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筱筱輕笑兩聲:“陶公爺總是能做出些讓人啼笑皆非的事,這戲臺上的人,早就與我沒有任何關系了,他們是死是活,對的怎麼樣,早就與我毫不相干了。今日你費了這麼大的周折將他們弄來,給我演這麼一出戲,是覺得我會因此而到興、高興?”
陶益挑了挑眉:“難道喬大人如此努力上進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將他們踩在腳底下?”
喬筱筱放下茶杯:“陶公爺未免把我的格局想得太小了些。”
努力上進的目的,從來就不是為了將誰踩在腳底下。何苦幸運有了重活一世的機會,要做的事太多,他們又德何能,值得讓如此費心費力。若只是為了打擊報復他們,方法多的是,早在喬家的時候,就能不知不覺的弄死他們。
從來都沒有將報復喬家放在自己的計劃表。
哪怕想置于死地的喬玉,都沒有太過當回事過。
這些人,都不配出現在的人生計劃當中。
不過,這些事,陶益沒資格知道。
陶益則道:“若是不能將曾經辱我欺我之人踩在腳底下,讓他們跪著向我求饒,縱使再功,那又有何意義。喬大人,你可試試這種滋味,我保證,只要一次你就能喜歡上這種站在高俯視眾生的覺。”
喬筱筱挑了挑角:“多謝公爺一番意,我對這種以強凌弱的事沒什麼興趣。我和公爺的認知偏差太大,實在沒辦法互相認同。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在這兒看陶益唱大戲,還不如回去看畫本子呢。
喬筱筱站起來要走,誰知陶益卻突然冷了臉:“喬大人,本公給你面子的時候,你最好還是接著些。”
說著,他讓人拿了刀,遞到喬筱筱面前:“本公說了,今天要讓你盡興。來,手吧,隨便殺。”
喬家那群人聽了這話,嚇得全都癱倒在地,孫氏號啕大哭:“筱筱,我們可是你的長輩,是你的親人,就算你現在跟喬家沒了關系,可這脈親緣是改變不了的,你可不能殺我們啊!”
喬筱筱看著眼前的刀,又看了看陶益,實在沒忍住問了一聲:“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隨便殺?你把人命當什麼了?”
陶益冷笑:“不過一群螻蟻罷了,怎麼,喬大人不敢殺人?倒也不奇怪,喬大人怎麼說也是一個姑娘家,殺人這種事沒做過也正常。這樣吧,喬大人你說你想殺誰,我讓人幫你。”
喬筱筱覺得陶益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輕,“我誰也不想殺,陶公爺若是覺得殺人好玩,那你請便,不必帶上我。”
陶益冷笑著道:“今日本公非要你殺人呢?”
喬筱筱也回他一記冷笑:“陶公爺這是黔驢技窮,所以想用這樣的法子來刺激我?”
陶益哼笑一聲:“喬筱筱,本公對你的耐心差不多快要用完了,識相的話,最好還是順著本公的意來,否則本公會對你使用非常之法。”
他的時間有限,實在沒有耐心和喬筱筱繼續耗了。
喬筱筱冷笑:“陶益,我說過,我不可能與你為伍,所以,你有什麼非常之法,盡管使出來便是。”
陶益笑著點頭:“很好,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就讓你先見識見識我陶某人的手段!來人,把喬家人全都吊上刑架,以凌遲,讓喬大人親自監刑!”
那些護衛立刻就弄了刑架抬上戲臺,喬家人嚇得瘋了一般的哭喊,喬老大更是嚇到失。
“筱筱,求求你救救我們吧,筱筱,救救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求求你救救我們,趕答應他吧——”
不止孫氏夫妻,便是喬慶年兩口子都跪下來求喬筱筱。
喬筱筱地抿著,站在那里一言不發。
護衛們將喬家人拖上了刑架,用繩子固定了起來。
喬家的那幾個孩子也都嚇得尖著掙扎:“二姐,救我,救我……”
喬年怒吼:“喬筱筱,你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們被千刀萬剮嗎?”
喬筱筱攥著拳頭,狠心轉過去。
陶益卻并不讓如愿,讓那個和香菱有幾分相似的丫鬟,將的子扳了回去。
“喬大人,本公說了,讓你親自監刑,你可不要眨眼啊。凌遲之刑,一共要割上三千多刀,將上的一點一點割下,且要保證他們在行刑的過程中不能死去。這個過程,極為震撼刺激,喬大人可要看仔細了。”
“對了,另外提醒喬大人一句,他們只是第一批,等他們行刑結束之后,還會有其他和喬大人有關系的人會被陸續帶來。什麼時候喬大人答應歸順,本公就什麼時候結束行刑。”
說完,陶益擺了擺手,讓護衛們開始行刑。
護衛們上前,手就扯去了喬家人的服,取出了行刑專用的刀子。
喬家的人們嚇得全都昏死過去,但很快,們就被一盆涼水給潑醒過來。
眼見著刀子就要割在上了,喬老太絕地罵道:“喬筱筱,你不得好死!你會被天打雷劈的!啊……”
第一刀,割了下去。
喬老太疼得慘。
其他喬家人也跟著發出撕心裂肺的慘聲。
喬筱筱不忍看下去,把眼睛閉上,但那個丫鬟卻強行將眼睛給開,著看。
那些護衛面不改,作極快地將割下來的扔在了旁邊的盤子上,有護衛牽了幾條狗過來,讓它們去吃盤子里的。
喬筱筱實在看不下去了,大喝一聲:“夠了!住手!”
護衛們卻并沒有停手,而是準備割第二刀。
喬筱筱大吼:“不許再割了!”
陶益在一旁笑著道:“喬筱筱,你只有一個籌碼可以讓我停手。”
喬筱筱心里天人戰,為了喬家這群人向陶益低頭,真的值得嗎?
可就在猶豫的這一瞬間,喬家人又被割了一刀,慘聲幾乎要震破的耳。
“好!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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