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洲一邊說,一邊將右手上的泡沫沖洗乾淨,乾了手就湊到了小姑娘的眼睛上。
然而手指剛落在眼睫上,就被葉扶予一掌給拍下去了。
小姑娘斜眼瞥他,「你別想對我的眼睫做什麼。」
說著,在男人的懷裏轉了個,踮起腳尖湊到藺洲的面前看了眼,「你自己的眼睫也很長。之前你不是還嚷著要在你的睫上盪鞦韆的嗎?」
藺洲看向的眼神瞬間變得不太一樣。
葉扶予發覺男人的眼神變化,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突然有點心虛。眨眨眼,後退一步,然而過分狹小的空間幾乎困得彈不得,后腰抵在洗手臺上,無可避。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藺洲哦了一聲,「沒想到你對我還關注的。還知道我的想在我睫上盪鞦韆?」
葉扶予:「……」
藺洲微微俯下,僅僅一下就將葉扶予困在了一個更狹窄的空間,目劃過小姑娘忽然變紅的耳朵,他挑眉道:「那你想不想在我睫上盪鞦韆?」
葉扶予:「……」
沉默兩秒,葉扶予猛地手抵在他的口,使勁把人往外面推,「不想不想,你見過誰在眼睫上盪鞦韆的。」
藺洲嗤了一聲,握住葉扶予的手又把小姑娘一個轉,「洗乾淨手再說。」
哦。
洗就洗。
洗完了手,葉扶予正要離開藺洲的房間,往門外走的時候似乎突然想起點什麼事兒,拉著門板回頭看向抱著雙臂懶洋洋盯著自己看的男人,擰眉問道:「藺哥,你有沒有覺得你房裏總是有孩子出去,萬一被拍到了怎麼辦?」
總是有孩子出去?
「從我房裏出去的孩子就你一個。你問我的時候自己怎麼解釋想好了嗎?」藺洲挑了下眉,「是打算說對劇本呢,還是承認和我的關係?」
葉扶予:「……」
手上啥東西都沒有,還對劇本。
至於後者——
兩年後就要離婚的人,現在承認乃豈不是自找死路?
葉扶予擰了下眉,認真回答,「相比之下我選擇虛空對劇本。」
藺洲:「……」
頓了頓,葉扶予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不管怎麼樣我還有點牽強的理由可以解釋,剛才那個姐姐……」
「你管他姐姐?」
葉扶予眨了下眼睛,訥訥道:「不然阿姨麼?不好吧,看上去明明和你差不多。」
阿姨,你豈不是都要叔叔了。
聽出葉扶予言外之意的藺洲黑了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說了從我房間出去的孩子只有你一個。」
葉扶予:「……」
反正是沒聽懂這話到底幾個意思。
就算人家年紀比大一點,稱不上孩子好歹也是個人。質都是一樣的,大魔王跟在這兒扯什麼犢子呢。
葉扶予撇了下,回到房間就抱著尾刷微博去了。
第二天,葉扶予和藺洲以及孟雪來的戲份準時開拍,這還是葉扶予這幾天來第一次和孟雪來有對面對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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