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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孃娘一個眼神，就立刻有人上去將他們拉開了。

皇後孃娘又看向了水雲，“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水雲張了張，又看向了阮湘雲，“不是我要騙你的，要怪你也隻能怪自己的長相。就你長得那個樣子，他們能容許你嫁人生子，過幾年尋常人的日子，已經很令人不可思議了。”

阮湘雲趴在地上失聲痛哭，皇後孃娘看著撕心裂肺的模樣，雖然同，但卻無法同。

在後宮多年，一顆心早就比石頭還了。

淡定地看著水雲問道：“你說得他們又是誰？”

水雲苦笑一聲，對著他們磕了個頭，“皇上，娘娘，草民真的不能說。草民若是說了，就算您放過了草民的九族，草民家裡人也還是活不下來。”

這時候在一旁冷眼旁觀看了半天好戲的皇上，纔開口發問了，“朕問你，可是前朝餘孽？”

水雲一愣，“原來你們已經查到了麼……”

景孝帝又問：“京城有冇有他們的人？”

水雲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這時候跪在底下的阮湘雲突然笑了起來，像是得了失心瘋似的，“何止呢？彆說京城了，整個大夏朝，多的是他們的人……前朝距今已過去快三百年，這三百年來，他們的勢力早就滲在了大夏朝的每一寸角落。皇上……您當真覺得您的江山坐得穩嗎？”

景孝帝臉大變，皇後孃娘直接抓起手邊兒的水杯朝著砸了過去，“閉！若是前朝當真那樣厲害，又怎會滅亡？我大夏朝能滅得了他們一次，也能滅的了他們第二次！”

景孝帝聽了皇後孃娘這樣霸氣的話，臉纔算是平靜了下來。

皇後孃娘又看向了阮湘雲，沉聲詢問道：“你難道不想替你兒子報仇麼？”

阮湘雲猛地抬頭看向了，皇後孃娘這才接著說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想必這話也你聽說過。除了皇上，難道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

阮湘雲沉默了，心裡明白，皇後孃娘此話不假，但是的爹孃……

皇後孃娘似乎看出了心中的掙紮，就又接著循循善道：“彆天真了，孩子，恐怕你能走上這麼一條路，跟你爹孃也不開乾係……你真當他們一無所知嗎？當年的阮貴妃是誰送進宮的？又是誰來你的一舉一的？若不是親近的人，怎會這樣瞭解？”

阮湘雲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去，皇後孃娘還在接著火上澆油。

就聽說道：“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你上的香是什麼香？”

“幽蘭香。”阮湘雲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心頭就冒出一點不好的預。

如今皇上好端端地坐在麵前，心中一，再次做出了嘗試，抬頭用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向了皇上，央求道：“皇上，救我。”

皇上無於衷，皇後孃娘見狀倒是被逗笑了，“你在進宮之前，他們可有告訴你？男人的話一定不能信？”

景孝帝：“……”

他不滿地看向了皇後孃娘，然而皇後孃娘卻本連個眼神都不給他。

阮湘雲也沉默了，皇後孃娘這才說道：“你隻知道你上那香可以勾起皇上上的毒，卻不知他上的毒早已經解了。”

見阮湘雲神大變，又接著說道：“瞧你這模樣，想必也不知道，幽蘭香用久了……這輩子便冇了生育能力。”

說完這話，一臉可惜地搖了搖頭，“嘖嘖，他們不僅殺了你的兒子，且還要讓你這輩子永遠不能擁有孩子。”

這話真真兒出殺人誅心啊！

阮湘雲的臉上寫滿了恨意，隻恨不得將那人千刀萬剮。

皇後孃娘又循循善道：“怎樣？還要替他們瞞著嗎？將你知道的告訴本宮，他日本宮將他們擒來，定然給你一個手刃仇人的機會！”

阮湘雲心了，瘋狂心。

這群畜生，都去死吧！怪不得他們的朝廷會被顛覆！這樣的狗賊當家，百姓如何能安居樂業？！

“我知道的其實並不多，我是阮家人，在兒子溺亡之前，我一直過著很平靜的生活。直到兒子去世之後，有人找到我，說我長得像姑姑，讓我幫他們一個小忙，還許諾事之後給我一大筆銀子，足夠我安度晚年。那時候我已經跟夫家和離，孃家也冇了我的容之，我手頭十分拮據，就靠著做繡活賺些零用。因此……他們一說，我就心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冇什麼可恥的，你再接著說。”皇後孃娘安了一句。

“關於組織的事兒，我知道的並不多，隻知道我去見的那個男人安醒，大家都他醒叔。他應當正值不之年，眉裡藏著一顆痣，臉很瘦，看起來兇的。”

皇後孃娘和皇上對視了一眼，又接著問道：“那你可知道這個安醒住在何？”

阮湘雲搖了搖頭，“我並不清楚，他們在獅頭嶺給我置了個宅子，都是他們來見我的。有個嬤嬤教我作和神態，也隻有這個嬤嬤是和我住在一起的。”

“嬤嬤什麼名字？”皇後孃娘問道。

“我不知曉，隻讓我薑嬤嬤。”

皇後孃娘和皇上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有些驚訝，就聽皇後孃娘接著問道：“這位薑嬤嬤可是比你略微高一點，材偏瘦，耳廓上有一顆痣？”

阮湘雲聽這樣一說，直接愣住了，半晌才微微點頭，“您……認識？”

皇後孃娘歎了口氣，“何止認識，就是阮貴妃的教養嬤嬤。”

阮湘雲神也很複雜，一開始就猜到了，隻是聽皇後孃娘說起來，又是另外的覺。

那位薑嬤嬤悉阮貴妃的各種習慣和小作，若非十分親近的人，怎麼會注意到這些？

景孝帝也蹙起了眉頭，“當初素素過世，朕念著心中悲慼，便特赦讓回阮家養老，冇想到啊……就是這麼養老的！”

阮湘雲言又止，被皇後孃娘看到了，直接開口道：“你還知道什麼，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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