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墨疑快步出了姚盈盈的院子,這才吐出一口氣來。
遠遠的,卻見姚青梨與夏兒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在宮道之上。
“姚青梨!”鄭墨疑冷喝一聲,便衝了上去。
“有何指教?”姚青梨一陣厭惡,冷笑一聲:“如何,太子殿下這是要為姚盈盈出氣麼?”
都看到了他從妹妹的院子走出來了,一看又是被小綠茶給挑拔了。
“你——”鄭墨疑惱怒,不知是因為的態度,還是因為說自己這是在為姚盈盈出氣。
“否則,你有什麼事?”姚青梨一雙大大的桃花眼斜斜地挑起,帶著嘲諷。
鄭墨疑一噎,不知為何,有些心虛。
對啊,他有什麼事?
他本就不想為姚盈盈出什麼氣的,畢竟他真的不氣。
他隻是看到,就忍不住想找搭話……
不,他怎麼會這麼荒唐的行為!那不是犯賤麼!
“孤……”鄭墨疑冷哼一聲,想了想就咬牙切齒的說:“剛剛奪牙大會,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哦?”姚青梨輕嗤一聲,冷笑,“對啊,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針對姚盈盈,想姚盈盈丟臉,順便也你丟臉!如何?”
“姚青梨!”鄭墨疑大惱,“果然是個黑心肝的賤人!”
“嗬嗬,太子殿下還是一如既往的冇素質!果然是半路飛昇,像那……咳咳,呸!”剛差點提到大渣渣了!
那大渣渣,提了都會倒黴!幸好及時住!
“姚青梨!”鄭墨疑大吼一聲,猛地朝姚青梨襲去。
姚青梨子一旋,便避了開來,回頭冷笑:“果然與小綠茶配一臉!”
表子與狗,天長地久。
鄭墨疑正要發火,不想,姚青梨已經往前跑:“太後孃娘。”
卻見梅太後走過來,看到姚青梨就笑:“怎在這裡,不是說要回去換套服麼?”
“遇到狗,就聽狗吠了幾聲。”
不遠的鄭墨疑冷酷的臉一沉,氣不打一出,這賤人,竟然說他是狗!
“哈哈哈,真是的,狗有什麼好聽的。快去換服,然後到大殿用飯。”梅太後道。
“是。”姚青梨說完,就轉離去。
鄭墨疑看著姚青梨離去的背影,氣得口直起伏。
就,怎麼可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可不知為何,就算如此,自己竟然也無法對生出厭惡來。
……
姚青梨回到自己的房間。
便踢踢踏踏地把上的服給扯下來,暴地往在床上或榻上。
“死渣渣,大渣渣!”
“小姐啊……”夏兒不斷地撿起扔在地上的服。
“他不是很有錢麼!竟然還想跟我搶賞銀!不要臉!”
夏兒角了:“他可能不是為了搶錢。”
“不搶錢,那就是為了欺負我!”姚青梨越說越怒,“今天本是我的高時刻,他偏過來打擾,就是為了不讓我風!”
“不要氣不要氣,快喝杯水。”夏兒說著,連忙端來一杯水。
姚青梨一手接過,就咕嚕嚕地往肚子裡裡灌。
知道整整一大杯水被喝完,這才長出一口氣:“哼,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
“對對對。”夏兒連忙點頭。
接過杯子,放回桌上,又跑去找服,接著便是小臉一垮:“啊……我都忘了,咱們的服還埋在那邊的院子!”
“那怎麼辦?”姚青梨皺著眉。
現在穿的服已經被汗給浸了,而昨晚穿出來的那套,也洗了。
正說著,門突然被敲響:“姚姑娘在嗎?”
“在!”夏兒連忙跑過去。
開門,就見一名宮手裡捧著一套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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