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詩雨眸底閃現失,不過馬上另一個人的影又浮現了出來。
莫云綰跟生日只差幾天,不正完契合蘇悅蘭所說?
莫云綰失憶讓自獻心,是不可能的,但可以把綁過來。
只是莫云綰現在被鬼醫保護得很好。沒有周亦寒,一個人本完不計劃。
只是之前不認莫云綰,現在要怎麼跟亦寒哥哥解釋?
同樣,聽到不能用旁系親人,周亦寒眼底的鷙更甚。
“看來四皇子與四皇子妃有些為難,不過沒關系,你們可以好好考慮。本夫人就先走了。”
沒有看到一場人與人的角逐,有的是只顧自己的自私自利,這場戲無趣得。
不過看這四皇子妃這神,怕心里還有目標,應該能讓玩一玩換心這場游戲。
蘇悅蘭扭著妖嬈的腰肢離開。
“亦寒哥哥,你別多想,詩雨這病不治了。”
蘇悅蘭他們一起,莫詩雨就以退為進,率先道。
“別說傻話,你這病怎麼可能不治?”周亦寒將莫詩雨擁進懷里:
“詩雨你的父皇、母后已經都不在了。但你庶妹庶姐眾多,也許還有活著的,本皇子現在就派人去打聽。”
“不……亦寒哥哥,庶妹庶姐們雖然跟詩雨關系不好,但也是詩雨的姐妹,詩雨怎麼能不顧們的命。”莫詩雨弱的道。
周亦寒眼里浮現憐惜:“傻瓜,你我都是生在皇室中的人,你把們當親人,們又豈會把你當親人。你就乖乖等著換心,其他都給本皇子。”
周亦寒在莫詩雨額頭印下一吻離開。
周亦寒一走,莫詩雨就來了心腹。
這邊。
阿言隨著蘇悅蘭快要行出四皇子府,莫詩雨邊的心腹婢匆匆趕來,住了他。
“這位小公子,你方才有東西落在大廳里了,我們皇子妃,請你回去一趟。”
好拙劣的借口。
蘇悅蘭似笑非笑的睨著阿言道:“去吧,記得早去早回,為師晚上等你!”
蘇悅蘭的那一眼就像是纏住了阿言的脖子,他臉蒼白地隨著婢往回走。
只是那婢帶著他走的那條路,不是回大廳的方向。
而是將他領到花園,一重重樹林的小道。
莫詩雨正背對著站在那里,聽到聲音回頭,先對那領路的心腹使了個眼。這才看向阿言道:“太子弟弟,好久不見!”
瞧莫詩雨那怡然自得的模樣,阿言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耳。
他基本可以確認,莫詩雨之前在大廳里本就沒有不認識他,恐怕第一眼就認出來了。
虧他還卑微的替找借口。
莫溫言握了拳頭,滿心都是恥辱。他經歷了如此多,原來還是學不會看人心。
“莫詩雨,你既然選擇不認我,為什麼現在又我回來?我的心并不能救你的命。”莫溫言嘲諷開口。
“看來太子弟弟是真的長大了呢!以前溫像一只小白兔,現在都學會諷刺人了。”
莫溫言說話直截了當,莫詩雨也不想再偽裝。最主要以莫溫言現在的份,本不值得偽裝。
“莫溫言,皇叔現在還在通緝你,識相得你就乖乖待在蘇夫人邊,別說見過我,也別管我的事。否則別怪我不顧姐弟之!”
莫溫言跟莫云綰是親姐弟。
是頂替了莫云綰的份才能功嫁給周亦寒。
萬一莫云綰以前跟莫溫言說了跟周亦寒信的事,莫溫言就會為患。
再者,要對莫云綰下手,萬一莫溫言知道肯定會阻止。
最好的辦法是讓莫溫言永遠消失!
可是莫溫言是蘇夫人的弟子,如果對他手,萬一得罪蘇夫人事就不好辦了。
思慮再三,莫詩雨最后還是選擇先敲打莫溫言。