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就在水泥柱子旁邊,很明顯,這是中年用來綁了別人的。
突然,地上一張照片映林眼中。
是一名老太婆,白髮蒼蒼,滿臉褶皺。
房間很昏暗,如果不是林眼力好,還真不一定能看到。
水泥柱子旁邊,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白頭髮。
林忍不住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中年問道:「照片上的老太婆你把殺了?」
這裡只有中年一人,照片上的老太婆又不在,而且這裡的房子明顯不是他的。
很有可能中年殺了老太婆,然後霸佔了的屋子。
「不錯,是我殺的,呵呵,這該死的老太婆發現了我的,我只有把殺了。
還好,無親無故,並沒有人發現已經死了!」
中年吞了吞中的沫,滿臉狠的說道。
「呢?」
「?我肚子裡面,你殺了我的母蠱,我也不想活了,哪怕是化作厲鬼,我也會回來找你報仇的!」
「畜生!你居然吃人!!好,很好,你以為你有當鬼的機會?」
說道這裡,林突然出一抹殘忍的笑容,看了看自己尖銳的指甲。
二話不說,直接對著中年臉龐一劃。
「噗嗤……」
「啊啊!!!」
一聲凄厲的慘響起,中年臉上直接多出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
傷痕從額頭路過鼻尖,綿延到下。
林又點了中年的幾道,封住他的,讓不至於流出來,還有幾是保住他命的。
他不會讓中年死的這麼便宜。
「你知道剝皮筋后還不死的覺嗎?」林忽然看著中年問道。
被點住道的中年,突然覺疼痛消失了,他知道,這是林封住了他的知覺,不僅覺不到疼痛,就連全都沒了覺。
聽到林的話,他突破害怕起來,「你……你想幹嘛?有本事直接殺了我!」
「殺你?不不不……殺你太便宜你了。」
說道這裡,林心裡發狠,直接捉住中年臉皮一撕。
「嘩啦……」
下一秒。
彷彿撕青蛙皮一樣,順著臉龐,一直撕扯到腳底。
中年完全沒有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把他剝皮。
這種覺……簡直比疼痛還難,他滿臉驚恐,彷彿看魔鬼一般看著林。
即使鮮被封住,還是能流出來,中年瞬間模糊。
接著,林在屋裡翻了一下,找到一面小鏡子,拿到中年眼前。
被鮮覆蓋的臉,十分猙獰。
中年定睛一看,靈魂都在慄,「魔鬼……你是魔鬼……不!這不是我!為什麼!為什麼我還不死?
你……你竟然真的把我皮剝皮了!!」
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滿臉驚恐,皮都被剝了,他竟然沒死……
「可惜呀,要是讓你痛的慘就好了,不過不封住你的痛覺,你估計就痛死了。
好了,現在開始筋,你說先左手的還是右手的?又或者雙腳的?」
林滿臉淡然的說道。
對付這種人,用不著心,林也是第一次剝皮筋,中年真的惹怒他了。
「啊啊啊!!」
中年沒有回答林,而是歇斯底的尖起來。
「咔嚓……」
林尖銳的指甲一揮。
直接割斷中年右手的經脈,然後捉住一拉。
「咻……」
一條淋淋,十分有韌的經脈,被林拉了出來。
如法炮製,林又把左手,雙腳的經脈掉。
這時,中年雖然覺不到疼痛,但也奄奄一息了,提不起任何聲音咆哮,眼皮一睜一合,並且顯示的異常沉重。
最後,林解開中年的痛覺。
「唔唔……」
瞬間。
中年雙目圓瞪,一種難以言喻的疼痛,全遍全各。
這種覺,比上刀山下油鍋過之而無不及,他很想死,可就是死不了。
劇烈的疼痛,讓他想用力掙扎,可全經脈都被走,用不上一點力氣。
只能像一灘爛泥,被死死綁在柱子上。
「求……求求你……給……給我一個痛快……」
中年真的忍不住了,眼中滿是祈求,他真的很想死,這種劇烈的疼痛,讓他難以承。
沒有會過的人,永遠不知道有多痛。
他敢保證,世界上沒有任何疼痛能和他此刻的疼痛相比。
「行!」
林點了點頭,而後一口咬向中年的脖子。
「咕嚕……咕嚕……」
結聳,大口大口的鮮被林吸走。
本來就在死亡邊緣的中年,眼神愈發昏暗,最後頭一斜,心臟驟然停止跳。
林了,意猶未盡。
鮮在中竄,讓林十分興,仰天長嘯:「嗷嗚……」
無形的音波擴散,令人耳發痛。
還好周圍人不是很多,若不然又得被罵了。
發泄過後,林覺舒服多了,而且實力又增加了很多,在吸兩個人的鮮,或者一名法師的鮮,應該就能突破藍眼殭的境界,為綠眼殭。
離黑僵也更近一步,一但為黑僵,他的就會發生質的變化。
最後,林拿出一張符紙,連帶著屋子,一起給燒了,這樣就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蠱師一死,蠱也就破解了,不過剛才蠱師被打傷的時候,蠱就被李衛傑破解了。
林看到稻草人炸,還看到蠱師悶哼一聲,不得不承認,李衛傑也很厲害,至在法師的境界上比林厲害很多。
當即,林縱一躍,來到院子外。
「著火了,著火了,快出來救火啊!!」
一名年,滿臉急切的從自己屋裡沖了出來,然後歇斯底的大。
院子旁邊就是他的屋,如果不救火,連帶著他的都會被燒掉。
很快,周圍陸陸續續跑出很多人,有老人,有青年,有小孩。
有人撥打火警電話,有人組織拿水滅火。
林一直在暗中觀察,見火勢被控制住,他這才離開。
畢竟他的目的是毀滅跡,不是放火燒屋。
周圍的人也和這件事沒關係,不能連累人家不是。
至於火怎麼燒起來的,那就不關林的事了,反正這裡沒監控,他不說,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