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之中出叛徒,夥同白蓮眾人盜取青龍玉,只抓白蓮教的人無濟於事,不如設下圈套請君甕,到時候就能知道到底誰是叛徒,也不用費心地猜忌來猜忌去。」
緋然神嚴肅地頓頓說著,聽到這些話,慕容燁滿臉欣賞之意,不由掌輕笑。
「然公子果然名不虛傳,本王佩服。」
「王爺也令人佩服,若不是你給我這個機會,我哪裏有舞臺展示自己的本事。」說著這話,緋然笑嘻嘻地湊到慕容燁面前,手心直接攤在他面前,「王爺,別忘記你承諾的十萬兩黃金。」
還是真金白銀比較實際。
慕容燁面一囧,刻意移開視線,角浮起淡淡的弧度。
「咳咳,你可能拿不到十萬兩黃金那麼多,本王的賞金可以給你,不過小四的就不確定,還有神機營和錦衛也要獎賞。」
所以這樣一平攤下來,緋然本拿不到預料之中的十萬兩黃金。
「沒事,有總比沒有的好。」
緋然勉強出一抹僵的微笑,皇族權勢滔天,不敢忤逆。
「等趕明本王稟明皇兄,對你論功行賞,或許還能獎賞你個一半職做做。」
慕容燁的話音未落,緋然連連擺手拒絕。
「王爺,還是不要了吧,我做只會被人當槍使,無一輕,不是好的。」
「你還豁達。」慕容燁扯一笑,抬眸對上緋然那雙靈的眸子,道,「你找本王要說何事。」
終於到正題了。
「王爺,我想去看看我的那兩個傻丫頭,要是有機會的話,我還想回一趟府,以家大小姐的份回去。」
慕容燁俊的臉龐上浮起怔忡之意。
「你可想好了?」
緋然之所以設計這一大圈,不就是為了擺府麼。既然現在都得願以償,慕容燁不知道為何還要回去。
「王爺,我十分堅定,府我必須回去。」
以前緋然從來沒把當原主,而這次卻不得不為真正的原主。
拓拔十三為何尋,原主的聲母蘇如意何許人也,還有原主的為什麼會抑雙生蠱,這一切的一切過於複雜,或許只有從府才能查到蛛馬跡。
「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命人收拾收拾,這就送你回去。」
如今的府已經被神機營團團圍住,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
「也好,我就說被王爺你救下養傷,至於旁人心有疑慮,就讓他們來問你吧。」
只要那些人不怕死,隨便問,看慕容燁不把他們凍死。
「你又在想什麼呢?」
慕容燁看到緋然笑的賊兮兮,不由微微愣神,總覺得在編排他,是他的錯覺嗎?
「王爺,沒什麼,我能不能先去看看我那兩個傻丫頭。」
緋然真摯的請求著,紅袖和綠萼有謝文蘊的庇佑,本不該擔心的,不過那倆丫頭指不定在哪個角落抹眼淚,為憂心忡忡、惴惴難安。
只希那倆傻丫頭開開心心的。
「好,本王陪你一同前去。」
正好,慕容燁也想知道緋然和謝文蘊到底是何關係,為什麼謝文蘊那麼聽調遣。
難不謝文蘊也對有意?一想到這種可能,慕容燁整個人忍不住憤恨不平,雙手握。
若是如此,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
紅袖招,燈紅酒綠,熙熙攘攘。
當馬車停下來的時候,慕容燁整張臉瞬間黑沉,角微微下垂。
謝文蘊這個桃花公子果然不靠譜,居然把兩個孩子安排在這種地方,他還真是風流肆意。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緋然的安排。
為謝文蘊默哀三秒鐘,又在無意間背鍋。
相對而言,緋然對於紅袖招早已輕車路,看到眼前繁華喧鬧的風月場所,心中忍不住躍躍試。
「端王殿下,我們走吧。」
聽到這話,慕容燁不不願地下車,緋然早想抹油溜走,卻被慕容燁牢牢地攥住手腕。
「跟著本王,別走。」
這種七八糟的地方,孩子哪裏能來。
以前不覺得,最近越發煩躁,緋然每來一次,他的心便糟糕一回。
若是知道緋然以後天天來,慕容燁恐怕早就忍不住吐亡。
緋然強忍著心頭的不適,跟在慕容燁的後走進紅袖招,剛進去便被小青熱的迎上去。
「小公子你來了,奴家久等多日終於盼到你了。」
聽到這話,緋然又忍不住手挑逗,斂眸一笑,燦若星辰。
「好姐姐,我這不是來了麼,就是為了一解你的相思之苦。」
小青嗔怒地瞥一眼,沒好氣地打落的那隻手,瓊鼻里發出冷嗤的聲音。
「小公子說笑了,你來八是為了花影姐姐,奴家柳之姿,何德何能得了你的眼。」
「姐姐,我什麼子,難道你還不知道麼。」
緋然這話說的纏綿悱惻,聽的一旁慕容燁臉冰冷,不由分說地猛地抓住胳膊。
至於這麼輕浮麼,要不是他知道緋然是個子,沒有作案兇,恐怕早就誤認為是登徒子。
不,緋然簡直比登徒子還要流氓。
「王爺,你輕點,我還沒和姐姐道別,」緋然扭過頭,笑嘻嘻的沖著小青招呼,「姐姐,我還有事先上去,你要是忙完了來找我。」
「好,奴家過會兒就去。」
小青可不願意錯過緋然。
翹首以盼了多日,終於等到心上人,說什麼也要多看兩眼,再說只有在緋然的面前,才有被人珍惜、珍重的覺。
「你混的還不錯。」
慕容燁強行拽著緋然快步離開,手腕傳來陣陣火辣的痛楚,緋然忍不住蹙眉,用力甩開那隻手。
「王爺,還請你放手,你抓痛我了。」
「抱歉,我……本王不是故意的。」
聽到緋然的話,慕容燁趕忙鬆手,垂眸看到雪白手腕上的那道痕跡,心中滿是愧疚之意。
他又沒能忍住脾氣。
「沒事。」
緋然正要前行,卻看到不遠站著一位絕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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