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群舞龍舞獅的隊伍就被找了過來。
見到吳錫元,一群人跪倒一片,為首那人趕說道:“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此事。那日有人給了小的十兩銀子,說讓小的正天街走一趟,小的以為他們隻是想在自家門口熱鬨一下,也冇多想就應下了。小的若是知道會助紂為,說什麼都不會收下這十兩銀子的。”
吳錫元看著他神懊惱,一副戰戰兢兢地模樣,輕輕歎了口氣,“無妨,你們彆害怕,隻是例行盤問而已。”
這些人聞言才稍稍平靜了一些,吳錫元這才又溫聲問道:“你們昨日可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這些人又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都出了為難之。
為首那人又歎了一口氣,跟吳錫元解釋道:“大人,我們在舞龍舞獅的時候,是要披著那張皮的。視野都被遮擋住了,本什麼都看不見。”
吳錫元見著實在問不出來什麼,就放走了他們。
接著又拿著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畫像,一路打聽了出去。
可是一直到夜幕降臨,也依舊冇有他們的下落。
這也在吳錫元的意料之中,穆紹翎準備了那麼久,若是這麼快就被他們抓到了,那才說不過去呢。
吳錫元拖著疲憊的軀回到了家中,蘇九月早就讓人給他燉了湯羹。
在他泡完澡出來,捧著湯羹送了過去。
“你好生補補子,這陣子眼瞅著你都瘦了。”
眼中的關切落在了吳錫元的眼中,讓他倍妥帖。
他手接了過來,說道:“無妨,等忙過這一陣子就好了。”
蘇九月卻擰著眉頭,不讚地道:“你上次也是這麼說,這陣子忙過了,又有旁的事兒了,自個兒的子還是得好好惜的。”
吳錫元老老實實地聽著的說教,然後乖巧點頭,“好,都聽你的。”
蘇九月在他的旁一側,坐了下來,對著他問道:“我聽人說太子和太子妃不見了?怡姐兒可是遇上了什麼危險?”
們兩人關係好,從前剛認識怡姐兒的時候,一直是怡姐兒幫襯著。
如今錫元做了,也能幫上他們的時候,怡姐兒和太子殿下卻突然不見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吳錫元看著蘇九月一臉擔憂的模樣,便同說道:“太子殿下給皇上留了一封信,他應當不會遇上什麼危險,是太子殿下不想當太子了,這才領著太子妃跑了。”
蘇九月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跑了?!”
恐怕全天下的人都無法理解,他為什麼不願意當太子,太子可是一國儲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至高無上的權力。
吳錫元微微頷首,就聽蘇九月又問道:“那皇上怎麼說?”
吳錫元歎了口氣,“皇上讓將他們抓回來。”
蘇九月這才明白了,原來今日吳錫元一直在尋找太子殿下和怡姐兒,怪不得回來的這樣晚。
又趕問道:“可有他們的下落了?”
吳錫元搖了搖頭,“冇有。”
蘇九月也發起了愁,“天下之大,要去哪兒找他們呀?你說他們為什麼要走呢?”
背井離鄉,姓埋名的,邊兒也冇有親戚朋友,何苦呢?
吳錫元一邊喝著手中的湯羹,一邊兒說道:“人各有誌吧。”
蘇九月想了想,“若是這是怡姐兒願意的,那我也支援。”
怡姐兒原本就是天上的鳥,了皇宮就了金雀,興許在宮裡待著也是不快樂的吧。
可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支援吳錫元還是怡姐兒了。
擰著眉頭,一臉為難地看向了吳錫元,問道:“錫元,若是你冇找到怡姐兒和太子殿下,皇上會因此罰你嗎?”
吳錫元搖了搖頭,“暫且還不知道。”
蘇九月的眉頭頓時更了幾分,吳錫元瞧見了,衝著笑了笑,“彆怕,順其自然就好。”
接下來的日子,吳錫元在家的時候就更了。
他整日早出晚歸的,甚至有時候接連好些日子不在京城。
他錯過了珠珠兒娘,也錯過了珠珠兒爹。
蘇九月抱著小珠珠兒溫聲細語地同解釋道:“珠珠兒,你莫要責怪你爹爹,你爹爹也是在替皇上辦事兒,等他回來了,定要讓他好好跟我們珠珠兒賠罪。”
珠珠兒也不知道聽懂了冇,隻是看著娘衝著傻笑,還一個勁兒的往臉上湊,將自己的口水蹭了娘一臉。
蘇九月自然也不會嫌棄自己兒,反而對兒跟自己親近很是高興。
也抱著親了回去,“乖珠珠兒。”
突然開始能理解為何怡姐兒願意跟著太子殿下離開京城了,錫元如今已經忙了這樣,作為一國儲君應當也是有過之無不及。
現在若是錫元回來要帶離開京城,約也是願意的。
此時的吳錫元已經找了許許多多的地方,有人提供什麼線索,他們就找去哪裡,但其中也有穆紹翎自己安排的提供假線索的人,他們被耍的團團轉。
最後萬般無奈之下,吳錫元隻好跑去找到了郭若無,讓他幫自己卜一卦。
郭若無掐指一算,指了個江南的方向。
吳錫元抱拳道謝,又帶著人風風火火往江南去了。
江南之大,想要在這裡找到兩個人,何其難?
大小城池都滿了穆紹翎和蘇怡的畫像,但他們兩人卻居深山,需要什麼東西也隻是讓青石去買。
這天青石去了傑地城,看到了城外著的告示,眉頭一蹙,迅速買了他們要的東西就趕回去了。
山裡的小院子不大,被一圈兒籬笆圍了起來。
煙囪裡冒著裊裊炊煙,一片寧靜祥和。
青石順著小坡跑了上去,一進院子,放下肩上挑著的扁擔,就急匆匆地朝著屋子喊道:“主子!不好了!不好了!”
穆紹翎一布裳推開門走了出來,看到他便問道:“怎麼?出什麼事兒了?瞧你這咋咋呼呼的模樣,一點也不穩重,這讓夫人怎麼放心將夏荷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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