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招兒?”我無奈的看著金剛炮。
“你不是說要先禮後兵嗎,先通報一聲,免得人家說咱缺了禮數。”金剛炮咧笑道。
“他們聽不到的。”我搖頭說道。這紫氣屏障覆蓋的範圍很廣,足有百裏之遙,有著屏障的遮擋,裏麵的人自然聽不到金剛炮喊這幾嗓子。
“管他聽不聽的到,反正咱是通報了,”金剛炮鼻翼一抖,“我有把握破兩道!”
“裏麵那兩道怎麼辦?”我皺起了眉頭。四道紫氣屏障有三道是淡紫,最裏麵那一道是真正的紫氣,不問可知是公羊倚風布下的。我和公羊倚風的修為互在伯仲,能不能破他布下的屏障都在兩可之間,何況在他布下的屏障外麵還有一道淡紫屏障。
“師叔祖,你們在說什麼?”公羊柱觀察不到這由四道紫氣組的屏障,在他看來我和金剛炮隻是隨意的站在了一樹林外圍。
“你看前麵有什麼?”我衝公羊柱笑道。
“不是樹林嗎?”公羊柱一臉的茫然。
“走兩步兒。”金剛炮模仿著當年的一句流行語。
“有什麼不對嗎?”公羊柱隨意向前走了幾步,轉過了頭。
“歪啦,你能走直線嗎?”金剛炮掏出香煙坐了下來。
“鬼打牆?”公羊柱又試了幾次,每次都會自然的拐彎避開屏障而不自知。不過以我和金剛炮為參照馬上就發現了自己走的是彎曲的路線。
“不是鬼打牆,這就是紫氣屏障。”我糾正了公羊柱的錯誤法。公羊柱那一支所學的法並不完整,很多東西他們並不知曉,這也說明公羊倚風當年並沒有留下完整的修行法門。
“你能不能破三道?”我點上香煙看著金剛炮,四道屏障的外麵三道全是淡紫,如果金剛炮能破掉這三道,我應該可以破除公羊倚風布下的那道屏障,畢竟按照五行相克的道理來說,水屬靈氣與火屬靈氣相鬥應該會占有微弱的優勢。
“沒把握,”金剛炮麵凝重,“就算是分開了也堅持不了多久。”紫氣屏障由靈氣聚,聚散無形。所謂的破除就是使用靈氣將屏障撐開供人出,紫氣修道者沒辦法將他人布下的紫氣屏障徹底毀壞,如果擁有五彩之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休息一天,明天晚上手。”我卸下背包坐了下來。想來想去自己認識的紫氣朋友也隻有白九妤一人,可我實在不想讓白九妤跟著攙和,白九妤一出手,塗山白狐和青丘玄狐之間的芥又要加深了。
三人簡單的吃了點幹糧就躺下休息,公羊柱被金剛炮震天的胡嚕聲驚的不勝其煩,另尋了一僻靜的地方睡覺去了。
“老於,我總覺老七已經死了。”見公羊柱走遠,金剛炮停止鼾聲睜開了眼,他本就沒睡著。
“不到最後不要下結論。”我靠著後的大樹坐了起來。其實我早就知道公羊倚風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但是我還是不願意接這個事實,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就是我現在的心。
“如果進了屏障,他們馬上就能發現咱們,你上次為了塗山跟他們結了怨,這次咱可得做好心理準備。”金剛炮也翻坐了起來。俗話說見多識廣,這家夥恢複記憶以後雖然仍舊喜歡胡鬧,但是考慮問題卻周全了不。
“我隻想弄清楚七師兄到底是怎麼回事,咱不是來打架的。”我本想掏香煙,想了想又忍住了,香煙會令靈氣駁雜不純,平時倒沒什麼大礙,此刻最好還是不要吸煙,天知道明天會是個什麼局麵。
“你不想打人家,人家想打你。”金剛炮手聚氣指訣,“上次你搞的他們灰頭土臉,他們能這麼算了?”
“黃靈山是截教的分支,與紫觀有同宗之誼,隻要他保持中立,咱們吃不了虧。”我和金剛炮慕容追風在紫氣福地裏遇到的那個由老虎幻化的黃靈真人就是黃靈山的開山祖師,同樣拜於通天教主座下。
“希裏麵那隻黃靈虎能買咱的帳。”金剛炮長了一口氣。
“我下山以後,山上都發生了什麼事?”想到紫氣福地我不由得想到了師傅。
“你下山沒多長時間師傅就壽終駕鶴,臨死前還怪我給他丟了人,到最後也沒說把我給放出來。我一直傻乎乎的在後山麵壁,”金剛炮一臉的苦笑,“顆竹子至於生那麼大氣嗎,咱這些師兄弟誰敢說自己沒過東西?”
“師傅生氣不是因為你東西,而是你沒到被人抓住送了回來。”我出言解釋。金剛炮去普賢真人胎靈竹的時候闡截兩教還沒有翻臉,金剛炮的惡舉令三聖真人麵大失。
“師傅死前沒代下一任掌教是誰,紫玉觀氣令也沒留下來,所以掌教的位置就一直空著,那時候大師兄已經被師傅攆出去了,就由二師兄管著這些個師兄弟,”金剛炮微瞇雙目回憶著往事,“三年之後東海起了子,二師兄就帶著老五,老七,老八趕過去幫忙。結果這一去就沒影兒了,連個口訊也沒帶回來。”
“那時候山上還有誰?”我出言問道。
“廢話,還剩下三師兄,追風還有我,”金剛炮說到這裏挪了一下位置轉頭看著我,“師傅當初跟你和追風說啥了?”
“師傅說的話太多了,你指的是哪一句?”我沒明白金剛炮的意思。
“你下山之前的那個晚上都說啥了?”金剛炮提醒我。
“追風沒告訴你?”我出口反問。
“不願說。”金剛炮不滿的哼唧了一聲。
“也沒說什麼,就是師傅發現了一封大師兄寫給葉傲風的書信,大師兄在信中鼓他下山一同尋找什麼逆天神,師傅怕他們闖出大禍,就把葉傲風的靈氣罩門告訴了我和追風。”我回憶起當日的景不倍唏噓。三聖真人除了將葉傲風的靈氣罩門告訴了我和慕容追風之外,還贈送了三顆紫凝元丹,並悄悄囑咐我在關鍵時候救下馬淩風。
“他的罩門在哪裏?”金剛炮好奇的問道。
“葉傲風的罩門在神封。”這裏所謂的罩門與通俗所說的死不同,罩門指的是靈氣自氣海散出之後衝擊的第一個道,也是調靈氣施展法的重,罩門損不傷命,隻損修為。這也是三聖真人慈的表現,弟子有再大的不是終究不忍心害其命。
“以後逮著葉傲風,先廢了他的靈氣修為,讓他個廢人。”金剛炮咬牙切齒。
“你知道他用什麼辦法存活下來的?如果投胎,罩門就變了。別說這些了,追風下山以後山上又發生了什麼事?”我將話題扯了回來。
“我在追風上留下了東西,本來是想觀察行蹤的,結果卻發現使用延靈訣舍棄了本,我急之下作法改了自己的命數,讓三師兄保管好我的封神玉,讓他等我投胎以後按照八字時辰把我再找回來,這樣我就可以作法將壽轉給追風,誰知道後來出了那麼多事兒,我早就忘了當年的作法步驟,還幸虧師傅給我們平了命數。”金剛炮後怕不已,語帶音。
“你在追風上留下了什麼東西?”我笑謔的看著金剛炮。
“同心...我就不告訴你,憋死你。”金剛炮話說到一半才改口,他想說的應該是同心玉,一種帶有氣息的掛件。
“你死了以後山上隻剩下三哥自己了?”我收回了笑容。
“就他自己了。”金剛炮黯然點頭,“三師兄是個好人,沒想到被老五給折騰了那個樣子。”
“人之托,忠人之事,君子所為!”我由衷的歎。龍騖風被葉傲風鎖住天罡氣困於古墓,多年來一直以寒鼠為食,盡折磨臨死前還不忘將封神玉吐出來委托我尋找轉世之後的黃溯風,如此重諾守信決非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可惜我白天沒有紫氣不能五嶽尋,不然的話我一定把老五那個混蛋給揪出來。”金剛炮忿忿的說道。
金剛炮所謂的五嶽尋是一種將自己的土屬靈氣通過腳下的土地發散出去尋找活人的方法,與五嶽借氣類似,不過要比五嶽借氣更霸道。這種法我雖然也會卻從來沒用過,一來這也屬於逆天範疇,太過兇險。二來我靈氣歸水,除非目標恰好正在泡澡堂子,否則一點用都沒有。
“有沒有別的辦法?”我無奈搖頭,施展忤地訣和逆天訣的時候可不敢同時使用借氣訣,不然目標太大更容易被上天察覺降下天譴。
“可惜暮被這家夥給弄斷了,不然的話倒還可以勉強試試。”金剛炮手拿過自己的鳴鴻刀。
“你怎麼想起它了?”暮是金剛炮在第一次進昆侖的時候偶然得到的兵,後來被鳴鴻刀的雲鵲刀魂給啄斷了。
“那把暮我上輩子見過,是泰山觀星門一個牛鼻子拿著的,劍裏有五彩神牛,念了真言就能借五嶽的靈氣。”金剛炮語氣不善,一著急連自己都罵了。
“你跟他手了?”金剛炮所說的那個牛鼻子肯定不是兕鼠府裏的那個,不過兩者肯定有關係。
“那個死道士是個流氓,糟蹋大閨讓我給上了,就隨便教訓了他幾下。”金剛炮說的興起,聚氣指訣也忘了了,手誇張的比畫著。
“他不會劍飛行?”我回憶起了兕鼠府裏的那些春宮圖,看來觀星門曆來都有作風上的問題。
“會,不過沒咱的淩空厲害,追了半宿都沒追上我。”金剛炮雖然法大增,智商卻一點沒見增長,不自覺的就餡了。
“你隨便教訓了他幾下,他就追了你半宿。這要下手再狠點,他還不追你半年哪?”我笑謔的打趣。
“兩點多了,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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