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江晚笙還是趴到了齊銘的背上,由他背著自己,曲起膝的時候江晚笙還疼得冒出冷汗。
不過,比冒更多冷汗的人是齊銘,把江晚笙背在後背以後,他的額頭就有源源不斷的冷汗冒出來了。
江晚笙趴在他的背上,聽到他氣很厲害,不由得疑:“齊總管,我是不是很重?”
聽言,齊銘有些呆滯:“怎麼可能?江小姐的重很輕。”
“那你怎麼好像背得很吃力似的?要不我還是自己下來走吧?雖然疼點,但我還是能堅持的。”
“不,不用,我隻是天生大氣。”齊銘心虛地解釋著,誰知道他是因為張的呢?現在手心都冒汗了,雙手托著江晚笙的背,不敢越雷池半步。
而且怎麼可能重呢?就那麼一丁點,估計90斤都不到,背著就算是跑起來都沒有問題。
“哦。”江晚笙聽他這樣解釋,也沒有再追問了,隻是看他額頭滿是汗水的樣子,始終有些不忍心。
也覺得很是奇怪,明明剛才還好好的,現在這會兒就開始冒汗了,跟上次在電梯裏一個樣。
齊銘背著很快就到了附近的藥店,帝國酒店裏本來就設有醫療設備,隻不過江晚笙沒錢,所以不敢去而已。
“醫生,腳傷了,替看一看。”
齊銘將放置在平穩的椅子上,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傷一樣。江晚笙坐下來以後便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幹淨的紙巾遞給齊銘,“齊總管,給你汗吧。”
已經不敢像上次一樣去主替他汗了,到時候齊總管又要像電一樣地躲開。想到這裏,笑道:“辛苦你了,不過你應該不喜歡別人你吧,但還是把我大老遠背到這裏來,謝謝。”
齊銘有些恍惚,不喜歡別人他?這從何說起?不過他還是手接過江晚笙手中的紙巾,了一把額前的汗水,然後道:“我出去一下。”
“嗯。”
江晚笙看著齊銘出去了,然後才低下頭主卷起自己
的管,嘶,真是疼死了。
醫生過來看了一眼,發現傷得不輕,就給的傷口消毒包紮了,因為子不方便的原因,江晚笙索把子的下半節給剪掉了。
所以弄好傷口出來的時候,子上的下半節都沒有了,就隻剩下上半節和兩隻膝蓋上麵纏了厚厚的紗布。
齊銘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就看到厲封秦過來了,而且臉沉,齊銘有些心虛地避開他的目。
“厲總,江小姐的腳傷了,在裏麵接治療。”
嗯。”厲封秦點頭,臉略有些沉,他目如電地看了齊銘一眼,抿:“你背過來的?”
聽言,齊銘頓時冒出冷汗,垂眸道:“是,江小姐的不方便,所以……”
“所以,你了?”
“……”齊銘倏地抬起頭,著急解釋:“厲總,我對江小姐沒有沒有格外的心思,隻是看在厲總的麵子上,所以才帶過來的而已,我……”
“嗬。”厲封秦冷笑著打斷他:“下不為例,如果再有下一次。”
“是,我知道。”齊銘立即點頭。
正好江晚笙包紮完傷口,扶著牆從裏麵走出來了,剛想跟齊銘說自己好了,卻意外看到了厲封秦,臉上出疑之。
“厲封秦?你怎麼會在這?”
話剛說完,厲封秦徑自朝走過來,高大的子微俯下來,直接將小的攔腰抱了起來。
“啊!”江晚笙驚呼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摟住了厲封秦的脖子。
厲封秦低頭看了纏滿了紗布的膝蓋一眼,抿道:“傷得嚴重不?醫生怎麼說?”
聽言,江晚笙下意識地搖頭:“還好,不算嚴重。”
“不算嚴重?”厲封秦冷笑一聲,低聲音道:“不算嚴重的話,為什麼要別人背你過來?嗯?”
江晚笙臉一白,看了後的齊銘一眼。該不會厲封秦嫉妒了把他說了一頓吧?想到這裏,趕解釋:“我那也是無奈之舉,不是故意的
。”
“哦?”厲封秦挑眉:“什麼無奈之舉?是有人你?”
“沒有。”江晚笙搖頭。
“哦,那就是你痛得走不了路了?”
江晚笙嘟起,低下頭沒說話。“你為什麼非要這樣為難我不可呢?”
“我為難你?”厲封秦冷笑,忽然低頭用力地撞在潔的額頭上,江晚笙吃痛地手捂住自己的額頭,憂怨地抬起頭來:“你幹嘛?很痛耶!”
“現在知道說痛了?剛才問你嚴重的時候為什麼不承認?”
聽言,江晚笙一怔,眼神有些錯愕。難道厲封秦是氣不喊痛嗎?因為自己說不嚴重,所以惹惱了他?思及此,江晚笙微垂下眼簾,輕聲地道:“我不是不承認,隻是有時候不需要說而已。”
下被他住,厲封秦霸道地迫使抬起頭來:“你是我的人,向自己的男人示弱,求助,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江晚笙苦笑出聲:“誰說的?才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厲封秦不依不饒了。
“別問了,反正說了你也不會懂。”在江晚笙的觀裏,認為兩個人在一起應該是相依相偎的,而不是他這種霸道地方式說自己向他求助,示弱。那樣覺跟奴隸沒有什麼兩樣。
並不希自己在別人的眼裏是弱小的,沒有一點用的。
辟如今天這樣的事,可以撐得下去,就撐下去,為什麼要喊痛呢?
“你說我不懂?你是在岐視你男人的智商嗎?”
江晚笙正出神地想著,厲封秦森冷的聲音已經從頭頂上方森森地傳了過來,聲音冷得令人不寒而。
江晚笙重新抬起頭,眼看著他要發火了,趕道:“沒有,我絕對沒有岐視你的智商。時間過去很久了,咱們去找小家夥好不好?”
一句咱們,讓厲封秦瞇起了狹長的雙眸。
他眼中泛出若有若無的笑意,低頭靠近:“可以,但是讓我抱你過去的話,你得犒勞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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