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葉林海?
溫崇正和楊安,舒同峰,三人換了個眼神。
那蟲子是什麼蟲子?他們都清楚。這麼說來,葉林海就是一直躲在暗的推手,難道他就是熊藤?
木西元跳出來,將木青扶了起來,護在自己後。他指著葉林海,滿目不敢置信。
「葉兄弟,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冬兒是我徒弟,也是你閨。冬兒遇害,我也很傷心,可是你怎麼能把這個怒火移轉到我上來呢?」
「青兒在這裏一直對冬兒照顧有加,一直盡著大師兄的責任,像兄長一樣照顧。你怎麼能夠恩將仇報,還有那蟲子,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冬兒可是你的閨啊,你怎麼能夠這樣對?」
葉林海聽著這話,冷哼一聲,他手指著木西元就罵道:「木西元,你這個小人,你卑鄙無恥。當年你對冬兒娘,心存歹念,看到冬兒跟娘長得十分相似,你又把歪念到了冬兒上。如果不是我讓冬兒藉機在這秦縣長住了下來,怕是早已被你那雙毒手給摧殘了。」
「冬兒為什麼會來到這裏,還不就是因為你?不就是為了躲著你,到這裏慘遭橫禍,沒了命。我不找你兒子陪葬,我找誰陪葬?難道找你?我呸!木西元,你這個小人,本就不配給我閨陪葬。」
葉林海說著,立刻手,他飛一躍,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出了一把劍,直直的朝木西元擊去。
噹噹幾聲。
溫崇正出劍,擋住了葉林海的劍,將木西元父子護在後。
葉林海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此刻,他雙目赤紅,眼中恨意翻滾。
「你給我讓開,我現在要找木西元那個卑鄙小人算賬,我不想禍及無辜,你們也別急著把命送到我手上。」
說著,他手中的劍舞了一朵劍花,寒氣朝溫崇正襲去。
這劍氣真是霸道。
這個葉林海的武功不低。
現在,慕容靳沒有出來,也沒有給出暗號。溫崇正也無法確定,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就是熊藤?
「讓開!」葉林海大喝一聲。
溫崇正並不避開,而是看著他問:「葉伯父,今天主要是為了冬兒姑娘,其他的恩怨,咱們是不是可以往後延一延?回頭再算?」
葉林海,怒道:「現在躺在這裏面的人是我閨,什麼恩怨都得在面前算清楚了。木西元這個小人,是他一步步將我閨到了秦縣。如果不是他,我閨又怎麼會來這裏?不來這裏,又怎麼會在這裏丟了命?這一切都怪木西元,都怪這個小人。」
這時,木西元站了出來,看向葉林海,「葉兄弟,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我從來沒有窺視過自己兄弟的人,更不會對自己的侄,有別的想法。」
「自小,冬兒的醫是跟你學的,後來,找我,說是想要師出有門,所以才拜我為師。說到底,我也只是的一個掛名師父,而且是冬兒主拜我為師的,我並沒有做別的。」
「冬兒在這裏,遭遇不測。我心裏也難,你怎麼能說這一切都是怪我呢?葉兄弟,我知道你痛失,你心裏難過,一時接不了,你今天所說的所做的,我都不跟你計較。但是,青兒是無辜的,你不能把這些恩怨都算在他上。咱們之間,只是誤會一場。」
「我呸!木西元,你這個小人。你到現在,還在撒謊,還在狡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葉林海越說越激,眸底一片狂。
他揮著劍,那劍花讓人眼花繚。
只要是懂武功的人,就能看出這人的武功高強。
「當年,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對冬兒娘做的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剛離開不久,你就匆匆的進了我家門,你想做什麼我不知道?」
「我忘記帶了東西,返回去時,我站在窗前看到的一切,你當我是在做夢嗎?沒錯,我倒希那是噩夢一場,但是冬兒娘的死,告訴我,那一切都不是夢。」
「我這些年來對你百般示好,將那些往事埋在心底。我只想著有一天能夠手刃仇人,可沒想到,連我的閨,都因你而死。木西元,你這個小人。你今天多說無益,我看見的聽見的,我都不會懷疑。是你,就是你,就是你這個小人毀了我的家,如果不是你……」
葉林海扭頭看向棺木那邊,一臉沉痛。
「如果,不是為了對付你,我又怎麼會用這東西來控制自己的閨?我只是想控制,悄然無息的為娘報仇,卻沒想到,還沒有機會下手,人就已經去了。」
葉林海長嘆了一聲,「冬兒,爹對不起你!爹不該同意,你的計劃,不該,不該呀……」
溫崇正,楊安,舒同峰三人從葉林海的話中,可以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葉林海是不是熊藤,他們不知道,但是這個葉林海,一定會攝心蟲,這個是值得肯定的。
他剛才已經自己說出來了。
葉林海猛的抬頭朝木西元看去,劍尖指著他那邊方向。
「溫崇正,你給我讓開,否則我今天連你一起殺。」
溫崇正不讓開。
「葉伯父,不管你們以前有什麼恩怨,今天還是應該以冬兒為重。」
「就是因為今天要以冬兒為重,所以我才要手刃了這對父子,為我閨報仇,否則難解我心頭之恨。」
說著,他再次揮著手中的劍,迅速的朝木西元刺去。
哐當一聲。
慕容靳從暗跳出來,用手中的劍將葉林海的劍,直接斬斷,劍尖掉在地上。
葉林海扭頭看向慕容靳。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這個小人?」
「熊藤,你終於還是現了。想不到這些年你化名為葉林海,一直躲在永平縣。」
葉林海聽著他了一聲熊藤,不由得神巨變,的盯著慕容靳。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你怎麼會知道熊藤?」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熊藤是叛徒,你作惡多端。今天,我得替天行道,清除叛徒。」
清除叛徒?
葉林海盯著他,「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沒有辦法,再瞞自己的行蹤了。」、
葉林海低沉一笑,揮著手中的斷劍朝慕容靳招呼過去。
噹噹幾聲,兩人的劍撞在一起,迸出了火花。
高手過招,小小的義莊又怎麼能夠舒展手,他們兩個打著打著打到了外面院子裏,又從外面院子裏,打到了院子外。
一行人急急的追了出去。
舒同峰代人看守著冬兒的首,然後也跟著出去。
外面,慕容靳和葉林海纏打在一起,葉林海的一招一式,讓慕容靳更加肯定了,他就是熊藤。
溫崇正看著慕容靳漸漸於下風,連忙劍跳出去,幫慕容靳一起對付葉林海。
三人足足打了半個時辰才停下來。
溫崇正的劍抵在葉林海的前。
「別再打了。」
葉林海看著溫崇正,勾了勾,冷冷的笑了,「溫公子,這是何意?為什麼要幫著木西元那個卑鄙小人?」
溫崇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我為什麼要幫著他,你心裏清楚。重點是,我並不是在幫誰,把東西拿出來。」
葉林海問:「什麼東西?」
「梅不俗的毒經,你現在就出來,至於能不能饒你一命,這不是我說了算。」說著,他看向慕容靳。
慕容靳點點頭,接過他的話,低頭看向葉林海。
「熊藤,想不到你在外面,做下了這麼多歹毒的事。高山村的瘟疫,想必與你有著不開的關係吧?那本毒經呢,把它給我。」
葉林海聽著,哈哈大笑。
「我要是不給呢?你想想這個東西,我會隨放在上嗎?我怕你們是自作聰明了,那高山村的瘟疫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慕容靳看著他,又道:「我倒在想,你當年為什麼呢?義無反顧的做了叛徒,從那裏出來?原來,你在外面也到了心的人,也有了自己的家,只是,那冬兒真的是你的閨嗎?還是原來的冬兒嗎?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
慕容靳連環質問,讓木西元攥了拳頭。
葉林海聽著他的話,面變了幾變,的盯著他,「你究竟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過往?」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冬兒真的是你原來的閨嗎?」
聞言,葉林海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想不到這種事,居然還會有人知道。連我自己都已經忘記了事實,連我自己都已經蒙蔽了自己,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的冬兒,當然是我的閨,這怎麼會有錯?錯也錯在木西元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如果不是他,我冬兒又怎麼會在院子裏摔一跤?」
「又怎麼會讓我迫不得已的用另外一個辦法,讓繼續活下去?這一切都怪木西元,你們攔著我殺他,這就是助紂為。」
三言兩語,知人都已經大概的援出了,冬兒為什麼會變宋巧。
而葉林海和木西元之間,又有著什麼樣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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