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龍大怒,想馬上將幾個太醫拉出去砍了!但是,倘若他下令砍了幾個太醫的人頭,此事傳揚出去,皇上的面子可不好過。至於皇后和獻假藥的北冥淵,皇上知道對他們最大的懲罰就是立封北冥昱為東宮太子。
皇上覺得,他這些天都有些鬼迷心竅,居然差點就立了北冥淵為太子。幸好,他那天說要擬旨時,被高統領打斷之後,那詔書就沒有繼續擬完。
此刻,他君心已改,一雙龍目掃了在座的人一眼說道:「朕一向賞罰分明。太醫院幾個太醫自稱博學多才,卻連藥的真假都無法分清,拖出去杖責四十,以儆效尤。四皇兒給朕找回仙靈草和雪珠果,功不可沒,重重有賞。自今日起,四皇子北冥昱被立為東宮太子,三日後舉行大典召告天下。」
皇上說完,眾人都象中了什麼定法一樣,一時之間,竟難以相信,皇上真的已經口宣立了北冥昱為東宮太子。這個逆轉太快,就連北冥昱本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侯被立東宮太子。但是,他聽了,自然立馬跪下叩頭謝恩。
皇后花容失,不敢吱聲地回到寢宮,整個人都失魂落魄地,將所有能摔的東西都給摔了:「廢!都是廢!本宮平時養的全都是廢!」皇后說完,拿起一個筆硯就向寧博彥用力地打過去。寧博彥不敢躲閃,便讓那筆硯正正打在了額頭上。他的額頭登時流下來,皇后這才罷手停下。
「你不是說,收買了皇上邊的張公公,讓他給皇上服了一種慢葯,能改變皇上的心智,讓他燥心煩,神智不清嗎?他為什麼還會立那個賤人的兒子為太子?本宮那賤人的氣還不夠嗎?下半輩子,還要那賤人兒子的罪?」皇后瘋狂的樣子很嚇人。
皇后的寢殿只有寧博彥和藍嬤嬤。寧博彥和藍嬤嬤知道皇上立了北冥昱為東宮太子,也是面如土。
皇后越說越是面灰敗,近若瘋狂:「我們一直以來戰戰兢兢的籌謀,步步為營,竟然抵不過一株野草和一顆果子!皇上心中還是想著那個賤人!只要那個賤人的兒子有那麼一點點的功勞,他就馬上找機會立封他為東宮太子。」
藍嬤嬤:「娘娘,就算他做了太子,太子也有被廢的。這兩年,他在朝中已經失勢,朝中多是娘娘和三殿下的人,娘娘不必過份憂心。最近北方的大金國累犯邊境,皇上不是正頭疼沒有人能住大金國在北方的進犯嗎?等北冥昱做了太子,娘娘就讓朝中的人舉薦他再次領兵出征,讓他和金國人手。聽說金國日漸人壯馬強,皇上可擔憂了。」
皇后聽了藍嬤嬤的話后,又稍為安定了一些。但是,想到北冥昱即將被立為東宮太子,就要住進東宮來,還是坐臥不安。而此時此刻,北野王的府上卻熱鬧了起來。從前因為眼睛看不見,幾乎就要門可羅雀的北野王府。此刻收到北冥昱要被封為東宮太子,上門送禮的人那是一個門庭若市。
她是云盛最尊貴的嫡長公主,容貌艷艷心有所屬。他是云盛手握重權的大將軍,驚才絕艷心懷鬼胎。一場權益的衡量,一次籌碼的交換,一旨賜婚讓他們命運交替愛恨交纏。她對他的恨從不掩飾,他對她的愛卻深入骨髓。她說“白奕,本宮絕不會讓這個孩子活著來到這個世上。”他笑“由不得你。”繁花三千,亂世驚蟄,栽贓陷害,機關算盡,她終是棄他而去。他給她最深的情,卻也給了她最狠的痛。揚花三月,恰逢盛世,相思蝕骨,滿目蒼涼,妻可緩緩歸矣?【她以為他恨她入骨,卻從來不知,她是他的穿腸毒藥,一旦染上無藥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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