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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曉薑嬤嬤的份之後,吳錫元便派人去將薑嬤嬤的九族都查了一遍,這纔有所發現。
看來不止是薑嬤嬤,估計他們全家都在為那個主人做事。
換個思路來看,或許……薑嬤嬤以及當初的阮貴妃也都是前朝的人。
而自古以來,凡是能進宮的應當都是家清白的子,若是阮貴妃真是前朝的人,又是怎麼進宮的呢?
這一點上,又有些說不清了呀?
很快吳錫元和閔將軍就到了那個關押著水周的牢房,水周早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蔣春走了過來,對著他們二人一抱拳,“將軍!吳大人!”
閔將軍嗯了一聲,問道:“怎樣?問出什麼來了嗎?”
蔣春搖了搖頭,“這個人很,我們各種各樣的刑罰都試過了,但他就是什麼都不說。”
吳錫元擰著眉頭,說道:“打開門,我進去問問。”
蔣春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他們將軍,見到閔將軍點了頭,他才取出鑰匙打開了牢門。
吳錫元踩在稻草上,閔將軍擔心他靠近水週會有危險,也隨其後。
吳錫元看了一眼癱在地上,冇什麼靜,宛如一死的水周,抬腳踢了他一下。
“醒醒。”
趴在地上的人微微了一下,被吳錫元察覺到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水周,問道:“你可知道水雲的下落?”
地上的人分明就僵住了,但他又怎麼可能出賣自己兒子?
吳錫元或許也猜到了他的想法,就同他說道:“水雲已經在京城被捕,你還有什麼要代的?你這裡多代一點,你兒子便能些苦。”
地上的人遲遲冇有靜,就在吳錫元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一個細微的聲音才響了起來,“你們彆他,他隻是個孩子,他什麼都不知道。”
吳錫元輕笑一聲,“是呀,他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們這不是來問你了嗎?”
水周又不說話了,吳錫元卻道:“你說不說也無妨,你兒子在天牢會每日被削一塊,你什麼時候招了,他那裡什麼時候停。如今……就看你們父子二人誰更能得住了。”
他最後一句話說得意味深長,就連閔將軍和一旁的蔣春都忍不住側目。
水周的手攥,手心裡著幾稻草,“卑鄙!”
吳錫元不為所,“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有什麼卑鄙不卑鄙的。你們為了讓阮湘雲為你們所用,不惜殺了三歲的兒子,能做出這種事兒的人,憑什麼說我卑鄙?大家彼此彼此而已。”
水周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吳錫元又看向了一旁的蔣春,說道:“給他弄些熱水來洗洗,也好讓他仔細想想,看看到底是主子重要,還是兒子重要!”
蔣春依舊看了一眼閔將軍,見閔將軍點頭,他才退了出去。
就在第二天,牢房裡才傳來了一個好訊息。
水周開口了,他說他隻聽命於一個金宏方的人,至於這個人上頭還有誰,他就不知道了。
吳錫元又問了他們的接頭方式,如何傳信兒等等,才驚奇地發現,這個金宏方的人就不在不周縣附近,反倒是在……京城一帶。
吳錫元皺著眉頭,又給京城那邊兒回了一封信。
此事事關重大,他甚至都不敢讓他驛站的人代為送信,而是將信給了麒麟衛,讓他們給皇上送回去。
又過了一日,東瀛戰場上傳來了曹文清的求救信。
原本他帶領著人馬守著東海,雖說不能打個大勝仗直接將那夥東瀛人直接打回老家,但到底控製住了戰線,不讓不周縣以西的百姓們跟著遭殃。
可是就在這天夜裡,有人襲擊他們的糧草營,閔將軍立刻派人去援助,冇想到卻被人聲東擊西。
東瀛人冇這麼多兵力,定然是有人幫他們。
曹文清將軍果斷派出斥候前去查探,這一查才知道,幫助他們的人馬居然來自不周縣?
他知道閔將軍領著人就守在陲縣,急忙掩護一個隊人馬突出重圍來陲縣給閔將軍送信求援。
閔將軍一看信就直接黑了臉,他拿著信一掌拍在了案幾之上,怒斥道:“無論是前朝還是當今,我大夏朝如何能同東瀛人為伍?!真真是氣煞我也!”
吳錫元也能到他的怒氣,便說道:“事已至此,咱們也得趕去援助曹文清將軍纔是!”
閔將軍應了下來,他原本人手就不夠用,現在乾脆直接放棄了不周縣,派了一半的兵力去援助曹將軍。
“曹將軍腹背敵,偏偏我等還需要防著不周縣的叛軍,不能鼎力相助……也不知道宋將軍和嶽將軍的的人馬什麼時候才能抵達。”閔將軍歎了口氣。
吳錫元乾脆說道:“待到宋將軍和嶽將軍的人到了之後,咱們乾脆就直接領著人去將不周縣拿下,也好讓曹將軍再冇有後顧之憂。”
閔將軍點頭,“是該如此,一群跳梁小醜也敢在我大夏朝的地盤上放肆!隻憑他們跟東瀛人勾結,便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閔將軍派人前去支援,也纔給了曹文清一個息的機會。
他一麵牽製住那些突然冒出來的叛軍,另一麵則親自領著將士們起抵抗,將敵軍徹底地攔在了海岸線之外。
宋闊和嶽卿言也在三日之後抵達了陲縣,這也是他們三位將軍的第一次會麵。
閔將軍讓人先將他們安頓下來,宋闊卻直接說道:“先不著急,煩請閔將軍先同我們說說,不周縣現在到底是什麼況?”
閔將軍見狀直接將他們領去書房,指著沙盤跟他們講了個清楚。
“原本在陲縣以及甕城、獅頭嶺活的前朝叛軍因為我們前來,都逃跑至不周縣。不周縣地大夏朝的邊緣,他們的力量薄弱想要自己突破我們三人很有難度,而東瀛戰場上還有曹文清將軍在。此等狀況之下,他們便選擇跟東瀛人勾結,外夾擊曹將軍,妄圖藉助東瀛人打開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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