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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禦千年》 第二百零九章 強弩之末

火矛轉瞬而至,撞在水盾之上蒸起一片濃重的霧氣,自己將靈氣至極限終於接下了神男子的雷霆一擊。

男子見火矛並沒有將我下法臺,怒吼著掠了過來出右手抵住火矛的退勢,雙方頓時陷了膠著。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此為五行相生。

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此為五行相克。

五行相生相克決定著世間萬的生死枯榮,如果單純按照這個理論來分析,我使紫氣凝聚而的水盾應該恰好是神男子火矛的克星,可是現在的形這種五行上的優勢卻並沒有現出來。

原因很簡單,雙方實力均等,同時使用紫氣使各自的火矛水盾,隻要對方的靈氣不竭,水滅不了火,火也燒不幹水,所以現在的形已經了比拚靈氣的多寡,而這種靈氣的比拚類似於武林中人的比拚力,誰強誰弱毫取不得巧,神男子的紫氣修為與我互在伯仲,所以拚到最後必定是兩敗俱傷玉石俱焚的慘烈場麵。

“七師兄,你真想與我同歸於盡?”我麵無表的凝視著上方的神男子,先前的觀察隻是令自己起了疑心,拚上紫氣之後據神男子靈氣中的微弱抖自己已經認出了這個帶著麵的神男子就是七師兄公羊倚風,因為公羊倚風前世曾與闡教高人鬥法傷了奇經帶脈,所以運轉靈氣時會出現類似於心跳的輕微抖

公羊倚風聽到我的話隻是發出了一聲冷哼,不但沒有收回靈氣反而使著手中的火矛快速的了過來。

“你當我怕你不!”我大喊著出靈氣穩住前方的水盾。在此之前我已經忍讓再三,變著方兒的提醒他,他都沒有回應,甚至自己喊出師兄他都不理不睬,為了一隻狐貍竟然對我連下殺手,這算是哪門子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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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倚風此刻憑借著刺而下的火矛穩住了形,本的重量間接的在了我的上,而我因為不肯離開腳下的這塊兒法臺隻能咬牙撐。

與公羊倚風僵持到了天黑時分,自己已經了強弩之末。由於靈氣的大量流失自己早已汗如雨下,而左肋傳來的劇烈疼痛更是令自己渾抖,不問可知本來就沒徹底愈合的肋骨再次裂開了。

抬頭上,隻見在半空的公羊倚風也並不比我好過多,渾抖如篩糠,形已然搖搖墜,不過奇怪的是盡管如此他卻並沒有流出汗水。

再這樣下去真的會玉石俱焚,我腦海裏快速的思索著應對的策略,我雖然怨恨公羊倚風對我下手,可是也並不希與他同歸於盡,如今之計最好的辦法還是以巧取勝。而就在此時腳下法臺木板承重發出的咯吱之聲令的我心生一計。

公羊倚風的目標明顯是我腳下的這點法臺,而我就算守不住也不會原封不的留給他。

想到此自己快速的將公羊倚風火矛之中傳來的力導至腳下的法臺,法臺力之後發出了刺耳的咯吱聲。

“讓給你了!”當自己覺時機時猛然發力將腳下的法臺踏為碎片,與此同時舍棄了厚重的水盾淩空而起,將風行淩空施到極限,躍至兩百米高的半空。

法臺沒了,誰先落地誰就輸,所以現在比的就是誰的淩空更厲害。

公羊倚風見我劍走偏鋒,微微一愣,轉而運轉靈氣升了起來,不過他倉促之間已經失去了借力的所在,因而隻升起了百米便停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我已經確定這場比試我贏了。

“豎子欺吾!”公羊倚風怒氣衝天,狂喝著將手中的火矛向我拋擲了過來。

在兩百米的高空要想穩住形已然不易,要想閃避快速刺過來的火矛勢必會令自己靈氣不續形下落,所以微一沉便決定接他這一矛。

沒曾想失去了水盾,靈氣凝的氣盾竟然毫阻延不了飛刺過來的火矛,驚恐之下連忙側閃避,奈何先機一失再想躲避已經遲了,夾著紫氣的火矛著自己的左側飛了過去,與此同時左側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幾乎令自己暈厥過去。

趕忙低頭,隻發現上的道袍被火矛燒的一片烏黑,不過卻並沒有破裂。

“七師兄,你真要殺我?”我徹底怒了,也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了,快速的運轉著靈氣向在下方的公羊倚風衝了過來,爭鬥之中自己始終於防守位置,雖用心計卻無殺機,而公羊倚風的這一矛分明是想取我命。我倒要看看這個見忘義對同門痛下殺手的小人現在是一副怎樣的臉。

公羊倚風見我亡命的撲了過來也並未慌,左手的風行訣也並未改為除魔訣,我知道他這是在等我撲至眼前再轉換指訣對我發起攻擊。

人在憤怒的時候是很難控製理智的,我此刻就於這種狀態,心裏早就打定主意:就算是生他這一掌,也要揭下他的麵看看他此刻的表

公羊倚風終於等到了合適的時機,指訣快速的變為除魔訣向我擊來,而我本就沒有躲閃的念頭,起氣海之中所剩不多的靈氣手抓向公羊倚風臉上的黃金麵,之所以未用移山訣是因為雙方實力均等,移山訣對他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快躲開!”

“不要!”

就在此時,地麵上的妲兒和白九妤同時驚呼出聲,轉而雙雙離開座位向在半空的我和公羊倚風掠了過來。妲兒所喊的快躲開自然是衝公羊倚風喊的,而白九妤喊的不要是我不要接公羊倚風的這一掌,已經看出我此刻已沒有多餘的靈氣來護,挨上這一掌雖不至隕命,重傷自是必然。

兒的話令得公羊倚風微微停頓,看的出來他想變換指訣閃避,不過倉促之間哪裏有時間給他作出反應,伴隨著“嘭”的一聲,公羊倚風的除魔訣結結實實的印到了我的口。

如果此時我順勢後退仍然可以減輕自己到的傷害,但是自己此刻怒火中燒哪裏還會顧及這些,中掌之後不退反進,口吐鮮的同時,夾帶著紫氣的右手終於將公羊倚風臉上的黃金麵揭了下來。

公羊倚風的黃金麵後麵依然是那張消瘦俊郎的麵孔,跟當年的樣子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

“啊~~~~~~”被摘掉麵的公羊倚風雙手抱頭嚎著落了下去,形已在半空的妲兒連忙手接住了他。

而此時白九妤也出雙手抱住我緩緩落回了地麵。

公羊倚風落於地麵之後嚎之聲越發的尖利,雙手抱頭在地麵上掙紮翻滾。看到他的這個樣子自己大,他這一掌打的我髒腑移位口吐鮮,而我隻摘掉了他的麵,我的傷勢比他要重,他怎麼會顯得如此痛苦?

“把定魂罩還給我,我們馬上離開!”妲兒雙手抓著在地上痛苦翻滾的公羊倚風衝我喊道。

自己傷之後思維已經遲鈍,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理解的意思,什麼訂婚照?

兒見我猶豫,急之下竟然衝我和白九妤跪了下來,“白族長,我求求你們,把定魂罩還給我吧,青丘一族以後絕不踏塗山一步。”

“麵。”白九妤一直在攙扶著我,此時輕輕的出言提醒。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妲兒所說的定魂罩就是我手裏抓著的那個從公羊倚風臉上揭下的黃金麵

“拿去。”我順手將手裏的麵扔還給了妲兒,盡管公羊倚風不認我,但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如此痛苦我仍然於心不忍。

兒接過麵快速的放回公羊倚風的臉上,後者這才停止了掙紮,躺在地上一了。

“你傷了?”妲兒為公羊倚風安放麵的時候我轉看了一眼白九妤,隻見上的白竟然有著大片的跡。

傷的是你。”白九妤言語之中已經有了哭腔。

“死不了人的。”我勉強的衝出一笑容,低頭細看隻發現自己左側的半邊已經被鮮染紅,而流的部位正是自己的左肋,應該是先前在空中被公羊倚風的火矛所傷。看來白九妤送的這件道袍雖然能夠抵住火焰,卻抵不了公羊倚風霸道的紫氣,不過此刻自己已然覺不到疼痛了,渾麻木發冷,頭暈眼花看重影,這些是失過多的征兆。

就在自己以為危險已經解除時,意外況再次發生,本來躺在地上一的公羊倚風詐似的跳了起來,手法訣躍至半空“告知靈霄,妖孽祟世,事清原明,雷公誅邪,陳文玉速速領命,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

“你青丘一族就沒有族人嗎!”我力推開了攙扶著自己的白九妤,馭雷訣的攻擊目標自然不是我和,看樣子公羊倚風是想殺掉塗山的這些族人。

婦人之仁害死人哪,我強打神念起了馭雷真言,其實自己的靈氣早已耗盡,要想招馭天雷也隻能取本命真元了“告知靈霄,妖孽祟世......”

“夫君,收手吧。”就在此時,不遠傳來了一聲輕歎。

“我要收手他會馭雷傷害你的族人。”自己此刻的神智已經很混沌了,撇下念誦了一半的馭雷真言出口說道。

“於大哥,我在這裏。”後傳來了白九妤的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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