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容聽到了傅郁之這麼認錯了之后,小撅得看起來可以掛一個油壺了,看樣子還是在生氣。
傅郁之轉念一想,唯恐今天晚上的時候沈醉容還沒有消氣,那時候會不讓他上床睡覺?于是他之后再也沒有說關于這個話本的事,而是盡心盡力的夾人家著喜歡的菜,還時不時的開口說了幾句好聽的話哄。等到最后的時候,總算是看到沈醉容的臉沒有剛才那麼不好了。
等到兩人吃完飯的時候,傅郁之讓人進來收拾桌子上的殘羹,等侍從離開了之后,他扭頭發現方才還趴在床上的沈醉容此刻卻不見了蹤影。傅郁之轉朝四看了看,這時候卻發現人正蹲在窗邊的柜子旁,正鬼鬼祟祟的拿著什麼東西。
傅郁之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瞇著眼大略瞟了一下,據位置猜出來了。
是平日里沈醉容放話本的地方,傅郁之彎起角笑了笑,心想這小狐貍的心思還明。
“容兒,我先去沐浴了。”
聽到傅郁之到的名字的時候,沈醉容還有一些張,忙回頭看了傅郁之一眼,發現人正背對著的時候才松了口氣。現在心里不得傅郁之趕離開呢,于是便開口說道:“知道了,你先去吧,我一會就去。”
傅郁之看到做賊心虛一般松了口氣之后,盡力掩飾著自己想笑的沖,開口回答道:“好。”
等到傅郁之真的離開了之后,沈醉容抱著懷里的話本在屋里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終于找到了一個自己覺得合適的地方,將話本都藏了起來。
我就不信放在這里傅郁之還能夠找到。
做完這些事之后,沈醉容,就去柜旁拿起服沐浴去了,今天在外面跑了那麼久,還真的有點累,要好好的泡澡泡一下。
沈醉容現在心很好,哼著小調邁著輕快的步伐就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沐浴過后的傅郁之回到了房間,看到沈醉容沒在,便猜想著人是去沐浴了。
他邁著步子走到了窗邊的柜子旁,拉開柜門一看,果然發現原本放在那里的一摞話本現在不見了蹤影。傅郁之輕輕哼笑了一下,隨后站起在屋掃視了一遍。
最后像是心有應一般走到了,柜旁邊的一個大箱子里,那個箱子里放的是沈醉容嫁過來時帶了一部分的嫁妝。
傅郁之將箱子上的蓋子打開一看,果然發現角落里放著那一摞悉的話本。
小狐貍是太放松警惕了,還是對他自己太放心了?傅郁之看到這些,心里突然有了一種罪惡,但也只有一瞬間。
他之前怎麼沒發現怎樣逗弄沈醉容這麼好玩呢?傅郁之松開手,放下了蓋子。
先留著吧,以后還有用。
正舒服的泡在熱水里的沈醉容還完全不知道自己才藏起來的畫本又被人給發現了。此刻,正在想著明天要將冉玉接回來,還有后天他們會在剪秋的婚日里一起聚聚。
嗯,那天一定會很熱鬧的!
“怎麼又不頭發?”
傅郁之聽到靜,抬眼便看到了沈醉容頂著一頭漉漉的頭發走了過來。
沈醉容撇了撇,隨后滿不在乎的說道:“頭發太麻煩了,不想。”
傅郁之眉頭皺了一下,隨后放下手里的書,然后把沈醉容給拉了回來。
只見沈醉容坐在傅郁之的懷里,隨后傅郁之拿過一旁的布巾,仔細的給沈醉容著頭發,從發到發尾。
沈醉容像是一開始就料到事的發展會像是現在這樣一般,也沒有拒絕什麼的,反正最后傅郁之還是會強制的給干。于是索閉上眼睛,靠在了傅郁之的懷里,任由人給他的頭發。
“好了。”
過了一會兒,傅郁之見頭發的差不多干了,于是便隨手將人的頭發攏了攏。沈醉容正閉著眼睛,著聽到這句話后,正想要坐起子站起來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給扳了回去。
“怎麼把我當完苦力之后就要跑呀?”
沈醉容心虛的笑了兩聲,隨后開口說道:“我能跑去哪呀?最后還不是要回來給你暖被窩……”
傅郁之聽到這句話,我心里舒服了不,但還是了一下沈醉容的鼻子,沈醉容夸張的驚了一下,隨后委屈的小聲說道:“你弄疼我了。”
傅郁之看著人皺起眉頭看著他的樣子,了人的臉,隨后毫不留的開口說道:“別跟我裝,我用了什麼勁我自己知道,趕去給我暖被窩。”
沈醉容輕輕哼了兩聲,但最后還是跑到床邊撲了上去。
剛開始冬的時候,兩個人還是一人一個被窩,傅郁之一開始不滿意,還想著讓兩人睡在一個被窩里,但是沈醉容擔心他半夜里胡來,怎麼也不肯答應,于是傅郁之只好作罷。
但是沒想到,后來夜里的時候,沈醉容的腳總是冰涼冰涼的,怎麼也睡不著覺。于是便總是在半夜里趁著傅郁之睡著的時候把腳到傅郁之暖和的被窩里,直到有一次被傅郁之給逮到了。
傅郁之抓住他想要回去的小,眼睛微微瞇了瞇,最后低聲音開口說道:“不想跟我一個被窩,還想讓你跟我暖腳啊,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
沈醉容被人看得說不出話來,最后還是被傅郁之給得逞了。傅郁之雖然上這樣說著,但還是沒有忍心讓沈醉容去給他暖被窩。屋子里有專門用的暖爐,就算是外面刮著再寒冷的風,屋子里面也是暖烘烘的。
“傅郁之,你明天什麼時候去接冉玉啊?”
傅郁之不自覺的做了一下眉頭,心里覺有點不爽,隨后慢慢的開口說道:“晚上。”
得到這個回答之后沈醉容握起小拳頭輕輕地在人肩膀上捶了一下,像似在耍小孩子脾氣一樣。
“哎呀,你別開玩笑,我是真的在問你。”
傅郁之輕嘆了一口氣,隨后開口說道:“再拿你們兩個沒辦法,天上午我就去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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