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博彥突然附耳到皇後娘娘的耳朵里說了一段話,皇後娘娘漸漸地,面緩和了下來:「你說真的?你確定,他們手上真的沒有了雪珠果和仙靈草?」
寧博彥:「是真的,千真萬確。我親眼看到,北冥淵拿到了雪珠果和仙靈草。」
申屠華嵐:「可是,他們手上也許還有仙靈草和雪珠果。」
「就算有,他們在路上耽擱久了,只要在他們回到帝都之前,讓皇上立了北冥淵為太子。待北冥昱回來,也是為時已晚。」
皇後娘娘點了點頭道:「嗯,本宮現在這就到皇上面前去參他一本。」對於北冥淵得到了草藥卻沒有向彙報一事,皇后心裡也不太舒服。
皇后申屠華嵐即刻,風風火火地趕到了皇上的書房,皇上剛好下朝回來,正在批著一本奏摺。皇上拿起一本奏摺打開,又丟下,拿起另一本,又丟下。這些奏摺都是奏請皇上儘快立儲的。自從一年前,皇上狩獵遇刺,險些沒命,大臣們就開始總進讕要皇上立儲。聽說,就連太子和太子妃的服式都已經做好半年有多了。就算是馬上舉行冊封大典,也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是只欠皇上還沒最終確定太子的人選。
皇后緩緩而來,手上端著一碗參湯參見了皇上:「臣妾參見皇上。」
「皇后免禮。」
皇后坐下之後,笑得象一朵牡丹花似的,妝容高貴,容艷絕倫。將參湯獻給皇上后,一雙明眸往皇上的面上巡看著道:「皇上,您這些天服用了臣妾獻給您的丹藥,龍是否更加康健?」
皇上北冥瀚神奕奕地,端起參湯喝了一口:「多謝皇后關心,朕現在龍馬神。」
皇后:「臣妾是來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的。臣妾剛剛收到一個好消息,說是三皇子淵兒在魔靈山上找到了一棵仙靈草和一粒雪珠果,正日夜兼程地趕回帝都,趕著將仙靈草和雪珠果獻給皇上練丹。」
皇上:「皇后的消息真是靈通。可是,朕派去尋找仙靈草和雪珠果的,可是四皇兒。」
皇后馬上拉下了一張俏臉:「臣妾聽聞……」皇后言又止,一副很難啟齒的模樣。
皇上:「皇后但說無妨。」
皇后:「臣妾聽說,四皇子昱兒也找到了仙靈草和雪珠果,但昱兒卻將找到的仙靈草和雪珠果給了他的王妃呂白鴦服用了。」
皇上興的眸明顯暗了一下:「如果有多,他給小王妃服用也沒關係。聯也不貪心,聯只要一棵仙靈草和一粒雪珠果就行。」
皇后:「臣妾聽說,他們都只找到一棵仙靈草和一粒雪珠果。但是,四皇兒卻毫不猶豫地給了他的小王妃服用,說是給開靈。結果,他的小王妃呂白鴦原本只是一個廢柴,服用了仙靈草和雪珠果之後,不但開了靈,還靈力大進,胎換骨,已經象變了一個人。」
皇上:「仙靈草和雪珠果竟有這樣的神力?不過,既有一便有二,昱兒既然正在回帝都的路上,他必定是不辱使命,給朕留著吧。」
皇后:「臣妾聽說,三皇子淵兒正快馬加鞭地趕回來,要將雪珠果和仙靈草獻給皇上。」
「淵兒?」北冥淵和北冥昱都是皇上比較欣賞的兩位皇子。皇上一直就打算在倆位皇子中挑選一位立儲。
「對,是淵兒。皇上,倘若是淵兒給您找回仙靈草和雪珠果,您看,是不是淵兒對您的孝心更加可貴?」
皇上心知肚明地問道:「皇后想說什麼?」
皇后:「臣妾見皇上近日為立儲之事煩憂,所以想給皇上提個醒。這立儲得先立孝,百事孝為先。」
蕭逸塵是殺伐果決的當朝太子,司馬月是風華絕代的傾世太子妃,她輔他一步步登上至尊之位。他榮登大寶之日,她等來的卻不是封後的聖旨,而是滿門抄斬的厄運……
前世,她是相府嫡長女,傾盡一切助夫君登上皇位,換來的卻是剖腹奪子被囚暴室!隱忍三年,以死破局,大仇得報,含笑而終!一睜眼,回到了她十三歲未嫁這一年。嫡女歸來,這一世她絕不讓人輕她辱她賤她!殺刁奴,滅庶妹,杖繼母,戮渣男,神來殺神,佛來殺佛!…
一朝穿越,慕容輕舞成了慕容大將軍府不受寵的癡傻丑顏二小姐,更是天子御筆親點的太子妃!略施小計退掉婚約,接著就被冷酷王爺給盯上了,還說什麼要她以身相許來報恩。咱惹不起躲得起,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躲躲藏藏之間,竟將一顆心賠了進去,直到生命消亡之際,方才真切感悟。靈魂不滅,她重回及笄之年,驚艷歸來。陰謀、詭計一樣都不能少,素手芊芊撥亂風云,定要讓那些歹人親嘗惡果!世人說她惡毒,說她妖嬈,說她禍國?既然禍國,那不如禍它個地覆天翻!
特種部隊軍醫的莫云茱穿越成將軍府大小姐,原本要做太子妃的她被陷害后捆綁病嬌殘王。女主強勢破陰謀,帶著腹黑病夫君開啟虐渣打臉模式,斗奇葩,撕白蓮,踩綠婊,搞生意,財運滾滾來,桃花朵朵開。一不小心,名滿天下,不料離奇身世暴露,仇家蜂擁而來,既然有人不讓她躺平,那她就帶著美人夫君奪了這天下又何妨!
前世,溫檸迫不得已進了東宮,卻死在太子登基的前一刻,距榮華富貴只一步之遙,不過溫檸知道,就算她活着,也不會是陸景陽的皇后 但她重生了,重生在了剛回京城的那一年 彼時,她才十一歲,被皇上抱在懷中,呵護有加,周圍盡是傾羨的目光 日後冷漠薄情的太子這會兒還是個少年郎,矜貴高華,尚可接近 溫檸突然就醒悟了,做什麼良娣,做太子的妹妹啊,哪怕沒有公主的頭銜,日後也無人敢輕視她 於是,她兢兢業業地扮演個好妹妹,噓寒問暖,體貼周到,絕不越軌一步 哪怕陸景陽對她的態度一日熱烈過一日,她也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待到出嫁的年紀,皇上愛護她,親自爲她挑選夫婿,要賜她封號,保她風光出嫁 溫檸看着玉牌,笑容甜軟,仰頭問道:“太子哥哥,我該選哪一個?” 平日裏內斂持重的太子突然變了臉色,手心的白子幾欲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