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雕刻人形的石頭,上面寫滿了字——也不算太大,跟個小枕頭似得。
不過那字的字形難認的,加上上面又都是泥土痕跡,所以楊大姐和楊大哥當時都沒看出什麼來,老闆娘像是有興趣,開了泥土細看,就讓這些人都別吭聲,尤其別讓老闆知道。
楊大姐看了看,就覺得那個石頭人跟電視里的兵馬俑似得,不過兵馬俑表都很正氣,那個石頭人也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就讓人覺得特別不舒服,甚至——邪氣。
楊大姐說那個土豪本是個非常迷信的人,好像對這種說道都很在意,老闆娘估是怕老闆看了心裏不舒服。
於是老闆娘就讓楊大姐夫婦把石頭人給理了。
楊大姐雖然看著石頭人害怕,但是老闆娘發話不敢不從,於是們兩口子就把石頭人搬到後山去了。
我就問楊大姐,那東西確定只有一個?
楊大姐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問,就點了點頭:「對呀,就只有一個。」
我就讓楊大姐帶我到後山看看,那石頭人到底什麼樣子,可楊大姐搖搖頭,說道:「現在上不去——當時還是旱季,我直接淌水過去的,現在那條河滿了,流的別提多快了,暫時看不了。」
果然,別墅後是有一條河,是山上的小瀑布形的,現在正在漲滿,人下去就得沖沒了。
我回頭想問程星河有什麼想法沒有,程星河一雙眼睛,也正在四看,對我搖搖頭:「沒東西——一個也沒有。」
這就不正常了,按理說土地被人使用這麼多年,什麼地方多多都會死過人,除非是寺廟之類的特殊場合,死人進不去,這荒郊野嶺,為什麼一個死人都沒有?
不如晚上把那兩個東西給招出來。
我們就往回走,又看見了那個保安見我們又回來了,撇著說道:「噢喲,我就知道,事兒哪兒有那麼容易看完啊,這種鄉下土鱉,好不容易來一趟子,怎麼不得混頓飯,混個床板睡?」
楊大姐怕我們生氣,趕說道:「這人就是這樣,你們千萬別理他,要不又是一場麻煩。」
原來這個保安平時就仗著自己跟老闆娘的關係,誰都不放在眼裏——知道了堂妹攀上了土豪,才特地從老家趕來投奔的,到了土豪公司以大舅子自居,非要當管理層,可他屁都不會,除了看門啥也幹不了。
又為了鬥地主,打了別的保安,為了菜不夠辣,打了廚師,這麼下去在公司也待不下去,老闆娘就把他安排到這裏來了——這是個閑差,工資卻給一萬八,隔三差五還有獎金。
就這麼著,保安也不安分,說老闆那麼多錢,就給親哥這麼點麻雀屎,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喪了良心。
好些人都聽不下去了,但是老闆娘一意孤行就是非讓保安在這干,保安可不就更猖狂了。
就這麼著,也不念老闆娘個好,老闆娘出事兒,他還幸災樂禍的說就是因為老闆娘喪良心,不幫襯娘家人,得的報應。
這麼說著我就忍不住回頭看了那個保安一眼。
這一看不要,只見他眉宇之間一黑氣升騰而起,顯然是大兇之相,要倒霉啊。
保安見我瞅他,還對我揚了揚拳頭示威,做了個「小傻」的口型。
程星河一看,氣的要去揍他,我把他拽回來了——這個時候,誰沾他誰倒霉,坐看他遭報應就行了。
人賤自有天收嘛。
程星河悻悻的說道:「你們老闆娘有這麼個哥,也夠倒霉的。」
楊大姐夫妻對看一眼,都有點尷尬,一問之下,原來老闆娘也不是什麼好鳥。
那個老闆娘本來也是農村出來打工的,機緣巧合攀上了土豪,土豪其實已經有了同甘共苦的老婆和兩個兒。
可現在這個老闆娘看土豪想要兒子,就跟自己上岸的小姐妹要了一份b超單,顯示是個男孩兒,土豪看了看,哭天抹淚的說不能讓兒子沒爸爸吧?
土豪這高興勁兒的,就非要和老婆離婚,倆閨一個不要。
原來的夫人通達理,說家產分好,離婚就離婚,可現在的老闆娘一聽原來的老婆竟然腆著臉要家產,就弄了個假肚子過去鬧,原配煩了推,弄了個假流產。
這下土豪是徹底炸了,找了豪華的律師團著原配凈出戶,就功做了現在的老闆娘。
自從做了老闆娘之後,對把鼠目寸發揮到了極致,大熱天,不來客戶就絕不開空調——省電費,把公司職員一人熱出一痱子,冬天不讓暖氣費,只讓上班族自己多穿點,搞得公司職員的手都凍的跟紫薑一樣。
打摻和進去,土豪公司一崩再崩,不過土豪一心跟生兒子,其他都不放在心上——反正土豪錢多得很,也不在乎那麼一星半點。
程星河聽的直瞪眼,連說什麼鍋配什麼蓋。
這其實很正常,人傑地靈說的就是這麼回事——你這個人不好,再好的風水,也造福不了你。
不過,還是有點奇怪,這土豪拋妻棄子,明明也不是什麼好鳥,那倆東西進來的時候,他到底怎麼逃出生天的?
正這個時候,一輛豪車緩緩開了進來,胖人一扭一扭的下了車,很興的說道:「哎呀,大師你們來的可真早啊!你看,你說我親戚得來,我特地把他也來了。」
程星河低聲說道:「主家當然要來,不然尾款誰給結。」
跟著胖人下車的,果然是婚紗照上的新郎。
土豪一看見我,立馬跟我握手:「大師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小小年紀,這麼大的本事!」
這句話一下把我說懵了,巾幗不讓鬚眉什麼意思?
一般人說出這話,這怕是要打起來,但我看出來,這個土豪還真是不太聰明的樣子,也不像是要找碴,再一尋思,對了,他可能本來想說自古英雄出年吧?
程星河憋笑別的肚子疼,我則也握了兩下手,點了點頭:「您別客氣。」
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土豪上,有一種很奇怪的氣。
這個氣黑乎乎的,確實是穢氣,可這個穢氣很奇怪,環繞周,又像是在保護他。
「客氣啥嗯!」土豪連忙說道:「今天貴宅的事兒,就拜託給你了!」
好一個「貴宅」,果然是不太聰明,我則問道:「不知道,您上戴著什麼東西沒有?」
我還沒見過這麼奇怪的穢氣。
土豪被我這麼一問,倒是一愣,接著跟想起來了什麼似得,把襯領子一拽:「大師說的,是不是這個?」
我這麼一瞅,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戴著一個骨牌。
所謂的骨牌,也是一種面方,跟人人知道的泰國佛牌有異曲同工之妙,是把橫死不到七個小時的兇的天靈蓋削下來雕刻的。
一些怨鬼作孽之後,因為罪孽,無法進迴,黑先生就會把怨鬼存進骨牌里,佩戴者買了,它就認主,給佩戴者帶來好運活著保平安。
等他們的功德積累的差不多了,就可以重迴了。
我說呢,原來是這個東西,在那對男前來的時候,幫助了土豪。
土豪連忙就問我:「我們家這事兒,跟尊夫人的事兒,跟這個有關係?」
尊夫人……他的意思是「我老婆」吧?
我擺了擺手:「沒有沒有。」
非但沒有,還是骨牌救了你的命。
只不過,利用骨牌,表面上是能給你帶來行運,其實跟面風水差不多,伴君如伴虎,很容易被反噬。
這事兒押后再談,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這裏的風水,土豪接著就問:「那我們家到底是……」
我答道:「是因為你們家宅子佔了山路的位置,挖出來了以前鎮在這裏的人俑。」
土豪一愣:「人俑?那是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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