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很能理解白曉曉此時的心境,笑著朝招手。
當初到江家時也跟現在的白曉曉差不多!
“白護士過來啦,這兩天要麻煩你了!”
吃了早飯,江橙覺上恢復了一些力氣,便到花園散步。
十月份的天氣,正是秋高氣爽的時候,江橙穿著一寬松的白家居服,坐在花園竹椅上。
白曉曉也走了過來。
江松住院期間,白曉曉正好班到vip病房區,和江橙打過幾次道。
兩個年齡一般大,都是大學生,自然有共同的話題。
“你家花園真致,比我們家門口新建的生態花園漂亮多了!”白曉曉說道,順著石子路將一排排不知名的花草看了一圈。
“現在秋天了,就這一塊還有幾朵花,那一片都開敗了!”江橙有些惋惜道。
“花無白日紅嗎,今年凋謝就是為了第二年更好的開放呀!”白曉曉在一朵紅小花上聞了聞,抬頭說道。
聽白曉曉說出這樣的話,江橙不自地拿目看了過去,贊的點了點頭。
“你這見解我贊!遇事與其酸掉牙的傷春悲秋,倒不如期待下一個好!”
兩人對視一眼,下一秒笑了起來。
又說了會兒話,江橙帶白曉曉進了別墅一樓大廳。
江橙招呼阿姨給白曉曉準備了一份跟自己一樣的水果。
只是的是加了溫的,給白曉曉的是常溫的。
現在不在醫院,白曉曉自然不用穿護士服。
過來時,上是一件方格中長款加厚襯,下是一條黑牛仔九分錐,腳上是一雙藍帆布鞋。
一標準大學生打扮。
進了一樓大廳,江橙并沒有給白曉曉一次布拖,而是給準備了一雙自己備用的拖鞋。
白曉曉看到拖鞋上的標致,猶豫了一下,還是穿了起來。
今天江橙輸的還是營養,只是比昨天多了一瓶,但兩瓶需要分開。
上午輸一瓶,下午輸一瓶。
看到手背上細細的輸管,江橙嘆了一口氣。
“我小時候,只要生病,我媽就給我喝草藥,苦死了。為了不生病我每天加強鍛煉,但還是每年生一兩場病,我都愁死了!后來回了外婆家,終于是不用喝草藥了,換一生病就打針輸!哎!”
白曉曉一面收拾輸,聽江橙這麼說,便笑了起來。
“知道我為什麼要當護士嗎?”白曉曉問道,也不等江橙回答,自己又說了起來。
“我爸媽都是工薪階層,家里也沒有做醫生護士的人,但考大學我還是報了護理專業。……是因為小時候我有一次生病,我媽媽帶我去打針,當時那個醫生正跟人吵架呢,你說他吵架就先別看病唄!結果他偏不,一下手給我打下一針,哎吆!我現在想著都疼!……后來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我吃得苦找補回來!”白曉曉說起來憤憤不平。
江橙左手抱著靠枕,將上半窩在單人沙發椅背上,津津有味地聽白曉曉說著。
“我以后你曉曉吧,我發現跟你說話真舒服,可惜黎黎不在,要是在肯定也喜歡你這樣的孩!”
江橙又跟白曉曉簡單說了說黎黎是誰。
“……懷孕八個月了,比我早六個月,已經是二胎了,現在去京都看妞妞了,等回來,我們到蘇醫生別墅區烤去!他那邊沒有沒有這麼多花草,空間也大!”
兩人又說了一些學校的趣事,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江橙這邊的吊瓶也打完了。
因為下午還要輸,為了避免下午再打一針,白曉曉給江橙用了留置針,做好封管便能自由活了。
下午輸要到四點以后。
白曉曉過來時就知道自己要在這邊呆上一天,便也沒有矯要回去。
輸完還不到十一點,江橙去了一趟衛生間便和白曉曉到院子里氣。
景園別墅區自帶的花園面積不小,轉了一圈回來就該午飯了。
今天阿姨多炒了幾個菜,還做了一個無油的湯面。
江橙以前自己在家,又不愿意浪費,只撿自己喜歡的讓阿姨炒兩個菜就行。
白曉曉過來,江橙雖沒有特意告知廚房,但廚房的阿姨如果連這點眼力都沒有,趁早也不要在這邊混了吧!
吃完午飯,兩人又在一樓大廳坐了一會兒,江橙要去午睡,便約白曉曉一起。
白曉曉連忙擺手道:“不行不行!我睡一樓客房吧。你家老公可不是一般人,這要知道我睡他的床,摟他的老婆,還不把我剁了喂狼呀!”
江橙被白曉曉逗的捧腹大笑,暗自決定一定要幫蘇宇洋追上這個姑娘。
到了晚上傅郁時回來,江橙便將這話跟他說了。
“……要不讓媽給你認個干妹妹得了,到時候讓蘇宇洋來咱們家來提親,得多給他要點彩禮!”
傅郁時看著恢復力的江橙,笑著應付。
“估計用不著了!”
“啊?為什麼?”江橙問道。
江橙剛問出口,轉而想到,剛剛白曉曉走時,外面下起了雨,而且雨還不小。
不知道蘇宇洋能不能把握好這次機會。
“哦,對了,我姐他們那邊裝修的怎麼樣了?”江橙突然問起。
景園里的兩套別墅被傅郁時和白巖姜買走后,白巖姜把裝修的事都給了江佳。
江橙也就是剛開始裝修的時候去看了看,后面就再沒去過。
其實江佳聽喜歡原來的裝修,所以要工的地方不多,而且花園里的陳設也不是一年半載就能型的。
“家都進來了,基本上差不多了!”傅郁時回道。
傅郁時買給江橙的那套,江橙不著急,一直放著,想著等孩子大點了,自己有大把時間也得兩三年以后了,到時候再裝也不遲。
這邊兩個人說著話,而蘇宇洋家里氣氛就有些張了。
“我還能把你吃了不?唉!我說,你跟江橙又說又笑的,怎麼到我這就放不開了?”蘇宇洋無奈,將手里的服塞到白曉曉手里。
剛剛雨太大,蘇宇洋直接把白曉曉帶回了家,從大門到別墅大廳這一段,饒是蘇宇洋用自己的風給擋著,還是淋了。
“快去洗洗,一會兒該著涼了!”
蘇宇洋說完自己先上了樓,他現在更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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