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良夜雖然很想護著表妹,更想給表妹找回這個面子,但他看到呂白鴦手上拿著的那拐杖時,哪裏還敢出手?他拱了拱手道:「原來是靈木宗的宗主裴老前輩在此,我表妹的丫環有眼不識泰山,有勞前輩出手教訓,晚輩失禮了!」
說完,便向兩個丫環厲聲說道,「還不多謝裴老前輩手下留?你們護著小姐出門,有本將軍在此,沒有指令,竟敢胡得罪人?也不睜大狗眼看看自己得罪的是誰?靈木宗的宗主,你們也敢出言不遜?」
兩個丫環一聽眼前的老太婆是武林中殺人不眨眼,讓武林中人人聞之變的魔頭裴青蘿時,不嚇得差點尿子地雙倒跪下就拜:「謝謝裴老前輩不殺之恩。奴婢有眼不識泰山,請裴宗主息怒。
呂錦瑟怒目而視,可不是兩個丫環,被嚇一嚇就跪。但是,聽了表哥的話,也一樣敢怒不敢言,不再說些什麼。就算是再怎麼不出閨門的千金小姐,也聽聞過在大周朝的天下,人在江湖時,最怕遇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五大魔頭,五系靈力的霸主。而裴青蘿就是其中之一。
呂白鴦冷哼了一聲,轉篤著的頭拐杖上樓。一邊走一邊沉沉地說道:「紀堂主,上去吧!本座沒空理會這些無關要的小賤人。」呂白鴦心想,做裴婆婆真好啊!風水流轉,這掌打得真夠爽快。
其實,呂白鴦還是有些害怕別人識破是假的裴青蘿;二來還不知道自己的武功能不能持續這麼厲害。所以,就故作很不屑的樣子,牢牢記著婆婆的話:「想不讓別人看穿你在冒充我,記得,本座脾氣可不好使。在本座的眼裏,眾生如螻蟻,本座才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
呂白鴦的這一下出手,不知道,還讓紫木堂的堂主紀聖宇息了心中的疑雲。紀聖宇原本覺總堂主有些怪怪的,對玉公子說話時也太禮貌了。要知道,原來的裴青蘿對誰都不屑一顧,頭拐杖之下誰敢不服?可對著玉公子時,怎麼就有些不一樣?現在呂白鴦出手就扇了那三個姑娘的耳,連當朝最有希為太子妃娘娘的呂錦瑟都敢扇耳,這倒符合裴宗主的格。
呂白鴦轉走了,想快點進店。店小二將客廳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看到了,這裏最可怕的人就是這個老太婆了。所以,他馬上請呂白鴦到上房去:「請!樓上請!」
呂白鴦上樓,兩個丫環綠和卷珠也有些腳跟打地跟著上去,一邊走,兩個人一邊說話。
「我們還是回我們住的203房裏去吧!免得被惡人搶了房間。」卷珠說這話是要告訴呂白鴦,們住在203號房的意思。們實在沒想到主子突然會變得這麼厲害。這一路上,們快馬加鞭趕到這來,倒是很順利的。看到呂錦瑟時,兩個丫環還有些擔心呢。現在看來,們的擔心可有點多餘了。
玉公子在呂白鴦要了房間之後,他也向店小二要了一間上房,而且要的是最靠近呂白鴦的房間。
她,是皇商嫡女,卻因母親早喪,倍受欺壓。新婚前夜,慘死於繼妹與未婚夫之手!他,是霸道強橫的冷麪邪王。冷酷無情,克妻克子!一朝重生,軟弱嫡女變身天才神醫,原本冇有交集的兩個人,被一紙賜婚!剋死七任妻室?很好,本姑娘也想做一個克母弒妹的惡女!你敢娶嗎?某王爺大怒:傳令下去,哪個雄性生物敢靠近王妃三尺之內,格殺勿論!
穆千璃爲躲避家中安排的盲婚啞嫁,誓死不從逃離在外。 但家中仍在四處追查她的下落。 東躲西藏不是長久之計。 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生個孩子,去父留子。 即使再被抓回,那婚事也定是要作廢的,她不必再嫁任何人。 穆千璃在一處偏遠小鎮租下一間宅子。 宅子隔壁有位年輕的鄰居,名叫容澈。 容澈模樣生得極好,卻體弱多病,怕是要命不久矣。 他家境清貧,養病一年之久卻從未有家人來此關照過。 如此人選,是爲極佳。 穆千璃打起了這位病弱鄰居的主意。 白日裏,她態度熱絡,噓寒問暖。 見他處境落魄,便扶持貼補,爲他強身健體,就各種投喂照料。 到了夜裏,她便點燃安神香,翻窗潛入容澈屋中,天亮再悄然離去。 直到有一日。 穆千璃粗心未將昨夜燃盡的安神香收拾乾淨,只得連忙潛入隔壁收拾作案證據。 卻在還未進屋時,聽見容澈府上唯一的隨從蹲在牆角疑惑嘀咕着:“這不是城東那個老騙子賣的假貨嗎,難怪主子最近身子漸弱,燃這玩意,哪能睡得好。” 當夜,穆千璃縮在房內糾結。 這些日子容澈究竟是睡着了,還是沒睡着? 正這時,容澈一身輕薄衣衫翻入她房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今日這是怎麼了,香都燃盡了,怎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