不是嗎?就像您說的,平時喜歡來我們這裏逛逛,可是大部分時間都是隻看不買,逛好幾個小時之後去街角的百貨店買廉價貨。”
“嗯!”錢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可以理解,聽說丈夫是個爛賭鬼,逢賭必輸那種。否則薩米最信任的手下怎麽可能過得那麽寒酸,我可聽說薩米對手下人還算是大方。”
“誰說不是呢!”店員立刻點頭如搗蒜:“約翰遜夫人平時可沒那麽多錢買高級時裝,昨天居然一下子買了兩套,您是常客布雷克夫人,您清楚我們這裏一條子要多錢,對麵咖啡店的侍應生辛辛苦苦端兩個月的盤子也買不起。”
“看來運鈔車真的落到薩米手裏了啊!”錢淺做出一個吃驚的表:“否則約翰遜夫人怎麽可能突然出手這麽大方,看來分到了不錢。”
“也不是,”店員低聲音說道:“我朋友在對麵的珠寶店工作,您知道嗎,櫥窗裏那條昂貴的鑽石項鏈賣出去了,聽說是薩米的婦買走的。”
“真的嗎?賣出去了?”錢淺一臉震驚的模樣,帶著幾分憾和憤恨地過玻璃窗向路對麵:“下手真快!那條項鏈我看中很久了,原本計劃下個月來買呢!真是讓人失頂。”
“整個罪案城除了您以外,沒有誰能配得上那條項鏈。”店員乖巧地拍著錢淺的馬屁:“布雷克夫人,您本人比鑽石還要耀眼。”
“可惜你這樣說也沒能讓我舒服一點。”錢淺還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薩米發財了,我失去了我的鑽石項鏈。”
榆樹街真是好地方,罪案城七奢侈品商店都集中在這裏,店員說的沒錯,無論哪一區老大的婦、舞還有有錢的太太,都得上這裏來買時裝,因此這裏真是除了夜總會以外最好的八卦傳播地。
因此錢淺晚上穿著新買的致高跟鞋,戴著新買的華麗發飾到達夜總會的時候,滿意地看到了坐在固定角落,黑著一張臉的克羅。
“別這樣克羅,”克羅沒找錢淺麻煩,錢淺反倒主湊了上去:“我這周見到傑米了,但是你知道的,會見時候有警察盯著,我保證下周肯定會問他關於運鈔車的事。”
克羅沒好氣地瞪著錢淺,似乎下一秒就要發脾氣似的,但僅僅是短短一瞬,他似乎改了主意,居然朝錢淺笑了笑,語氣算是溫和地開了口:“目前那已經是最不重要的了,藍妮寶貝兒,我知道運鈔車在哪。”
錢淺大眼撲閃撲閃地著克羅,似乎有些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麽似的,片刻之後才一臉莫名其妙地開口問道:“你已經知道運鈔車的下落了?那是不是說……”
“當然不是寶貝兒,”錢淺在克羅眼中看出了一不耐煩,和頭腦空空的蠢貨說話的確很費力氣,錢淺覺得有點理解克羅暴躁的心:“我的錢還沒拿回來你懂嗎?重要的不是運鈔車,而是車裏的錢去了哪裏!”
“但我不知道。”錢淺皺著眉答道:“錢難道不該在運鈔車裏嗎?我不明白這到底和我有什麽關係,不過我保證下星期去問問傑米還不行嗎?”
“你說的沒錯!”克羅嗓門大了一點,似乎被反應慢的蠢貨氣的不輕的模樣:“運鈔車裏應該有錢,但我不知道。因為運鈔車不在我手裏你聽懂了嗎?暫時先別管傑米了,我要你明天去一趟警察局,去找瓊斯打聽一下消息。”
“什麽消息?”錢淺再接再厲的又問了一句蠢話,功地看到了克羅沒好氣地重重將酒杯丟在桌麵上。
“當然是關於運鈔車的消息!”克羅沒好氣的答道:“運鈔車現在在警察手裏,我要你去找瓊斯打聽一下關於運鈔車的所有細節。”
“哦!”錢淺點點頭:“你早這樣說我就明白了。”
“哦,是嗎!”克羅瞪著錢淺:“你真明白了嗎,藍妮?知道什麽是重點嗎?”
“運鈔車。”錢淺答道。
“是錢蠢貨!是錢!”克羅氣得鼻子都快歪了:“真不明白為什麽瓊斯會看上你這麽個頭腦空空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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