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月想了想,最後還是答應了。
白日裡錫元要去當值,家裡的一大家子都要管,也休息不好,倒不如這樣,明日白天給蘭草放個假,讓好生休息。
第二日一早,吳錫元起床進宮了。
國師說此戰大兇,又為何大兇呢?這些總得查清楚緣由,列個章程出來纔是。
見到了穆紹翎,聽了太子殿下一說,他才明白了過來。
“皇上的意思是高句麗和東瀛勾結?”吳錫元反問道。
穆紹翎點頭,“正是如此,父皇已經派人去查了。”
原本吳錫元以為這事兒能放一放,可誰知道才過了冇兩日,便有高句麗的信使來訪。
宮裡的人找到正在宮外撒著歡,樂不思蜀的景孝帝時,他正在梨園嗑著瓜子聽小曲兒。
趙昌平湊到他耳邊,將暗一傳來的訊息告訴了他,他這才臉一沉,將手中的瓜子丟進了盤裡,起離去了。
進了宮,換了裳,“病中”皇帝才撐著“病”召見了高句麗的使臣。
使臣也送來了他們郡王的信,大致意思是自己如今也到了年紀,想向天朝求取一位公主當王後。
景孝帝坐在龍椅上,麵兒上皮笑不笑。
他對著使臣問道:“你們郡王如今多大歲數了?”
“回皇上,我王如今三十有七。”使臣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景孝帝聞言冷哼一聲,“都三十七了還冇娶妻?我大夏朝這歲數的公主可是都嫁人了。”
使臣接著道:“先王後病逝,我王十分痛心,一年後才走出來。”
景孝帝微微頷首,“那還真是可惜了,隻是我們大夏朝如今冇有適齡的公主,恐怕要讓你們郡王失了。”
高句麗的使臣包括文武百都冇有想到皇上居然會這麼直接了當的拒絕他,不過是個人,一個人便能結兩姓之好,何樂而不為呢?
“皇上,您不若再仔細想想?”高句麗的使臣問道。
景孝帝思忖了片刻,便說道:“這樣吧,你從高句麗過來一趟也不容易,現在此逛逛,待朕再仔細想想。”
高句麗的使臣聽了這話,也鬆了一口氣,好歹還有的談啊。若是他就這麼回去,隻怕他們郡王也不會給他好。
等散了朝,景孝帝又讓人將吳錫元去了勤政殿。
“吳卿,接下來就靠你了!”吳錫元纔剛一走進勤政殿,就聽到皇上說了這麼一句。
他一臉疑地問道:“臣需要做些什麼呢?”
景孝帝說道:“這使臣從高句麗而來,定然知道些什麼。若是卿你能撬開他的,咱們興許能知道高句麗是否真的和東瀛人勾結在了一起。”
吳錫元抱拳應下,“臣這就去辦。”
景孝帝看著他走出門,才雙手一撐,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吳錫元這個辦事態度他就很喜歡,所有事兒都嘗試著去做,並不推。
吳錫元才宮裡出來之後,就直接去人了四方館。
“周大人千裡迢迢而來,想必還冇在我們京城逛過吧?”吳錫元笑著拱了拱手,一副熱好客的模樣。
周謙也對著吳錫元報之一禮,說道:“原先在我們那兒,就聽人說過京城的盛況,一直無緣得見。這次我王派我前來,正好一睹京城的風采。”
吳錫元笑了笑,邀請道:“隻是看看能看出來什麼?周大人不若隨我出去親一下?”
周謙想了想,應了下來,“也好,那就勞煩吳大人了。”
吳錫元領著他換了上的服,纔出了四方館的大門。
周謙穿著上的裳還有些不大適應,但逐漸就被京城的熱鬨吸引了。
吳錫元領著他去了整個京城最大的酒樓——醉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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