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來吧。”我手拿起僵旁的誡劍扔給了金剛炮。
這個白起殺人太多,是個不折不扣的煞星。按理說這種人是不能再世為人的,送它投胎肯定比送袁奎要難上許多,畢竟投胎轉世屬於曹地府的管轄範疇,我們依仗道法越俎代庖,從本質上說也屬於逆天之舉,或多或總會折損壽,這種事我自然不能讓金剛炮去幹。
“行啊,你不行了我再上。”金剛炮裝模做樣的後退了幾步,雖然他也知曉法訣和步驟,但是送魂投胎這樣的事他以前從來沒幹過,因而識趣的退後。
我默然的點了點頭,走近躺在角落裏的僵,左手訣,右手前“杳杳冥冥,同生,生則為形,亡者為氣,九幽諸魂現真形,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白起何在?”
搜魂真言念罷,本來平靜的僵再次開始劇烈的搐,但是想象中的魂卻並沒有被我搜出來。
我滿心疑的散去法訣,上下打量著僵,僵產生搐證明它的確是白起,而且魂魄也的確就在,但是為什麼搜不出它的魂魄?
“老李,你們茅山的定魂是怎麼回事?”我轉頭看著正瞪著大眼準備大開眼界的李楠。問題很可能就出在他所說的那勞什子定魂上。
李楠聽到我的問話,快速的走了過來,手向僵的後腦,片刻之後皺起眉頭,快速的從隨的包裹裏拿出一把模樣奇怪的黃羅盤,從僵的後腦發下吸出一長約寸餘的金針,映著浴室裏的燈反複觀看。
“你拿的是啥?”金剛炮好奇的問道。
“金針。”李楠放下手裏的金針,又繼續從僵的七竅部位進行尋找,“法針在我們茅山派有著嚴格的等級,一般弟子使用銀針,像這樣的金針隻有門派的掌門才可以使用。”
“有沒有使用鋼針的?”我出言問道。幫我看守紫觀的老李當時作法用的就是鋼針。
“你見過?”李楠快速的轉過頭張的盯著我。
“沒有,我就是問問。”我下意識的撒了謊,而金剛炮也識趣的沒有吭聲。
“我們茅山沒有用鋼針的。”李楠輕描淡寫的說道。我覺他肯定沒有說實話,不過這時候明顯的也不適合去追究底。
“好了,你再試試。”李楠順手將幾金針放進了包裹。
我再次走上前去,探手再搜魂訣,這一次順利的搜出了一道殘缺的魂魄。正常況下不管人死狀有多慘,魂魄都是完整的,而眼前的這一道魂魄竟然是沒有四肢了,其殘缺的部位正是先前被我砍剁掉的位置。
“這是咋搞的?”金剛炮自然能夠看到魂魄,驚出聲。而李楠也拿出了兩枚古幣念誦咒語打開了天眼,見到白起殘缺的魂魄也是大吃一驚。
白起的魂魄困已有千年,魂氣微弱暗淡若有若無,已無法借氣發聲。魂魄雖然暗淡,怨氣卻是濃重,被我搜出之後左衝右突意圖掙我的控製,本來想趁機探問一下前塵舊事,看它這個態度估計也不會有問必答。
想到此也不再猶豫,直接起清魂指訣,“氣清三魂,滌七魄,上奏教主,忘其本真,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
清魂真言念罷,魂上的怨氣卻隻消散了許,我看在眼裏不由得一陣心驚,以我的紫氣修為念誦出的清魂真言竟然不能令其忘卻前事消除怨氣,看來這家夥當年的委屈著實不小。不過試想一下白起生前為秦朝的建立立下了赫赫戰功,背負了一的惡名,到頭來落的個被自盡的下場,死後還被製了僵了這麼多年的苦楚,沒有怨氣反倒不正常了。
無奈之下我隻好反複的念誦清魂真言,一點一點的消除它的怨氣。
“應該這樣嗎?”李楠見我總是重複同一句真言,好奇的問金剛炮。
“普通人一下子就行了,這家夥難搞。”金剛炮說道,轉而看向我,“差不多就湊合著來吧,再磨蹭天都亮了。”
聽到金剛炮的話我心裏也是一慌,轉頭衝他大喝“快找姓白的人家。”
金剛炮聞言慌忙起觀氣訣,裝模做樣觀了片刻,“你自己來吧,我不會觀氣尋宗。”
“你跟慕容追風睡了那麼久,就沒教你?”金剛炮現在掌握的基本都是比較有用的法,像通過氣息分辨姓氏這種小法在他看來基本屬於廢。
“教了,我沒記住,花裏胡哨的都差不多。”金剛炮聳肩擺手,“你湊合著送它走吧,反正誰趟上誰倒黴。”白起的魂魄已然殘了四肢,再世為人也肯定是個殘疾人。
我無奈之下分出心神變化指訣進行尋找,本來姓白的就不多,還要找懷孕的孕婦,這一下難度自然大了許多。不過無巧不書,偏偏在155團就有一家姓白的老婆懷了孕,我不由得心中大喜,右手一揚,“東北一裏之外,白氏人家,紫氣引路,速速前往。”
魂到我的紫氣驅使,緩緩的向東北方向飄去,見到魂魄行進的如此緩慢,我心中一凜,暗道不對勁。
剛想到此就覺右手延出的紫氣一沉,本來飄渺的魂此刻竟顯得無比沉重,好似地麵之上傳來了巨大的吸力,與此同時天空響起了雷鳴之聲。
“老李,你燒了它。”我手指浴室角落裏已經開始腐朽的,“老牛,你跟我來。”
快速的跑出浴室,隻見魂正逐漸的向下墜落,這是魂魄不淨的表現,而天空中出現的雷鳴自然也不是偶然,白起殺人太多,不經曹就再回自然也不符合曹地府的規矩。
“我給它引路,你去抵抗天雷。”我衝金剛炮喊道。看來我一時的好心還真是給自己和金剛炮添了個大麻煩。
金剛炮聞言訣躍起,隨行於魂左右,抬頭上,而我則努力的延出紫氣隨其後。憑空出現的雷鳴引起了部隊人員的注意,紛紛好奇的跑出來看熱鬧,我不眉頭大皺,幸虧他們看不到魂,不然還不得把他們嚇死。
雷雲聚集的極是迅速,雷霆之勢一雷就落了下來,一道銀白的雷直接劈向在半空的魂魄,金剛炮一見,急忙延出紫氣出手予以分散,一接一引之下直接將天雷引到了側不遠,擊的水泥地麵上出現了偌大的深坑。
“老於,你快點。”金剛炮搖甩著手腕衝我大喊。
我點頭回應,快速的延出紫氣使魂憑空移,天雷劈擊的頻率越來越快,雷聲越來越大,周圍聚集的人群也越來越多,天雷的每一次劈擊都會被金剛炮強行移走,而圍觀的人群也會發出一聲驚呼,在他們看來天雷並不是衝金剛炮去的,而金剛炮每次都是沒事兒找事兒的跑過去挨劈。幸虧一裏之地並不遠,我和金剛炮撐的也不是很遭罪,臨近目的地發現那家姓白的住的是集的筒子樓。
“一起送它進去。”我趁著天雷暫歇的空當衝金剛炮大喊,兩人合力將那道魂送進了白家。
“以後沒好的事兒別再幹了,你賠我一套軍裝哈。”金剛炮坐到地上大聲的埋怨我。上的軍裝袖子已經糊了,著個膀子掏出了香煙。
“你兜裏的金牌有好幾斤,你還想要什麼好。”我走過去搶下了他手裏的香煙。
“於科長,你們在幹什麼?”部隊的領導紛紛圍了過來,鬧出這麼大的靜,他們自然要表示一下關心,最主要的是我們能經住天雷的劈擊,在他們眼裏我們已經不是普通人了。
“這家姓白的是幹什麼的?”我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出口反問。
“我們管理的民工。”旁邊一個掛著校軍銜的軍說道。
“這戶人家的孩子是天星下凡,這次能功的救活那些戰士還多虧了他。”我開始信口開河,“以後他要是離開了這裏,你們這裏還得出現兇事。”給人家的孩子弄殘廢了,我總得想辦法給人家點補償,讓部隊養著他們吧,反正部隊有的是錢。
“於科長您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麼做。”薑團長走了過來,“我已經通知招待所準備飯菜了,快去吃飯吧。”
“於科長,事辦妥了。”李楠走過來將那把誡劍遞給了我。
事一了,隻覺困乏加,簡單的吃了幾個餃子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第二天晌午十分,我和金剛炮開始起床洗刷,外麵傳來了敲門聲,金剛炮打開門,隻見薑團長和張連長還有昨天晚上說話的那個管理的校領著一對年輕夫婦進來了,的還著個大肚子。我扔下牙刷走出來,眾人一陣寒暄,我借故要跟這對夫婦說幾句話打發走了薑團長等人。
這對夫婦不問可知正是那戶姓白的人家,原來一大早的薑團長就拿著一大把問金去勞他,給這對小夫妻嚇了個不輕,一聽薑團長的話更是嚇的魂魄出竅,非要過來跟我們見個麵,目的有兩個,第一是問問孩子出生以後該怎麼養,第二是讓我們給起個名字。
“該咋養就咋養。”金剛炮回答了第一個問題。
“就白天雨吧。”我回答了第二個問題。
“老於,你想收他當徒弟?”送走這對小夫妻,金剛炮迫不及待的開了口。雨是我們觀氣門的輩分,金剛炮自然知曉這一點。
“我幹的事自然要我來收場,等他長大一點了,他要是樂意我就來給他帶回去。”我點頭說道。
跟總部取得聯係匯報了一下這裏的況,局長對我們的表現非常滿意。吃過午飯指揮著眾人將缺口封死,十八分局又傳來了消息,不過這次是好消息,我和金剛炮晉升上尉軍銜,工資長了四百多塊。那點錢我們自然是不稀罕的,肩膀上的星星多一顆倒是蠻好看的。金剛炮損壞的軍裝和上尉肩章155團的軍需直接給送來了。
送別宴上一片歡騰,眾人番向我們三人敬酒,我百般推辭,金剛炮和李楠倒喝了個不亦樂乎。下午辭別了李楠和部隊眾人,我們驅車直撲濟南。
“你真不回河南?”我看著副駕駛上的金剛炮。這家夥喝多了,自然不能讓他開車。
“預產期還早著呢,我也想回部隊看看去。”金剛炮下午空給慕容追風打了個電話,紫觀眾人正在歡度春節,也沒什麼事。我也空給家裏打了個電話,一切都好,我媽倒是念叨著誰誰結婚了,誰誰出嫁了,那意思是你也得快點了。
“你是想回去顯擺吧?”我太了解金剛炮了,這家夥當時是灰溜溜的從部隊出來的,現在鳥槍換炮了自然要回去炫耀一番。
“草,這都是咱倆拿命換來的,顯擺咋的了?”金剛炮手指肩膀上的三顆星星意氣風發。
“還是低調一點好。”我搖頭歎氣。
“你要是樂意你也可以穿軍裝啊。”金剛炮指著我頭頂的冠簪一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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