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事務所離開之後，沈煉去了趙鐵牛公司。

朋友麼，很久沒有見麵，自然免不了喝酒聊天。

不等下班，幾人就又聚到了一起，老地方，喝酒。

趙鐵牛，趙野軍，徐劍秋，沈煉。

酒這東西很奇怪，很難喝，但到合適的人之時，就會不介意好喝還是難喝，哪怕醉了心也暢快。

四個人都有意克製著，但還是喝了六瓶高度白酒，讓服務員直咂舌。

醉自然是醉了，卻不至於狼狽的說不出話，除了趙野軍酒量最差，這會坐立不穩之外。沈煉，徐劍秋，趙鐵牛三人都沒什麼反應。

說話中，沈煉知道趙鐵牛媳婦和孩子都來了江東，目前在街附近買了套房產。

“你嫂子經常說我來江東是到了貴人，一直都念叨著要把你到我家裏吃飯！”趙鐵牛笑道。

“早說啊，早說就不來這兒，直接上你家裏喝了！”徐劍秋抱怨道。

“我是怕你們在家喝不舒坦，你嫂子看到咱們這種喝法，免不了絮絮叨叨！”趙鐵牛實話實說。

“鐵牛，你孩子有幾歲了？”

“三歲，是個兒子！”

“沈煉，你沒見過老趙的兒子，跟老趙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看就知道親生的，我手機上有照片！”徐劍秋拿出手機，遞給沈煉。

接過翻看了幾張，沈煉也忍不住笑了：“這小子，壯的牛犢一樣，我覺以後得比鐵牛板還朗！”

手機中的孩子不像是三歲的孩子，高已經超過了一米，臉型方正，看上去憨厚壯實，皮黝黑。

趙鐵牛歎道：“這孩子缺心眼，我跟你嫂子都愁死了，一頭撞到南牆上都不知道拐彎！”

趙野軍接道：“哥，你小時候也是這樣，家裏人都說過！”

趙鐵牛臉上有點掛不住。

沈煉徐劍秋則是繃不住笑出聲來。

半響，徐劍秋提議道：“老趙，我以後就當你兒子幹爹了，等時間找個機會，讓他我一聲，我該買什麼買什麼，另外再給包個大紅包。這小子，我越看越喜歡，心特別幹淨！”

趙鐵牛道：“這好，孩子笨，有你這教導員當幹爹，將來肯定不像我那麼不會說話！”

……

酒醉夜深，一頓酒從下午四五點鍾喝到快接近晚上十點，幾人才各自醉醺醺分別走出了餐館。

不用沈煉招呼，龐蘊孫明兩人就從角落鑽了出來，一左一右守在了沈煉邊。

“沈教，事辦好了，那男人答應三天後出庭！”

沈煉沒問他是怎麼辦的，他從來都不關心過程，隻要結果。

坐上車，他了腦袋，本來想去厲紅蝶那裏。但自己醉醺醺的樣子估計能氣到，是以還是讓兩人把他送回柳家。

一瓶多白酒，往常他不會有什麼太大反應，但這次似乎是喝的有點不對勁，剛上車他腦袋就昏沉的思維停滯，如果不是坐著，估計本站不住腳。

忘了是怎麼回到柳家的，也沒洗澡，沈煉趴在**就昏睡了過去。

柳青蟬跟他在同一個樓層，沈煉回來的靜早就察覺，親眼看到姐夫東倒西歪上樓，鑰匙幾次都不進鎖。

穿著睡走到了門口，往裏看去。

燈沒關，就看到姐夫整個撲在**，鞋子沒，被子沒蓋，就這麼睡了過去，略沉的呼吸聲不斷飄來。

柳青蟬大皺眉頭，推門走了進去。

之前到過沈煉醉酒，是以理起來也算是有經驗了。

倒茶，鞋，蓋被子。

做好一切後已經累出了汗，心想自己上輩子真欠他的，幾次三番做一些不該自己做的事。

正要離開，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回頭，就見姐夫眼睛依舊閉著，似乎隻是本能。

心裏跳，試探著想要離。

但姐夫的手簡直如鐵箍一樣，沒有任何鬆的痕跡。更糟糕的是，柳青蟬察覺到了一強烈的不安，讓雙眼驟然睜大。

因為自姐夫的手間傳來了一抗拒不了的力道，與之相比，整個人像是沒有重量，被姐夫帶到了**，環在了懷裏。

刺鼻的酒味自鼻端湧，柳青蟬恍若未聞，隻雙眼圓睜，看著近在咫尺的姐夫。

從未想象過有一天可以跟他離的那麼近，孩早抑著的心思如同浪一樣席卷而來。恐慌中又有些悸，著手去輕沈煉麵部的廓。

皮不如人家細膩，但那種溫度卻讓柳青蟬大腦變空。

沒有掙紮，也沒有吵鬧，兩人就這麼幾乎麵麵躺在了一起。

沈煉像是做了個夢，夢裏的他跟現實完全離了，跟柳青玉兩人就在房相擁著，說著一些平時不願意輕易出口的話。

悉的床，悉的味道，悉的人，一切都加深了夢境的真實。

他難自的開始做一些夫妻間最正常的事，唯一不真實的是，自己媳婦反應似乎很大……

柳青蟬已經完全呆住了，想不到姐夫會忽然間開始手腳，想要驚呼，卻被他充斥著酒味的堵住。

沒有經曆過這種事，隻覺一種異樣的讓人心尖都發的覺從心底升起，往日聞之嘔的酒味像是變了最喜歡聞的味道，熏人醉。

本能的，推拒著，力道卻不明顯。抑著，幾次有機會大聲驚呼，卻沒有勇氣喊出口。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睡意越來越淩，無數個第一次在這種況下消失，忽然心安靜了下來。

或許這就是天意，兩個注定不可能的人，也隻有在這種況下才能有可能。

閉上了眼睛，不，不反抗，哪怕抖的控製不了，還是強自忍著。

沉淪而癲狂的覺，柳青蟬想放縱一次。

夜，悄然安靜了下來，最終柳青蟬的睡沒了，上都有男人的味道。沈煉卻再沒力氣進行接下來的事，倒頭，重新安靜了起來，手臂還本能環著懷裏的人。

柳青蟬眨了一下眼睛，便宜幾乎被占盡，姐夫服卻還完完整整。他隻知道解人的服，難道自己的服不知道怎麼解嗎？

不過曆經了這些事的柳青蟬，不亞於一顆炮彈在心裏炸，炸的渾早沒了半分力道。

奇跡般的，也睡著了，就這麼躲在做夢都夢不到的人懷裏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