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跑到了一條人煙稀的巷子,若昭突然又嗅到一淡淡的奇怪的味,這才猛然甩開大牛的手,
“你究竟要帶我去哪?”
他回過頭來,漠然的看著若昭,開口道:
“你方纔說,能治好,我父母的病,但願說真的。”
此時,大牛的聲音,變得鬱又沙啞,跟之前完全不同。
若昭冷笑一聲,“怎麼,終於肯把你們的真麵目出來了?你纔是哥哥,二牛纔是弟弟吧。”
若昭在侯府門口,大牛的骨頭時,就知道大牛是個年的袖珍人了。
大牛角微微向上翹,“侯夫人果然聰明,隻可惜,你似乎發現的太遲了點。”
“你怎麼知道,我是現在才發現的呢?”若昭勾了勾,
“我若不是知道了你們的底細,怎麼會跟你們過來呢?”
大牛這才微微發慌,他對二牛使了個眼,示意二牛將其攔住,
“到了東巷,便是我大牛的地盤,誰也彆想逃走!”
若昭聳了聳肩,“我冇說要逃走。讓我猜猜看,你們是被人收買了,故意引我過來的吧?”
若昭一邊說,一邊瞥著大牛二牛的神,大牛神比較淡定,二牛年紀小,有些心虛地看了幾眼大牛。
若昭知道自己說對了,繼續道:
“他們給你們出了一大筆傭金,可事之後呢,你們打算拿著這筆錢乾什麼?給你們的父母看病嗎?”
大牛二牛都不能否認,若昭說的,**不離十。
他們引若昭出來,的確是為了那筆不菲的傭金,可眼下,大牛卻有些搖了。
因為,有大夫站在這裡,他為什麼不選擇大夫呢?
不待大牛開口,若昭便主說:
“我可以無條件的幫你治好你父母,並且今日之事不再追究。”
大牛二牛眼前一亮,若昭繼續說:“但前提是,你們要告訴我,那個買通你們的人,他的目的是什麼?”
大牛還在猶豫,二牛就拉住了大牛的服,他蹲下來時,才與自己的哥哥一般高。
“大哥,爹孃病了很久了,就算拿到了錢,也不一定能找到比侯夫人的醫還要高明的大夫,我們……”
大牛也讚同地點了點頭,對若昭道:
“與我們接頭的人是個穿黑服的神人,他知道我們有難,便以兩百兩銀子作為傭金,讓我們把你引到東巷煙花作坊門口。”
煙花作坊?若昭從那封信,二牛上聞到,還有剛剛聞到的的奇怪的味是都煙花作坊上沾染的?
難道……一個可怕的想法,在若昭心裡油然升起。
要知道,一個煙花作坊若是炸,至半條東巷都將夷為平地。
若昭開口道:
“眼下,將我引過去可有時間限製?”
大牛搖搖頭,“本來,我們往東巷裡走之後,二牛就應該提前去報信,但……”
“但二牛還冇有去報信,也就是說,與你們接頭的人還不知道我已經到了東巷?”若昭接著說,
“你們可知道附近哪裡有水源嗎?”
大牛有些不耐煩了,“什麼水源?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我告訴你,今日,你不給我治好我父母的病,我就殺了你!”
說著,他一揮袖,一把鋒利的匕首就從袖管裡掉他的手心,目兇。
若昭毫不懼,道:
“我怎麼會騙你,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他們讓你們把我引到煙花作坊去,是為了引煙花作坊,從而將我炸死!但你們知道一個煙花作坊炸會引起多大範圍的轟嗎?”
簡單來說,煙花作坊一旦炸,整個東巷無辜的百姓都要到傷害。
“可那些人的命,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大牛怒聲低吼,他雙眼佈滿,看起來十分兇狠。
顯然,大牛看起來並不在乎彆人的命。
若昭不可思議地搖著頭,大牛一定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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