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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一百五十五章你跟我這找靈感呢

“穗子,你這是腦袋使用過度了?”

王翠花坐穗子邊上,同地拍著兒媳婦的手。

看看,給孩子苦的,這小臉蠟黃!

穗子笑得尷尬又不失禮貌。

的確是使用過度,但不是腦袋。

連續兩天,呵。

穗子堅信,如果不是村醫在于敬亭面前說了啥,他昨晚也不會那麼放飛自我。

一反前天的克制。

這一切的源,都源自那萬惡的熏卷餅。

不撐得肚子疼,他也不會小題大做的請大夫過來。

如果不是大夫跟街溜子說了什麼,又怎會淪落為八字下不來炕的艱難地步......

這玩意又不能說出口,只能窩在炕頭裝病人。

在婆婆面前裝病,就跟在于敬亭面前憋屁一樣,都是非常尷尬的驗。

偏偏婆婆還是個熱心腸,坐在炕頭噓寒問暖。

企圖拿出祖傳的按手法給穗子頭,緩解下“頭痛”。

這就尷了個大尬。

穗子使出渾解數,又是轉移話題,又是聲東擊西。

好不容易,才把婆婆想要給自己按的念頭打消。

于敬亭在午飯前趕回來了。

看穗子小臉委屈的不行,過來的頭發。

“這怎麼了?”

“頭疼的唄,你回來的剛好,給穗子好好按下。”

王翠花看到兒子又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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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子扶額,按梗是過不去了。

于敬亭挑眉,表瞬間邪惡起來。

穗子看他這壞樣,提高警惕,總覺得這貨不會說什麼好話。

鬧的這‘病’,按哪兒好使啊,得打針,回頭我給按兩針就好了。”

還得是他天生自帶的針,別的都不好使。

果、然!

穗子臉騰就紅了,趁著婆婆不注意,使勁擰他腰一把,這滿跑火車的病,啥時候能改改。

王翠花還納悶呢。

“孕婦怎麼能隨便打針?”

“所以,這就不是一般的‘針’。”他對著壞壞地挑眉。

“敬亭,你的事兒辦的如何了?”

穗子轉移話題,臉已經要冒煙了。

可沒有他臉皮厚度。

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真的會心態炸裂。

于敬亭見好就收,把話題轉移到到正地方。

從兜里掏出兩張紙,打開,正是他手寫的倆借條。

不過這倆份不是原件,是他用復寫紙拓下來的。

“那倆二百五,聽到有利可圖,都沒留意我弄了個復寫紙,乖乖地咬了鉤。”

有了這兩張復印版的,倆大爺只要了歪腦筋,修改于敬亭寫的借條,于敬亭就能趁機抓住把柄。

現在就等著初八抓鬮分東西了。

“行,你們小兩口商量好就行,我去做飯——鐵啊,你甭管是打針還是按,趕給穗子整上啊,看給這孩子苦的。”

王翠花一邊念叨一邊往外走。

穗子崩潰,話題怎麼又回到打針上了!

“敬亭,我突然想到個事,關于分田到戶簽的事兒。”努力把話題往正事兒方向拽。

“哦?”

于敬亭把拽到自己上坐著,穗子掙扎,他不用力地拍了一下。

“老實點,野豬總勾搭人!急著打針是不是?那也得等天黑!”

他是多有原則的人啊,能放任小野豬肆無忌憚的榨干他?

“???”好想咬他!

于敬亭把手又挪到別的地方去了,他現在可是“奉旨”按,正大明的揩油。

穗子爭不過他,自暴自棄了,暗暗使勁,想用重量讓這個壞蛋知難而退。

“還勾搭!”于敬亭又拍了下,語調已然多了一警告的意味。

“我是不是做什麼,在你眼里,都是,都是——”穗子不好意思說那倆字。

“是!”理不直氣也壯。

穗子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嘟:

“你不嫌得慌就抱著吧,我......我又胖了!”

好兇殘的給他一個白眼。

看在于敬亭眼里,卻是倆眼含著春水似的,大概是怕婆婆聽到,著聲音,帶著氣音,得他跟過了電似的,嗓子干啞。

于敬亭調整了下坐姿,意識到不能再任由這小野豬自己了,就著剛剛的話題問下去。

“分田到戶簽怎麼了?”

“村里的地那麼多,不可能每一塊地都是良田吧?”

“自然。”

土地據地質,分一等地、二等地,還有沙土地。

一等地最好,產量高,二等地可能趕上地里有墳頭、草堆這一類會降低產量的。

沙土地最破,沒人愿意要。

人人都想分一等地,但狼多

村里為了補償差距,在面積上做了點文章,分到二等地和沙土地的,可以多給點面積。

但大家還是喜歡一等地,出力多產量,誰不愿意要。

絕對的公平永遠不可能存在,沒辦法做到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老祖宗留下的智慧就起作用了。

這個智慧,就是抓鬮。

抓到好的地,就是祖先保佑,抓不好,就怪自己命不好,啥也別說,認命吧。

“生產隊的農簽分配,土地作為最大的財產,留著軸。”

“那二大爺會收買隊長吧?他們連牛,都想手腳,地這麼大的事兒,我不信他們不起壞腦筋。”

于敬亭專注地肚子,不知有沒有聽進去。

穗子繼續說:

“我猜他們可能會用牛一樣的方法,把一等地粘在簽的箱子上。”

不僅在簽上做手腳,肯定還要第一個

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他們的計謀。

二大爺跟于家老太謀算計給簽手腳時,穗子跟于敬亭倆人窩在基地里聽得仔細。

穗子這些天逮到時間就琢磨這事兒。

想到了幾個能收拾于家幾房的手段。

趁這機會跟于敬亭商量一下。UU看書 www.uukanshu.com

“我覺得,做人不要輕易出手,既出手,最好做到保住自家利益且不損人,若遇與我有過節的,不得已要損人的利益,那必要利己。絕對不能損人不利己,師出無名。”

這要是王翠花在這,聽到兒媳這番言論,必然長嘆一聲。

哎,家兒媳婦,可真是個實在人啊,那幾家都這麼欺負咱了,還不想還手呢。

聽聽穗子說的,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咱不能做啊。

還有比這更善良的好姑娘?

可惜,于敬亭不是王翠花,聽出了穗子的弦外音。

“小娘們,你這是,跟我這找檄文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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